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这丫头指定是疯了,几个女人也顾不上那么多,扑过去就捂她的嘴,绝不能让她再说下去。
放开我!阮鲸落死命挣脱,乱糟糟的发挡住她眼里的仇恨,挣不开就张嘴咬。
啊!女人被咬疼了,一把将她甩到墙角。
阮鲸落的后背撞到墙,疼得她两眼冒星,但她不在乎,爬起来又开始骂,边骂边砸,外面阮栋梁等人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阮鲸落这是把他们也诅咒进去了,这还了得。
有两个男人在阮栋梁的示意下拿了根绳子进里屋,跟几个女人合力将阮鲸落绑起来,嘴巴也堵上了,阮鲸落怒瞪,恨不得从这些人身上咬下一块肉。
阮栋梁脸沉沉的说:晚上不要让这屋离了人,把她给我看住了,等过两天刘家过来抬人。
哎!您放心,四伯,不会让这死丫头跑掉的。阮明楼很恨看向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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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鲸落被绑在里屋一整夜还不肯屈服,她的行李包还有手机都被阮明楼收走了,里面几样原本给薛彩云带但没机会给的土特产让阮明楼翻出来,跟阮老头在外头的炕上边吃边喝酒,没想过给阮鲸落送一碗水,直到第二天晚上薛彩云扶着阮云飞回来,才在深夜偷偷拿了点吃的进来。
阮鲸落闭嘴不肯吃,甚至觉得可笑,都计划好了把我往火坑里推,现在又装出这副担心的样子给谁看,你的宝贝儿子没被我打死,还真是老天爷不开眼。
她狼狈极了,身上的衣服皱巴巴,还破了,不是已经干枯的血迹就是泥土灰尘,头发乱成鸡窝,脸上、脖子、手臂也全是伤,没人想带她去医院。
这衣服还是陆首秋让后村的一个针线活很好的嬢嬢给她做的,料子很好,款式跟外面商场卖的还要好看,拿到的时候她就很喜欢。
刚到农场时她的东西少得可怜,衣服也没有几件,现在房里的衣柜都挂满四季穿的衣服了,还有很多新鞋子,也都是嬢嬢做的,她还在窗户下种了几盆花,长势很好,陆首秋说农场的四季不分明,很多草植都是反季节生长的,冬天也会有很多鲜花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