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冬儿君的事情后,仍然能像过去一样和你接触的自信。”说着,天马把慎重地抱着的锡杖,递给坐在雪风上的冬儿。
“我啊在这方面,也自知还不太可靠。可是,看来没问题。真是太好了。果然冬儿君就是冬儿君。就算是个新鬼,也还是没变。”天马笑道。
“你啊,”冬儿不禁哽声。天马对着冬儿,以他往日的无邪的笑容,微笑起来,“这个能交给春虎君么?我想一定是很必要的。”
“啊啊。交给我吧。”冬儿一时间无言地凝视着天马的笑容,把万千的感概都包含在这一句答话中,冬儿接过锡杖。
“嗯。拜托了。”天马说,如此用力地、率直地向冬儿说道。冬儿一瞬间错开了视线,接着重新转回来对天马点头。
“我去了。”他转向塾长,“好的。请小心。”
“真不巧骑马还是第一次,不过摩托车的话虽然没有执照还能开得像个样子。不用客气。全速前进吧。”呼地一转锡杖,稳稳抓紧,冬儿噗地一拍雪风的颈脖,在它耳边说道。
雪风像是在说“别把我跟那种粗陋的东西混为一谈”似的,全身大幅的抖一下。接着,前蹄轻轻一提,一气奔出。
目的地,只有一个。
“好,去吧!”以背脊承载着塾长的眼光和天马的激励,冬儿和雪风,奔向了战场。
“去了啊。”目送冬儿的天马,小声地冒出了一句。
“后面就交给你了哦,看来这种事情也无需多言了呢。”在他旁边,塾长的视线忽地投向身旁耸立的塾舍大楼,小声地呢喃道,微笑了,“真是、比起期待的更陷入了老师的角色呢。拜托了哦,大友老师。”
拼命地奔跑在涉谷的夜晚的春虎,不禁停下来脚步,抬起了头来,突然,远方的天空燃起赤色的烈焰。
“开始了么!?”春虎喘着粗气喃喃道。
应该是因为从涉谷转入青山大道,一直北上的缘故吧。要是能搭上一台的士该有多好,然而偏生今晚似乎道路上根本就不通车。
看到周围几乎连人影都没有一个,恐怕这一带已经展开了交通管制了吧。
青山大道是这一带相当繁忙的大道。沿到耸立着很多高耸入云的大楼。
因此,即便能看到染红的天空,然而这片天空之下到底在发生着怎样的事情,在大楼的阻挡之下是全不可见。就算再怎么心急,也无可奈何。
“春春、春虎大人!虽有惶恐,在下坤可抱起春虎大人!”只能拼命地奔跑。然而,一路跑来,体力也接近极限了。
“不、不行!一到了目的地你就很重要了。毕竟对手可是会飞的……。现在给我温存起体力来!”呼、哈、地喘气喘得肩膀都上下起伏,春虎一面驳回了式神的提案。
接着,剥下贴在胸口的治愈符,换上了新的一片,想起来,像这么竭尽全力地跑那么远,还是去年夏天以来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