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说一次就行了！还反复提！不是你财迷心窍难道还是我的错。”百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家伙，一点儿都不给我这个掌门面子。

“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的错。”沈默反问道。一下子给百花气得脸都红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倒是萧薰儿若有所思：“你是说，是因为门派的规章制度有漏洞，所以造就了一系列的事情。”

“据我所知，几乎没有门派不和万法仙盟合作的。”

“嘶……”这四人都不是什么蠢货，也就是说，这种里外私通的事情干的人还不少？有些门派，或许在炼丹术上面厉害一些，这些事情就蒙不了门派，但是修真百艺，不是说说而已，你在炼丹术上厉害，那么炼器呢？是不是也这么厉害。

一个门派的构成没那么复杂，总有一些是他们触摸不到的领域。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究其根本，那就是门派的制度有问题，而这个问题，反射到

了弟子的身上。脑子活泛的人自然想走歪路，谁不想多挣点灵石，这个时代，灵石对于修士来说，是个多重要的东西，难道你们心里没数，要断绝这种事情，是要从方方面面的。”

“凡间的法度你们也看过，你以为他们是怎么编织出来的？”

“怎么编制的？”萧薰儿皱眉。

“许多法度，都是靠人命堆积出来的，有些事情做得过火了，一条线被拉了出来，那么这条线就会被统治者编入法度之中。而修仙界的门规？恕我直言，有多少年没有改变过了。宗门积分制度，又有多少年没有动过了。你不用记。”沈默撇了正打算记下来的萧薰儿，露出了八颗牙齿：“你记了也没用。”

随后他指了指百花：“你信不信，若是我在那个时候告诉她这些事情，她也改变不了什么。你们在小世界之中的历练忘记了？”

萧薰儿愣了一下，随后眉头紧皱，那可真特么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不过，她似有所悟：“你是说，集体利益……”

“不错，宗门里面为什么会被分割成无数的小集体。因为他们被利益捆绑在了一起，无论愿意还是不愿意，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光靠宗门供给的那点灵石，老实说，只能算是杯水车薪。”沈默摇了摇头，举了个例子：“我在宗门贩卖的丹药，一颗十块灵石，可若是我给了同门，同门可以卖出十二块灵石。”

“若是有人来问，你为什么不贩卖丹药了。你会不会把这条线供出去？”

“自然是不会的。”萧薰儿嘴上这么回答，眉头却锁得更紧了，她第一次真正地认识到，原来，凡人，还有比修仙者厉害的地方。她原本对于凡人的那些勾心斗角是看不上的，她接触不到那些，即便是在宗门里斗，那些手段也是幼稚地紧。可现如今，回首过去的一桩桩，一件件，那些人，真的是真心实意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嘛？

“懂了？你真以为你是个门派继承人就一呼百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