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诚说道:“公子放心,这些足够大军一年之需。”
是夜,御医朱平突然惊醒,觉得屋中有人,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色兽影,刚想叫人,喉咙被按住:“听着,怀南王之事是你下的毒吧?”
朱平一惊,赶紧摇头,感到脖子上有血流出:“你日日去照看怀南王,他若是好不了,我就让你一家陪葬。”不等朱平开口,只觉得头皮一麻,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了。
朱平赶紧起身点蜡,看到自己头发全没了,头皮上有个鲜红的爪印,血流了下来,朱平瘫在地上,自此后每日进宫用心为怀南王医治。
福歌想着窦宪如今是皇上最亲的皇亲,如今突然倒下,不知有多少人虎视眈眈,既然持弱不成,最后还是有保有一定势力支撑,到时候也可以做平安离开京城的砝码。三日后,程其进京,福歌命怀诚将京中窦宪名下的财物,搜罗一番,全数交给程其,去拜访以前与窦宪有旧识的大臣,不求有人雪中送炭,但求无人落井下石。
福歌又命王永好生打探军中消息,千万不可与朝廷起冲突,朝廷想怎么做,一律应下来,免得引起不必要麻烦。
对于福歌来说,只有窦宪才是唯一重要的。每日事无巨细,一一说给窦宪听。
“郎君,皇上把崖兽的像运回京城了,说要封我做什么护国神兽,谁稀罕啊。”
“郎君,柔夷女王要做皇后了,好排场啊。那个国师装模作样,还请崖兽。。。我是他想请就能请的吗?”
“郎君,窦穆说要把京郊的三万人整编入从柔夷来的一万军中,我去找林暄,让他帮忙,可是我觉得他靠不住。”
“郎君啊,下雪了,白绒绒的雪啊,你怎么还没有感觉?”
直到有一天,“郎君啊,你看我长出新毛毛了,又细又硬,你喜欢吗?”
“我。。。不喜欢。。。”
原本趴着的绒毛兽一蹦子跳起来,凑到跟前,只见窦宪含笑看着他。
绒毛兽咧嘴笑了,将身子在窦宪手背上蹭啊蹭。
窦宪抬手摸摸毛头:“对不起,等急了吧?”
绒毛兽点点头,又摇摇头。窦宪挣扎着坐起来,绒毛兽赶紧去叫朱平。
窦宪一天天好了起来,看看周围,发现自己是住在太后宫中一个独立的小花园里,问:“这是太后给我安排的地方?”
福歌摇摇头,神秘兮兮说:“才不是呢,我呀抓住了个小把柄,这算封口费。”
窦宪很好奇:“太后母仪天下,又是宫中长辈,有什么事能吓住她?”
福歌笑笑:“我第一次入京时,误入玉宣斋,曾经碰见一男一女私会,你猜猜是谁?”
窦宪说道:“太后和甘业?”
福歌压低声音:“太后和林暄。”
窦宪皱皱眉,觉得有些恶心:“莫要胡说,此事。。。”
福歌摆摆手:“放心吧,我问过林暄,林暄的表情比你还精彩呢。那会,临江王活着的时候,太后经常去找林暄。所以临江王才一直让林暄住在他那。后来临江王看上林暄了,皇上觉得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