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静也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我是为了你好。
陆首秋翻了个白眼,回病房去了。
看着门关了又合上,说话声从里面隐隐传出,傅静站了几分钟才离开。
我已经没事了,明天就能出院,把所有菜馆子都吃遍了就回农场,谁乐意待在这,哼。阮鲸落盘腿坐着啃一个大红苹果,那个自称姓傅的女人帮她只是顺带,监视陆首秋才是真的,别以为躲到门外说话她就听不到。
陆首秋双手捂胸口做感动状,呜呜呜阿落你人太好了。
那些所谓的监视她根本没放在眼里,只是觉得这些小孩儿们管理人间也挺不容易,配合一下也无妨,没想到阿落这么在意,还主动提回云黔,这是认可农场是她们两人共同的家了吗?哦豁!太好了!
不知道她又在兴奋落泪个什么劲,反正这人演技上来就喜欢发癫,阮鲸落习以为常,不搭理,等她演完了才问:狸花呢,跑哪去了,怎么没看到,人生地不熟的别让它乱跑,丢了可怎么办。
倒不担心被打,狸花的战斗力她在农场是见过的,跟牧民的两条牧羊犬对仗都没输,也不知道以前是跟什么级别的兽类打,耳朵会被咬掉一小块。
谁丢了它都不可能丢。陆首秋对自己养的猫很有信心。
咔嚓,阮鲸落又咬一大口苹果,装作不经意的问起,你跟她以前是不是有过什么啊,她好像挺在乎你的。
何止是在乎,眼里的宠溺都快溢出来了。
啊?谁?狸花?
阮鲸落咬紧后槽牙,那个姓傅的女人。
你说傅静啊,谁吃醋了,屋里怎么一股酸味,她是我的第一个员工。
她这个句式让阮鲸落的不爽又攀升一个度,干嘛要说我的第一个,烦死了。
然后呢,她干了多久。又是狠狠一大口,把苹果当成某人来咬。
陆首秋想了想,唔八年还是十年来着,她是目前为止跟我最久的。
切,才十年而已。看傅静那个鬼样子,还以为两人认识了有八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