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冰凉，比严冬更冷，比人心更寒。

朱熙这种时候居然还在笑：“姓陆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之前是不是觉得和堂堂公主被赤身裸体被困在一起，总能发生点什么？你的下半身是不是这么告诉你的？”

这话让陆离的怒火再次升腾起，压过对死亡的恐惧：“我救了你那么多次，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难道不是？！”朱熙声音变尖，另一只手探入身下，直接抓住了小陆离，“被枪口顶着这玩意可还坚挺着呢！不是吗？”

陆离深吸一口气，他心中闪过许多画面，他讨厌朱熙吗？讨厌。同情吗？同情。二者并不冲突，

“你开枪吧。”陆离闭上了眼，“我不想再和你争执了。我们不是一类人，永远也无法互相理解的。正如你不可能信任我，我也不可能真的信任你一样。你这个疯娘们！开枪！”

朱熙哦了一声，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第18章 意乱

别了，我的爱人们。

陆离听到扳机声时，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啪嗒。

沉寂许久，预料之中的痛苦与死亡并未到来。只有朱熙的笑声，是嘲笑，嘲笑他的，或许也有嘲笑自己的。朱熙将枪丢开：“早就没子弹了！我睡了那么久，你自己都不会拿出来检查一下吗？你就这么信任我？”

没子弹了……陆离还有些发蒙，果然，朱熙之前虚报了子弹数吗？

他茫然地看着朱熙的笑颜，她笑得身子后仰，那对巨大的奶子从二人身间跃出，她的一只手还抓着小陆离，抓得很用力，像是要把它捏断一样。陆离从死亡的余悸中回过神来，劫后余生的凶恶油然而生，他双手突然抓住那对丰盈，也很用力，指甲都嵌入白肉中，是他的报复。

朱熙依然在笑，但笑得更咬牙切齿了，她抓住陆离肉棒的那只手更用力了，似乎是在威胁陆离放手。陆离恶向胆边生，不但不放手，还抓住两对大奶的顶部向上拉扯，恣意地将那对白兔拉长。

陆离不知道朱熙为什么笑，她笑得很复杂，笑得很矛盾，陆离或许永远也不知道朱熙为何而笑。

他也不需要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