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眼前的老者,阮玲玉恭恭敬敬地行礼。
来人正是江东战部最高负责人虞镇国,乃是整个战部中为数不多的五星上将,论军衔和功勋都在阮玲玉之上。
得知来人的身份,张海和董卿儿等人全都紧张地屏住呼吸。
尤其是,张海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生怕惹来对方的注意,悲催地想着:“那江生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惹出这么大通天大佬?太可怕了!”
“原来这位就是江东战部的虞司令。”
江生则是饶有兴致地在虞镇国身上打量起来。
他知道虞司令很看重自己,却没想到这次竟然会亲自到场,太给面子了!
“阮将军好!”
虞镇国微微抬手,向阮玲玉回礼,随即看向张仁义:“张局长,江生乃是我江东战部的少将,奉命到此执行任务。”
“他行动时引发的任何后果,都由江东战部承担,你把人放了吧!”
“这……”
张仁义脸色一僵,求助地看向阮玲玉。
如果没有阮玲玉在场,那面对虞镇国,张仁义连个屁都不敢放。
现在他却将希望寄托在阮玲玉身上,若是今天不能惩治江生,那日后他就更没办法为儿子报仇了。
“虞司令,江生火烧皇觉寺已经触犯国法,他已经承认了罪行。”
阮玲玉眉头紧锁地抗议道:“您现在却要公然包庇他,未免太儿戏了。”
“我没有包庇他啊。我说的都是实话。”虞镇国淡淡一笑。
“您说江生是奉命到此执行任务,那请问,他的任务是什么?”
阮玲玉固执地问道:“还有,他执行任务的事情,可曾提前报备?”
“若是这些说辞,只是您为他开脱的理由,那我必将此事上报战部总机关。”
“阮将军所说之事,江东战部都已报备妥当。”
没想到阮玲玉这么刚烈,虞镇国微微皱眉,回应道:“至于说江生执行任务的具体内容,乃是军事机密,无可奉告。”
“岂有此理,您这摆明就是故意包庇。”
听到这话,阮玲玉来了脾气,冷冷道:“火烧皇觉寺,害死普信大师,此乃罪大恶极,我绝不会让他逍遥法外。”
“若是虞司令非要包庇他,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嘶嘶撕!”
听到这话,在场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阮玲玉怼天怼地对空气,如今连虞司令都敢怼,太生猛了。
“阮玲玉!”
虞镇国的脸色冷了下来:“虽然你是战部十年不遇的将星,但也没资格在我面前如此张狂。”
“我不是张狂,而是坚守公道。”
阮玲玉丝毫不惧,坚定道:“我知道因为江生对江东战部贡献不小,所以你想保他。”
“可我阮玲玉的眼里不容沙子,既然让我碰上了,那谁也别想徇私枉法。”
“看来你是被龙京战部的那帮家伙宠坏了,居然敢说我徇私枉法。”
虞镇国眯起眼睛,身上爆发出一股上位者的气势:“你若有证据,尽管到总部机关去告我徇私枉法;”
“可若是没有证据,那今天就别想难为江生!”
“既然如此,那我就亲自带走江生,严加审讯。”
阮玲玉同样释放出宗师巅峰的威压,无惧地与虞镇国对抗。
一时间,两人的强大气势和威压,在场中激烈碰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