她跪坐的对象,并非床板,而是一名身形颀长的男子,他如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似的,一动也不动,只安静凝视着把他压在身下的少女,故作冷峻严肃的脸颊上明显有一丝可疑的红晕……
真是旖旎无限的场景啊,当然,是在忽略掉床上两人对话的前提下——
“我需要研究一下,”少女竖起一根手指:“算了,也没什么好研究的,回忆好了。”
男人无法忍受地阖上眼。
“那晚,你先脱了我衣裳……”这般讲着,十根白嫩的柔荑已经探上男人胸前的系带,她一抽,系带便轻松解了禁锢……
男人的喉结滚了一滚,身体似乎又开始有反应了。
然后,他听见了女孩的评价加感叹:“这么好解,难怪民间许多采花贼都轻易得手,本朝衣饰的设计急需改进。”
谢诩觉得自己今天可能硬不了了。
玉佑樘抽出最后一条衣带,利落地掀开谢诩里衣的双衽,男人结实精壮的胸膛尽收眼底,小腹上的线条几近完美。
小手覆上胸肌,悲慨的语气:“啧啧,胸脯比我还大。”
谢诩:“……”心很累,感觉不会再爱。
如果少女再这般下去,自己恐怕会就此终身不举……
谢诩再也难以忍受,按住玉佑樘的手,欲要直起腰化被动为主动,却又被一把推陷回软枕里。
玉佑樘伏身,凑近他,耳鬓厮磨般,低音道:“你明明答应我的,不可反悔。”
动作驱使,少女日渐柔软的前胸,正隔着单薄的衣料轻擦在他□的胸膛上,气息又那样温和的呵抚在他侧颊,百炼钢化绕指柔,谢诩无奈,只好压抑着许诺:
“好,我不反悔……”
玉佑樘趴在他身上的姿式并没有改变,而是开始依样画瓢地,学习那晚的谢诩,她开始亲吻他的颈子,暖羽拂过般,一点点轻和地吻吮着,连续的亲吻,让少女的气息也变得急促……
后,她却没有学他上次那般,去嗫咬耳垂,而是依旧停歇在他的颈前,轻轻含住他的喉结,重重一吮——
这孩子!
谢诩一僵,窜入椎骨的快感快让人麻痹,他胸腔随即激烈起伏,他只能舒服又折磨地阖上眼,喘息越来越重。
还未回味完这一分短暂的快慰,谢诩又怔然,玉佑樘已经一寸寸扒开他亵裤,小心翼翼地探手入内……
步骤竟然跟那一晚他对她所做的一模一样……
现世报吗?谢诩沉痛。
一根微凉的手指,戳了一下那硬物的头,玉佑樘蹙眉道:
“上回也没仔细看,这玩意儿就是阳~具?跟蘑菇似的,”她发现新大陆,凑头去瞧,又用指尖拨了拨,突然笑了:“哈哈哈,这个圆溜溜的玩意儿还可以拨来拨去……”
还未等她讲完,一阵天旋地转,她两只纤细的皓腕已被谢诩一手就扣在脑上,纹丝难动。男人启唇,以一种极其黯哑难忍的音色:
“抱歉,我违约了。”
随即不留一点反应的间隙,他就闷头亲了下来,强势地挤进她唇腔的每一处,飓风般刮扫,咬得她哀吟连连,他额角微微向前,又去啃嗫她珠玉圆润的耳垂,珍肴一般吞吐。与此同时,手掌也没闲下,撩开衣摆,火一般轻抚过少女丝绸般滑腻的肌肤,微隆的雪丘,滑到腰线,再至腿根,她的身子依旧小花般稚嫩,他不敢太过粗暴的对待,维持着力道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