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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1)

禾言接到首都大学通知书的那天,一家子欣慰不已,他自幼由爷爷奶奶带大,这一路来走的很艰辛,从大山到屹立威耸的都市,都让他感觉在做梦一样。

步入大学的最后一个暑假,禾言照例在家帮爷奶干农活,他弯腰在种满辣椒的菜地里,细细拔除杂草,白皙的皮肤晒地通红,他也只微微呼气,手里的活不停。

“言言,过来喝口水。”奶奶放下锄头,在树荫下叫他。

“奶,我不渴。”

“要来喝口水,不要中暑……中暑就难受咧。”

“嗯。”禾言听话,乖乖地坐在荫地里,捧着用矿泉水瓶装的自家茶水,大口大口地喝着。

家境贫寒,加上山里没什么店铺,禾言在青春期营养就没跟上,十八岁的男孩子堪堪一米六出头,奶奶看着孙子,眼里心里都是酸楚。

“言言,妈妈说学费的事你不要操心咧,等过段时间,就打在你卡里……”

禾言不语,他低头看着布满干泥的双手,心中五味杂陈,父亲禾强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和外边打工的女人好上了,从此音讯全无,母亲陈凤莲担起了整个家庭的担子,跋山涉水去到南边沿海城市当纺织女工,一点一点地把他养育成人。

“妈妈说她最近生活还好吧?”

奶奶点头:“好得很……还说车票钱也攒下来了,到时候要送你去大学咧!”

“嗯!”禾言心中有点开心,漂亮清澈的眼睛都藏不住笑意,因为他想亲自看到母亲为自己骄傲。

山里黑的快,禾言吃完简单的饭菜,便烧水打算洗个热水澡,他来到柴房,确定锁好门后,才慢慢脱下衣服,隐隐黑光中,少年藏着一身的软肉,白地发亮。禾言用热毛巾打湿粉糯的胸膛,来到下边的时候动作慢了下来,湿润的手指拨开软塌的阴茎,触碰到后边的女穴,他睫毛颤抖,小手在穴口翻动,不一会儿,花口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沿着腿根下来。

“嗯……”禾言脸颊红透,混着水蒸气,像极了早春细雨里的粉蔷薇,娇弱诱人。

舒缓了欲望,夜里禾言睡地极好,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能梦见自己在大学里的生活,嘴角笑意就没散过。

日子过得到快,转眼夏天接近尾声,陈凤莲也匆匆赶回了老家,陪同禾言一起前往首都。这是禾言第一次出山,也是他第一次坐上火车,尽管车厢内人挤人,他缩在靠窗的角落里,像只愉悦的小白鼠,兴奋地两夜都没怎么睡着。

下车时,陈凤莲清点好所有的行李,汗津津的脸庞也不见倦意:“言言,进了大学要好好和同学相处,不要和别人生起矛盾,知道了不。”

“妈妈,我知道的。”

禾言对此没有太放心上,在山里读书的时候,尽管禾言是个子最小的男孩,但大家对他都和气,究其原因在于禾言学习好,在教育匮乏的山沟沟里,知识确实能获得一些尊重,但他现在确不明白首都的规则。

在绿葱葱的植被下,这座顶级大学如同宫殿,圣神庄严,禾言仰着头,睁大眼睛,心中的震撼是说不出来的,但也滋生出一些自卑。

禾言报道比较早,来到分配好的宿舍只有他一个新生,陈凤莲勤快,将整个屋子的卫生都弄了一遍,禾言也不闲着,小心翼翼将自己最好的衣服和学习用品摆放出来,说是最好,也不过是陈凤莲从超市买来的几件t恤,每件价格五十左右,但对于禾言来说是奢侈的。

“妈妈,你歇会吧。”

陈凤莲擦完桌椅,还顺带把浴室也清理干净,她摇摇头:“不累,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够了。”

禾言劝不动,便力所能及的搞些卫生,消化心中的兴奋和出入感。不过待到陈凤莲走后,禾言还是未能平复好心情,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静静发呆,见着还是没有其他人来,他也开始变得焦躁,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想通过摩擦阴蒂来缓和这种不安。

“砰!”

“妈的,真是热死我了……”

于蔚然没想到屋里还有人,看了一眼禾言,又转身看了看门牌号,啧了声:“舍友?”

禾言木然的点了点头,于蔚然拍了拍头顶,立即笑道:“你好,我是西班牙语专业的于蔚然,以后请多指教!”

禾言站起身来,他比对方矮了一个头,抬眼看他,都是怯意:“我是禾言……也是西班牙语,以后请多关照。”

于蔚然没想到还有这么像女孩的男生,差点将他认错,但打量禾言的穿着,他也大概知晓为何对方有些发育不良。

“……我脸上有东西吗?”禾言被人这样直直地看着,耳根都红了。

“噗嗤……哈哈,没有啦!”

于蔚然掏了掏书包,将里面剩下的薯片和糖果给了禾言:“诺,拿着,就当见面礼。”

“这……我不能拿。”

这些零食对于禾言来说很珍贵,他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吃上一点,也是陈凤莲打工带回来的。

于蔚然不理解,还是硬塞给了禾言,这么瘦的小同学,就应该多吃点。

禾言眼见拒绝不了,害羞地笑着:“谢谢……”

后续两位同学也都到了,都是清瘦的男孩子,李淼和庄晓承,禾言觉得他们都很好相处,一一打过招呼,将于蔚然给的糖果也拿出一些分享出去。

除了禾言来自大山,其他三人都是城里的孩子,晚间,禾言盖着小被子,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和别人天差地别,这种感觉从脚跟盘旋,裹住全身,让他很是羞愧,但想起陈凤莲和自己说的话,禾言才好受了一些,他得努力学习,毕业赚钱了给家里盖红砖房子。

军训时间维持一周,禾言早早起来,换好军训服,宽大的衣服裹着瘦弱的身躯,从背面看过去,更像个小朋友。其他人还躺在床上睡觉,禾言轻轻关上门,便去食堂吃早餐去了。他的伙食费不多,一个月八百,所以能省则省。

一个奶香馒头,一杯热豆浆花了禾言两块五,他皱了皱眉,想着明天还是不喝豆浆了,便找到位置坐下,慢慢啃着馒头吃了起来。奶香味很足,禾言心情舒畅了,吃的很专注,连对面坐了人也没反应过来。

程茂昆拿了两烧饼,也跟着蒋震禹坐下,看着对方大口吃面吃肉,打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饿死鬼投胎。”说完,看了眼对面的禾言,便吃着手里的烧饼。

蒋震禹懒得和他说,喝了几口汤,起身回实验室。程茂昆三下五除二也解决了,走时打趣禾言:“学弟,要多吃点,不然怎么长得和我们蒋学长一样高一样壮?”

禾言愣愣的,看着远处的蒋震禹,心想就算他天天吃肉,也不可能和那个人一样,太高了,自己连他的胸膛也不到,而且也长得凶凶的,这样不利于和同学们和谐相处。

程茂坤跟上蒋震禹,啧啧笑道:“看上了?”

蒋震禹夹着烟,吸了一口,没有什么情绪起伏:“想玩玩。”

程茂坤惊地说不出话,好半天才道:“你不怕这小乡巴佬倒时候哭唧唧的?”

蒋震禹浓眉微挑,冷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程茂坤摇摇头,也抽出一根烟来解乏,最近项目强度大,他都几天没睡上足觉了。

“数字模型搭建好了吗?”蒋震禹踩灭香烟,正色问道。

“快完工了,按照你那套算法逻辑来的,这比刘教授的老模型快了不止一倍。”

“继续弄,后面小批量投入使用,看看最终稳定性。”

程茂坤呼出白烟,英俊的脸庞带点玩味:“遵命,蒋大少爷。”

军训中途,禾言感到身体不适,他脸色惨白,额头冒着大颗汗珠,于蔚然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紧忙报告给了教官,让班助带着禾言去了医务室。

禾言身子弱,不适合高强度的体力活动,校医师为了健康考虑,给他开了证明,让他在军训期间好好待在寝室休息。

禾言拿着单子,朝班助说了声谢谢,才慢吞吞的走回了寝室,他出了一身湿汗,想赶紧洗个澡。

有了热水,禾言的知觉才慢慢回来,洗了几分钟,他把热水卡拔了出来,以免多花了钱。快到傍晚的时候,于蔚然先回寝室,他叫上禾言一起去食堂吃晚饭。

“禾言,明天我把你的单子给教官,你就不用来了。”

“好……我身体太弱了。”不能参加军训,禾言感到惋惜,毕竟这是他十几年人生中不可多得的历练。

“身体最重要。”于蔚然对他笑道。

禾言点头,他很感激于蔚然,在这莫大的学校里,多亏有他帮助自己熟悉方方面面,这个清秀的大男孩获得了禾言百分百的信任。

军训消耗大,于蔚然点了红烧肉,白切鸡还有西红柿炒蛋,他要大吃一顿,这几个小时可把他饿坏了。反观禾言,还是一叠青菜,没有换过菜色,于蔚然见了,皱眉:“你吃些我的菜,可好吃了。”

禾言摇头:“你会不够吃的。”

于蔚然不戳破他,把自己的肉菜夹些给了禾言:“我最近减肥……”

“好吧。”禾言吃着软糯咸香的红烧肉,胃口也好了几分。

吃完饭,于蔚然要去数学院拿些吃的,他表哥的抽屉里有不少外国的零食,他让禾言跟着他一起去。

数学院是首都大学重要的院系,除去理论的研究,国内国外各大先进的项目都会与之合作,所以除了上课的教学楼,旁边还有一栋五层楼高的实验室,十分气派。

于蔚然大大咧咧,也不见生,这地方他来过好几回,轻车熟路,禾言跟着他身后,见着人来人往,只能低着头,默不作声。

来到四楼最大的实验室,禾言便不在进去了:“我在外边等你吧。”

于蔚然不勉强他,点头:“好,等会给你拿好多好吃的,哈哈……”

这会儿是休息时间,实验室热闹不少,于蔚然一一打过招呼,便走到后座,戳着正在调代码的程茂昆的后背:“表哥,上次姑母说的德国进口巧克力,你还有吗?”

程茂坤继续干着手里的活,踢了踢脚边的柜子:“自己翻。”

于蔚然从不跟他讲客气,笑嘻嘻的蹲下身,将程茂坤的囤粮统统抱走。

禾言在外边等的心急,他有人群恐惧症,他感觉走道经过的人都会打量他一两眼,心情更加窘迫不堪。

蒋震禹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像小鼠的禾言,低着头站在门外,露出一段白颈,他眼神直接赤裸,如同狩猎。

“等人?”

蒋震禹走近他,禾言不禁吓地打颤,抬起头看向这个高大的男人,说话都结巴了:“是……是的。”

蒋震禹生的端正,又夹着凶气,气势更是压人,几乎没人和他能正常交流,除了高干子弟这些圈内人。

见他这么怕,蒋震禹接着问:“等谁?”

“同……同学。”

见着男人还要逼问,这时于蔚然抱着一手的零食出来了,他看向蒋震禹,很客气地打招呼:“蒋少,我来找表哥,没有干扰实验室的纪律。”

“嗯。”

蒋震禹点头,便进了实验室。

于蔚然见着还在颤抖地禾言,安慰着:“别怕,蒋震禹就是生的吓人而已。”

禾言点头,感觉都快被吓哭了,说话都不利索:“我们……我们赶紧回去吧。”

“嘿嘿,好,我们回去吃零食去。”

从进来实验室,蒋震禹没有打开工作电脑,他玩着手中的钢笔,眼神还停留在外边,随着禾言的一举一动,他硬了,裤裆鼓起一个大包,心想这小东西,一手就能抱住,要禁锢在怀里,操得他大哭,最好泪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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