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声,笑着道了谢。
一直以来保持沉默的梦魇开口:“我想见见收拾房间的那些保洁人员。”
我抬眼看他:“你有想法?”
他点头。
我联系了包哥,让前台小妹打印一份sevenclub的保洁人员名单,我把名单给梦魇,大概有二三十人之多,他扫了眼名单,问前台小妹:“现在在这里的大概有多少人?”
前台小妹调出数据:“有八个。”
“通知他们让他们在大厅集合。”梦魇说。
在我们谈话的时间里,包哥和两名警察也来到了前台,包哥说:“有新线索吗?”
我没说话,看向梦魇。
梦魇把名单塞到包哥手里,冷静地说:“凶手在这里面。”
包哥震惊道:“你怎么知道?”
“等会儿他们到齐了你们就明白了。”梦魇高深莫测。
我挑眉,把丢镯子的事跟包哥和警察同志提了提,包哥很愤怒:“竟然会发生这种事,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调查清楚。”
“你丢了镯子?”梦魇问我,“什么时候的事?”
我解释:“上次忘这儿的,这次来并没有看到。”
“你放哪了?”他继续问。
“包间的桌子上。”
不一会儿八个人到齐了,这几人年龄跨度很大,从二十多到五十多都有。他们站成齐刷刷一排,一个个垂头丧气。
包哥对梦魇说:“他们都到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梦魇点点头,走到八人面前,他挤出一丝微笑:“都不要太激动,放松一点。”
他现在的样子不像是询问,倒像是寻仇。
我脑补了一个欺负的鼻青脸肿的小孩在得到大人撑腰后趾高气昂的报复施暴者的画面。
毕竟他现在的形象实在不怎么样,全身上下裹着一层层纱布,与他面前的几个彪形大汉一比,他实在瘦弱不堪。
然而几个人听了他的话并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一个个如临大敌,有个稍微年轻点的甚至腿都在发抖。
梦魇走到那个年轻人面前,静静打量他一番,对他说:“你,出列。”
年轻人差点哭出来,大声吼着:“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梦魇勾了勾嘴角:“我什么时候说你杀人了?”
“啊?”年轻人一脸懵逼。
“你先站一边。”梦魇有点不耐烦。
我们静静地看着梦魇来回在剩下的几个人面前走动,时不时皱眉叹气,不断地挑人出来,直到最后只剩下一个人。
那是个中年男子,秃顶,脸色蜡黄,身形一般,属于掉进人群中就分不出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