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凉抬手轻轻的抚上泰洋耳旁的伤痕,伤痕在耳垂后,犹如一条三指宽的肉虫趴伏在那,凸起的触感和泰洋身上的那些伤痕一样,盈盈水眸止不住的疼惜。
泰洋抓住岳凉的手,有些无措道:“很难看吗”?
这伤口是恢复听力时做的手术留下的,她原本不怎么在乎这伤疤,倒是杰西整日在她耳边念叨‘变得坑坑洼洼了,小心你媳妇嫌弃’!
现在岳凉抚摸着那里,她倒真的有些无措了。
岳凉认真的摇了摇头,问道:“这是做手术留下的吗?你的耳朵恢复的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
已经都没事了。
这五年来,她等的辛苦,泰洋过的一定也不轻松,她没能陪在她的身边已经是遗憾,又何必再计较那么多,只要这人健健康康的回来了就好,就好!
岳凉展开秀眉,抚着这人的脸庞,和她额头相抵,这个姿势是她们之间最温暖的姿势,真真切切的感受着爱人的纯在,岳凉喜欢这样靠着她。
夜是静的,两人这般靠着久了,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呼吸交缠,空气都变的粘稠下来,含情脉脉的对望最能激发两人的情/欲。
花前月下,孤女寡女……
两人的唇离的越来越近,相靠,相吻,纠缠,岳凉搂着泰洋的脖子,身子紧紧的贴在那人的身上,恨不得融入她的骨血之中,两人深深的吮吸着对方的空气,岳凉难耐的去解泰洋的衣服,带着她朝着一旁的沙发上倒去。
泰洋怕摔了她,便一路护着她,自己倒被人扔在了沙发上,岳凉长腿一跨,直接坐在了这人下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月光洒在她眼中,耀眼璀璨。
岳凉双手抓住衣服的底端,手向上一抬将上身的t恤给脱了,只剩一件黑色的文胸。
岳凉捉住泰洋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温热的手心在肌肤上烫下火苗,她低哑着声音,说:“我很想你”。
泰洋一怔,坐起身来,拥住身上的人,极近温柔缠绵的道,“我也很想你”。
岳凉双腿紧紧盘住泰洋的腰身,泰洋拖住她的臀部,两人紧紧相靠,泰洋鼻间全是岳凉味道,她忍不住凑向岳凉,将冰凉细滑的耳垂喊入口中,惹得岳凉一声嘤咛,难耐的扬起了头,露出的下颚与脖颈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
岳凉按住泰洋的脑袋,指尖穿过她的黑发,情难自禁的唤着她的名字,“泰洋,泰……洋……”。
上一次,五年前,两人唯一的一次亲热,泰洋听不见,这一次,岳凉的声声呢喃呼唤,泰洋都听入了耳,一字一句,叫她心潮更加澎湃,恨不得与身上的人缠绵至死。
长夜漫漫,她们从客厅到卧室,直至凌晨三点,岳凉才体力不支昏睡过去,高/潮的余韵未过,岳凉身体还在轻轻颤抖,脸上**渲染的红晕仍在,比体力岳凉到底是比不过泰洋,泰洋怜惜的拨开岳凉额头被汗水沾湿的头发,看着她累坏了的模样,心中有些自责。
替她清理好身子,抱着爱的人一起入了睡。
第二天,岳凉足足睡到日上三竿,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意识渐渐回笼,脑仁刺刺的疼,岳凉将手背覆在额头上,暗怪自己收不住,居然又喝多了!记忆一直到明镜和那个小姑娘争吵,后来发生了什么来着……
泰洋!
岳凉猛的坐起身,却觉得一身酸麻,腰都使不上力气,又重重的躺倒回去,倒是被子落下,叫她看清自己一身的欢/爱过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