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扮做名士状,可是胡粼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原形,并且闻到了那似有若无的骚味,他直接问道:“黄鼠狼,你们的研究进行得怎么样了?”
红蕖立在一旁低头不语。
黄鼠狼一脸沮丧道:“唉,失败了啊!”
胡粼有求于人的时候也会放□段的,他先礼后兵地进行了好一番逼供,把黄鼠狼和红蕖折腾一番之后才得知,试验并没有全部失败,不过张五云生的孩子是个非人非妖的怪物,生下了就是死的。
生怕胡粼不信,黄鼠狼带着狐狸去了他的药房。
在药房里,胡粼见到了泡在水晶瓶中的那个所谓的非人非妖的怪物。
他一下子理解了,为什么在他问话的时候,红蕖为什么会突然脸色苍白了——任谁生出这样一个孩子,都会如此的!
胡粼一脸沮丧地离开了桃花坳。
他垂头丧气离开了桃花坳,很快变出了一个分=身继续离开,而本身则隐起了身形,又潜了回去。
打听到女婿胡粼这几日出门收购药材去了,这天,李老大又登女儿女婿家的门了——他是来借银子的。儿媳孙氏又怀了第三胎了,因为前两胎生的都是儿子,孙氏本来就担心将来家底不够两个孩子分,怀了第三胎之后就更夸张了,天天在家里哭诉自己有本事生儿子,可是公婆和丈夫却没本事给自己的儿子张家的子孙挣下一份家业。
李老大能有什么办法?他只好来找女儿了。
玫娘听完爹爹的诉说,心里很烦很难受。她倒不是小气,而是伤心爹娘哥嫂把自己和胡粼当成冤大头。
她蹙眉看着爹爹:“爹,自从我成亲之后,我借给家里多少银子了?有一百多两了吧?我家的银子也是相公一毫一钱辛辛苦苦挣回来的,不是天上刮来的。你们跟我说是借,既然是借,有借就有还,那你们什么时候还银子给我?”
李老大一听,顿时大怒:“你是我的女儿!女儿难道不应该偏帮娘家偏帮兄弟?些许银子算什么?我又没让你把胡粼的家底全搬过去!”
他眼睛一瞪:“再说了,你和胡粼又不会生,将来的家产不都是你侄子的,早给晚给又有什么区别?”
玫娘气得发抖,正要反驳,李老大口不择言道:“你和胡粼成亲的时候,不是说好的要给我李家接续香火的么?上回我和你娘给你请了城里的大夫来看,不是说你没问题么,看来是胡粼的问题了!胡粼不会生,你赶紧的给我收拾细软,把家里值钱得东西全搬回去,和离了回家再给我改嫁!”
玫娘闻言,怒极反笑。她不再多说,推着爹爹往外走:“我永远不会离开胡粼的,我和他这辈子还真不打算要孩子了,您老有本事永远别上门!”
李老大一时气愤,竟然真的离开了。
他老人家走过小石桥之后,才想起自己去玫娘家的初衷是借银子,银子没借来,父女俩还闹了一场生分,唉,这算什么事!
李老大站在那里,意意思思看向玫娘家,心里想着自己要不要去放低身段开口借银子,却只看到了刚才给自己摔上的大门。
李老大背着手离开了,他预备晚上让老婆再过来一趟,务必要劝得玫娘向着娘家,让胡粼这个不会压蛋(指公鸡令母鸡受精)的废物人财两空!
胡粼隐去身形再次进了桃花坳黄鼠狼的老巢。
他很快便找到了黄鼠狼和红蕖。
黄鼠狼端坐在一个花厅里,红蕖立在一旁,主仆二人似乎在聊着什么。
花厅青砖铺地,周围的柱子和顶棚爬满了碧绿的藤状香草,散发着幽幽的清香。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