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到头了。
她本想同他和离,可是寒伶还那么小,她不愿他失去父亲,出去遭人闲话。
当晚,寒阙带着那女子住到了正房。
梁小秋收拾东西,搬到了偏殿。
收拾东西的时候她在屋里看到了一双木头人,一个是她,一个是寒阙。
曾经甜蜜的过往涌入脑海,刺的她心口发疼。
她抬手想要将那两个木头人扔掉。
可最终,没能舍得下。
寒阙纳妾的日子定在半月后。
纳妾那日,十里红妆,风光无限。
他给与一个□□的威仪,比曾经给与她的还要盛大。
她看着他一身红袍,坐着高头大马,将那个女人迎娶过门。
那夜,正房的烛火燃了整夜。
那夜,笙歌笑语回荡了满院。
她和寒阙之间,终于画上了最后一个句号。
此后的日子,井水不犯河水。
她带着寒伶住在偏房,活的无声无息。
有好几次,寒伶问她:“父亲呢,是不是不要他们了?”
梁小秋笑着摸摸他的脑袋:“怎么会?”
“可是,父亲再也没来看过我们。”
梁小秋笑着笑着,红了眼眶。
那一年元月,白雪纷纷之时,翠柳有喜了,翠柳,正是寒阙的妾。
可这喜,却并未持续多久。
因为,翠柳见红了。
为什么会见红,她心里多多少少清楚一些。
她不敢将这事告诉寒阙,自己独自去了医馆。
正巧,那日寒伶感染了风寒,梁小秋去医馆为他抓药。
几乎是前后脚。
梁小秋走进医馆,正要掀开帘子,寻那郎中问些话,就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顿了顿,放下了帘子。
不是有意的偷听,可那些话,却还是一字不差的钻入了她的耳朵。
那意思大概是,因之前在翠玉楼流过太多次产,翠柳的体质已经变的特别敏感,怕是稍稍不注意,便会流产。
翠柳满腹心事的走出来。
梁小秋避开了她。
等她离开了,这才进了医馆。
几日后,喝了药,寒伶的风寒总算退了下去。
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在屋里连着闷了几日,这病一好,他便嚷着要出去玩儿。
梁小秋拗不过他,只得许了他。
刚下过一场雪,地面上还有厚厚的积雪,寒伶不亦乐乎的在雪地里堆雪人。
正巧,翠柳走了过来。
她笑眯眯的摸了摸寒伶的脑袋:“这雪人堆得挺好看。”
寒伶知晓正是因为这个女人,父亲才会再也不理他和母亲,所以,对这个女人,他怎么也生不出一丝好感来。
况且,平日里她见了他看都不看一眼,今日倒是莫名的热络。
这叫他更加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