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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日，两人离开赵府，一同来到了林水湖，以湖名城，此湖不凡，风景如画。

赵长空看着湖中美景，目中透着淡淡哀愁。

“风景再美，不如人美么？”见此，孔无常不由调侃了一句，“你到底怎么想的？苏月儿和张巧儿，你能做出抉择么？”

“还有五日前，苏月儿究竟跟你说了什么？”孔无常本不想开口，但......整整五日过去，赵长空却依旧没缓过神来，至此他不得不开口。

“抉择么？”赵长空苦笑一声，旋即说出了一句让孔无常哑然失笑的话，“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能说出这番话的赵长空，想来应该已经问题不大，不过......孔无常扫了赵长空一眼，却见他眼中哀愁却未减少丝毫。

“既然全都要，那又何必再这样郁郁寡欢？”孔无常道。

赵长空摇了摇头，长长舒了口气，“月儿她，走了......离开灵州了......”

“那日她来见我，其实就是想告诉我这件事，结果......却发生了那种差错......”

“你说，我能高兴得起来么？”

孔无常讶然，旋即忽的一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赵长空郁闷的撇了孔无常一眼，心中有些生闷气，自己都这样了，孔无常居然还调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