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要求护士无论他清不清醒,都必须给他擦拭全身,此时那肉茎虽然突兀,却没有腥臭的味道,反而有着如同主人一般的特质:儒雅,却又玩世不恭,带着一丝让女人心醉的坏。
妈妈不动声色的轻轻掐弄了两下这根硕大肉茎的冠状沟处,可是,这次茎身却始终坚挺如初。
妈妈转身又从推车上拿过冰冷的酒精棉擦拭着那根不听话的阳物,那巨物微微收缩了一下,旋即用更高昂的角度挑衅似的抬了起来“对不起,淑影,我刚才看到你的,实在没忍”“咳。”妈妈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陶正直的话。
“这种情况很正常的。”秀美修长的手指继续轻轻握住那根巨大的肉茎,这一次,换了一个更为敏感的疼痛穴位,但仍然无济于事。
一些半透明的粘液更多的从那根肉茎顶端溢了出来,仿佛正急切的表达着主人殷殷之心。透明液体不断从鹅卵状的gui头溢出,流到了女人葱白的手指上。陶正直一边挺直下体,一边用充满柔情的眼光直视着妈妈,任由她摆弄着自己的肉茎。
“对不起,淑影,我,我平时硬起来没个把小时很难软的。哎呀,我好涨。”陶正直有些害羞的说着,眼神充满温柔和真诚,他顿了顿,很艰难的说道:“除非,除非”他停下了后面的话。
根据小黄文的剧本,他应该使出欲擒故纵,然后等妈妈追问一句除非什么,然后他会施展那迷倒万千少女的微笑,不好意思的说,除非能够把精液射出来。
然后此时妈妈应该娇羞的看着陶正直,边佯装斥责他假不正经,边轻轻撸动那根肉茎,直至腥臭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她绝美的脸庞上,然后她会轻轻含住那根硕大的gui头为他做最后的清洁。
并且义正言辞的告诉对方这是最后一次,最后却终于折服在这根绝大多数女人极度渴望的巨茎之下,成为委身巨茎的性奴,不过,小黄文毕竟是小黄文,更何况,我的母亲,毕竟不是一般女人。
只要她愿意,迫不及待赶来献精的长枪短炮恐怕能把日本轰沉,纵他陶正直是纵横欲海未尝败绩的巨阳金童,恐怕也要泯然在这汁男优群众的汪洋大海中。
妈妈并没有追问他为什么,反而转过身去,开始在推车上翻找起什么来。陶正直大惑不解的看着,心中隐约有种不安。“找到了。”妈妈高兴的转过身来“陶院长,你忍着点,我给你插根导尿管,这样你就不用频繁的叫护士了。”
握在她手中的,赫然是一根两米长的的透明管子。“奇怪,怎么只有国产管子了,硬度比较大啊!”妈妈皱了皱眉头,将那管子的顶部弯折了两下,有点不满意的说着。
随后她从白大褂中掏出了小刀,将管子顶部削出一个锋利的锐角“没办法,你这么急,只能采取紧急措施了,你忍着点,刚开始有点痛,几分钟就好。”
“不不不!”看着锋利的管子在面前晃来晃去,陶正直几乎吓得叫了出来,尽管对某些病人来说,插入导尿管确实有助于排泄,可是那针对的大部分是半身不遂的病人或是植物人。
哪个正常男人窄小的尿道中如果塞入一根粗大的异物还能觉得舒爽,那绝对是有病。太晚了,妈妈握着管子的手高高举起,用极度优雅的手势在管子上涂抹着酒精,然后,她微微低头,不容分说的将手往陶正直的下体捅去。
“疼,那太疼了。啊”陶正直发出了一声低呼,身体却无力挣扎。话音未落。他只觉得下体一紧,想象中的痛楚没有出现,胯下的阳物似乎滑入了一个冰凉的塑料制品之中,说不上舒服,但绝对不痛。低头一看,导尿管已经被丢到了一边,那特制的尿壶不偏不倚的套在了他那疲软的肉茎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