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和游封大女儿关系很好,不是吗?应该和游家弟妹关系也不赖吧。两家的关系……应该没有外界说的那么差。”
henry突然笑得很暧昧:“你是说卢总和游家大小姐那个那个关系吧。”
游炘念:“……”
“或许吧,谁知道呢,人走尚且茶凉,何况人死了呢?”
游炘念精神一震,henry也知道什么吗?
henry道:“而且游家大小姐的脾气那么烂,说不准还是卢总解脱了呢?利益面前父子都能反目,更别说一对儿不能联姻的情侣呢?”
游炘念:“…………”
说好的直肠子的好人呢?你这肠子也太直了点吧!
游炘念扶着额,受到了一千点的伤害。
henry总结:“嗨,你别关心这些有的没的了,做好本职工作,谁也为难不了你。我看好你的,年轻人。”
游炘念嘴角抽了抽,不禁反省:我的脾气到底有多烂?我记得我对待卢漫以外的人都是彬彬有礼,从来没对人摆脸色……嗯,除非对方踩到我头上,那我的确会不在乎场面有多难看,和他上天入地地打,在火里互撕在泥里打滚。或许在别人看来,也是足够可怕了吧。
有时候当面听到自己坏话心情也是蛮微妙的。
她望向窗外,窗外铅云成片,似乎要下雨了。
福明山,柳宅。
今天一大早柳坤仪就被傅渊颐吵醒,傅渊颐又是不请自来,还拉着她在竹林里,挖了她最好的酒不停地喝,喝得酩酊大醉,一直到傍晚才醒。
醒来时有些冷雨飘到她的鼻尖,她看不到,但能闻得出泥土和竹叶的气息,还有柳坤仪身上的檀香。
“你来这儿就是为了喝我的酒?”柳坤仪问道。
傅渊颐笑了笑,跟她说:“我好像找到了。”
柳坤仪倒酒:“找到什么了?”话问了一半,忽然想起什么,表情瞬间严肃。
“真的?什么叫好像。”
傅渊颐道:“我不确定。”
“你在对方身上没找到吗?”
“找到了,一点点,所以才不确定。”
“有的话就脱不了关系。”柳坤仪喝酒,薄唇上亮晶晶的,“什么时候动手杀她?”
傅渊颐没回答。
柳坤仪的目光有些迟疑,雨滴在她的眼下泪痣上。她放下酒杯起身,摘下一片黑色的竹叶揉在掌心,黑气和水气混合在一起,沾湿了她过腰的长发。
黑气从四面八方吸引来小鬼,在她耳边轻语。
柳坤仪睁眼,道:“浮鸠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