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念说:“是的,刚下飞机。现在人还在公司,可能下午回来。”
我点点头,打消给江姐打电话的念头。
将近一个月没见,也算是小别胜新婚啊。对于我这样刚开了荤正是精力旺盛的基佬来说,不打几炮怎么说得过去。
美色当前,我又可耻的荡漾起来。
大约五点的时候,霍先生回来了。当时我坐在吧台边上吃沙拉,一转头嘴角带着乳白色不明液体,咧开嘴傻笑。他脱下外套,走过来亲了一下我脸颊:“在等我?”
我舔舔嘴角:“不然呢。”
他转身去衣帽间换掉西装,穿了一套灰色家居服走出来。
“很累?”我看着他疲惫的神情,“来吧,给你一个爱的涌抱。”说罢我张开手臂。
他微笑着靠近我,同样张开手臂把我整个搂在怀里。他的手臂比我长多了。
他抱着我不肯撒手,直接把我从椅子上提起来。像小孩子抱玩偶一样,他埋在我颈边深吸一口气,拥着我微微晃动身体。
我有些站不稳,整个身体埋进他怀里。
半响过后,他松开我。我打理被他揉乱的头发,问:“充完电了?”
“充电?”他琢磨一下,对这个说法很赞同。
我把他脱下的外套挂起来,然后坐到沙发上,紧紧贴着他。
他说:“再让我抱一会儿。”
我坐到他腿间,面向他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子。他从我的背脊一直摸到头发:“你剪头发了?”
我点头:“嗯。之前太长了。”
他有些可惜:“原来摸着挺舒服的。”
我不以为然道:“那就再留长呗。我头发长得可快了。”
“最近在做什么?”
“家里蹲。”
“没去拍戏?”
我换了个姿势:“因为我懒嘛。你呢,工作特别累?”
他笑道:“哪有不累的工作。”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格外没有说服力。”
他只是浅笑,并不接话。上百层的高楼,听不见车流与人声,我们俩抱在一起,懒散地陷进沙发。盛夏只剩一个尾巴稍,天气不冷不热。我的体温偏低,靠着他像靠着火炉,没一会儿额头开始冒汗。
“对了。”他忽然说,“听说你带了男人回来?”
我顿时僵住,连忙解释:“是我的朋友。我保证他是直男,死都不可能弯的那种。他就是好奇来看看,很快就走了。”
“别紧张。”他漫不经心安抚我,“我没有怀疑你。你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交什么朋友我都不会干涉。我只是好奇,你竟然认识项浩然这样的人。”
“你也认识他?”我疑惑地问。
“不认识。”他说,“但是我认识他舅舅。他舅舅是广电一把手,挺难搞的一个人。”
“啊。”我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