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批实验品出来了，独孤悟想让你看看。”幽灵上前扶起来重弧，用力捏住他后颈强行让他清醒过来：“什么时候动手，独孤绝都想弄死你了。”

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被强制开机的重弧骤然清醒，指尖泛着病态的淡青色；精神清醒后，失血的后遗症也随之而来—恶心、头疼、脱力，他猛的翻身趴在床沿边，剧烈的喘息干呕着。

伏仓啧了一声，皱眉向幽灵道：“你轻点…”

幽灵打断他的话：“再让他睡下去，独孤绝这次抽他1000cc的血，下次就能抽干他。”

重弧缓过一口气来，疲惫的靠在床头上，抬眼看向幽灵：“不装了？”

“演给那小子看的。”幽灵将一旁的椅子拉过来坐下：“你怎么回事，才见几面就把自己卖给他了？”

重弧：“娃娃亲。”

幽灵：。

“算了，你这一肚子的心眼，一般人骗不了你，我就不操心了。”幽灵摆了摆手：“你应该能看得出来吧，独孤绝起疑心了，你是故意的还是露破绽了？”

“百密一疏。”重弧的精神状态很差：“没事，能圆回来。”

幽灵很干脆：“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重弧：“昨天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幽灵漫不经心的修理一下自己的指甲：“在水牢里应该还活着，这两个人没法救，只要救了，你这么多年就白干了。”

重弧捏了捏鼻梁山根，无奈的笑了：“经典的电车问题，我再想想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伏仓在一旁插上一句话，涂问道：“那独孤悟叫你，你去不去？”

重弧扶着床边慢慢站起来，头晕目眩，险些又直接跪倒在地，幽灵伸手托了他一下，重弧缓了缓：“去。”

……

“不要，不要……你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