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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野再次醒来是在自己的卧室里。因为傅谨行不给哈士奇上恒野的床,它只能委委屈屈地睡在地上,听见主人醒来,它连忙起身“汪”了一声。
“妞妞……”恒野伸手摸了摸哈士奇的狗头,身体还有些无力和麻木,但已经不疼了。
“哎呀,醒了。”许映月有些开心地端着插满鲜花的花瓶走进卧室,见恒野醒了,连忙放下东西过来扶他。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许映月一脸担忧地问,伸手试了试恒野额头的温度。他昏睡了整整两天,要不是医生再三保证他只是累了,那可真是要把她给急坏了。
“没有。”恒野软着嗓音靠在许映月怀里,“妈妈,我饿了。”
“喝点粥好不好?”许映月哄他。
“嗯。”
……
茶室里,恒明华和傅谨行对坐着。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恒明华问。
傅谨行沏了杯茶,恭恭敬敬地端给恒明华,“叔叔是指哪一步?”是指针对傅君彦的,还是针对神遣会的?
“对于傅君彦,那很早。对于神遣会,也就是9月份的事。”
恒明华冷脸瞪了他一眼,“小野上次的绑架案你知不知情?”
傅谨行摇头,“那是傅四围的手下自作主张,连他也不知情。”
“那个傅四围你打算怎么处理?”
“不会饶过他的。”傅谨行想起恒野嘴角的伤痕便忍不住心里的暴虐。
恒明华抿了口茶,“你爷爷奶奶的事,那毕竟是上一辈的恩怨了,随他们去吧。”
傅谨行应了,“人死如灯灭。”上一辈的当事人除了司家的那个老家伙,都死得差不多了,再去计较那些没有意义。
“司家那边呢?”
“让司宇去处理了,他大哥也会回国帮着的。”
恒明华倒是有些讶异,“司流是吗?”司家的几个小孩他接触不多,司宇是因为恒野,司流则是因为恒星。
“他对于司家产业没兴趣吧。”恒明华想了一下,司流是恒星的合作伙伴,两人常年在国外打拼事业,基本不回国,况且司家的那些烂摊子,不接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