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拍拍小芬的手，“我没说你不如她，只说你俩不同，衣服我已经答应了，我肯定送给你。”

小芬还想再说，我摆摆手，“开车吧，明天我还要去见肖强，我们早点回去吧。”

车子开动了，我把椅背放下，几乎是躺在座椅上，用余光看看小芬，脑海里也涌起刚才小芬问我的问题，白小柔会让我买这么贵重的礼物吗？一个答案立刻出现，不会，白小柔从来没有向我要过什么，如果真有的话，就是要我一切平安，离开现在的生活。

可是小芬也没有错，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这样跟着我，把我当做依靠，在这天冷的季节，想要一件裘皮大衣并不过分。

既然她们不同，我也没有理由用一条标准苛求她们。

回到家里，小芬很温婉地用热水为我敷了身子，听着她啧啧的心疼声，我更决定去买那件裘皮大衣。

第二天，我带着小芬如约赶到了那家大型超市，和蒋丽见了面，蒋丽一见我，就笑道，“昨天晚上，玉霞给我打电话。又把一些事给我叮咛了一遍。张帆，你放心吧，只要生意对路，该配合的我肯定配合。”

蒋丽也是个聪明人，听她到这么一说，我就明白王玉霞和她叮咛了什么。

我们上了三楼，肖强已经在等着我们。

我给他们作了介绍，剩下业务上的事。就是肖强和蒋丽直接谈了，蒋丽准备的很充分，不仅带来了她公司几个员工，而且还拿出了她公司以前的一些案例让肖强看，肖强问的问题，蒋丽回答也很专业，看得出，肖强很满意。

在这里谈完，蒋丽还特意带我们去了她的公司，规模确实不错，承接肖强的活儿应该没有问题。我也放心了。

谈完已经到中午，蒋丽要请我们吃饭，我和肖强都借口有事，推掉了。

出了蒋丽的公司，回到车上，我问肖强。“肖强，你觉得怎么样？”

“不错，走之前，我会和她把合同签了，签完了，我就告诉你。”肖强说道。

我点点头，“肖强，我也不瞒你。这个生意我是转包出去的，你们合同一签，就和我没关系了，徐燕也不会知道。转包费三三分，我一份，另外中介的朋友一份，白小柔一份。到时候我把钱给你，你可以给白小柔打电话，把钱给她，你觉得这样行吗？”

肖强抽口烟，点点头，“挺好，不过那笔钱你不用给我，直接给白小柔，也不用告诉她这钱和我有关系。”

“肖强，这不好吧，这明明是你的一份心啊。”我忙说。

肖强摇摇头，“就按我说得办吧，我背叛她，把她的心伤透了，这点钱如果对她有点帮助，就算她什么都不知道，我心里也高兴。如果你告诉她实情，这钱她反而不会要了。白小柔的性格，你应该清楚。”

我定定看着肖强，觉得这个男人在内心深处对白小柔实际依旧一网情深，只不过为了他的梦想，不得不背叛爱情。

我想着点点头，“行，我按你说的办。”

肖强笑了一下，拍拍我，“张帆，通过这两天的事，咱们彻底化敌为友了，我这次去外地，还要待一段时间，别忘了咱们之间的承诺。杨凯是不错，但他太软了，而且他还有个毛病。我怕这也会影响到白小柔。”

“什么毛病？”

“心眼小。这个毛病在风云公司很多人都知道，做财务的吗，每天和数字打交道，难免会有这种毛病。”

‘心眼小？“我愣了愣，想起我在医院时，杨凯和我的那次对话，确实有这种感觉，只是当时我没有多想。

“张帆，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是咱们的承诺你别忘了。否则我还是会揍你。”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