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开始微笑起来:“当然可以,我尊重你的选择。”
“但是会有附加条件。”他又说。
他思索片刻,从客厅找到一个带骰子的装饰品。玻璃的材质,霍先生面无表情打碎它,我吓了一跳。”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他握住骰子,“一到三是小,四到六是大。我掷骰子,你来猜。猜错了你就要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为止。十次,如果十次之后你脱光了,就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等等,这跟直接要我脱光有什么分别?!我为难地问他:“猜对了有奖励吗?”
“没有。”霍先生一脸“你真天真”的表情,“这可是惩罚。””那我不猜了。””那这样吧,假如十次以后你没有脱光,哪怕只剩下一条内裤,我们就当这事过去,我不追究。”
我立刻高兴地说:“那还等什么,开始啊!”我就不信我运气这么差。
第一局,我猜错了。
出师不利啊!我懊恼地想,摘下脖子上的项链。霍先生啼笑皆非道:“项链也算?”
“怎么不算?!”
他只好迁就道:“行吧,勉强算。”
第二局,我竟然又错了。
完了完了,看来凶多吉少。我沮丧地脱下外套,却他挑剔:“你能脱得有美感一些吗?”
“拜托,我又不是在跳脱衣舞。你看这一排扣子,我解扣子已经很艰难了,你还想要什么美感。”
第三局,第四局……没有等到第十局,我已经光溜溜站在他面前。我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脸,简直不想活了。
他用眼神舔舐我的身体,害得我面红耳赤:“看什么看,你没看过啊。”
“看过就不能再看了?”他戏谑地笑道,“我们出去,到客厅。”
“就在卧室不行吗?”我恳求他,“出去好羞耻啊。”
他不容拒绝地说:“不行。”
我扭扭捏捏跟他走到客厅,虽然明知道家里没有第三个人,却仍然有一种暴露在人前的不安与羞愧。就像野兽一样,光天化日之下袒露着性器官,我难堪地捂住胯下,急得一身冷汗。
霍先生站在毛毯上,漫不经心道:“你之前不是很享受坐在毛毯上看书?懂得享受是好事,宝贝。过来吧,你现在可以用皮肤去感受它的柔软。”
我简直要哭出来。
结果就是我跪在毛毯上给他口交,他还嫌弃我技术不好:“含深一些。”
我那么卖力地舔,用舌头挤压头部,用牙齿轻轻刮着茎身,居然还敢嫌弃我技术不好?!他似乎真的是不过瘾,伸出手按住我的头,向后退一步,慢慢将阴茎从我嘴里抽出去,淫液顺着我的嘴角滴落到地毯上。
我还没喘口气,他不由分说再度将阴茎顶入我口中,抽插起来。
被强迫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他抽插得速度越来越快,腰部耸动致使胯部不断撞击着我的脸,很快的,他在我快要窒息之前抽出阴茎,射了我一脸。
“妈的。”我清楚明白的叫了一句,用手抹去脸上的液体,站起来去洗脸。
霍先生闷声笑道:“有点像面膜。”
我瞪他一眼:“那这面膜有点贵,寻常人家还真用不起。”
我洗过脸,转而骂他:“我觉得你越来越变态了。”
他坐在沙发上,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示意我过去。我走过去,被他拉住手腕,整个人摔在他怀里。他伸出两根手指塞进我嘴里,吩咐道:“舔湿。”
我翻着白眼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