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书柜里就不肯出来了。
程媛偷偷回村口的家里取了一些生活用品,路上遇到个邻居硬塞给她一篮子鸭蛋,拎着篮子扎进厨房忙着腌鸭蛋准备端午过节吃呢。
傍晚时分,贺衍踩着夕阳的余光回来的时候,就看的家里各自忙碌的年轻人。程侃在院子里玩腻了,不知从不管哪里翻出一副扑克牌,嚷着要贺衍陪他斗地主。程媛表示自己脑子笨,不上场就在一边当观众好了。
程巧怜悯的望了程侃一眼,说道:“等下别输的裤子都找不到……”
最后由程舒参加。
贺衍笑眯眯地陪玩,“我们不赌你姐说的这个。我想想,不如……谁赢了可以问输家一个问题,怎么样?”
程舒和程侃都点头同意。
第一局,老手贺衍对付俩孩子没怎么用心,结果让地主程舒轻松跑掉。
程舒一边洗牌一边笑呵呵地问贺衍:“大姐夫,你就说说怎么和我大堂姐好上的。”
贺衍回头冲坐在他身后的程巧挤了挤眼睛:“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啊。”
“是这么回事,读大学那会,我是校篮球队的,你姐是啦啦队的。我们只要有比赛,你姐就要穿着背心短裙给我们跳舞助威,时间久了彼此就熟悉,后来就慢慢喜欢上了。”
“啊…”程侃失望的叫了一声,“我大姐这么漂亮……居然不是一见钟情!”
程巧伸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毫不留情地打破了少年心中的美梦:“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一见钟情。”
第二局贺衍不敢再掉以轻心认真地当了回地主,把程舒和程侃俩农民整惨了。轮到他问问题,也是和程巧有关,“你姐什么时候会哭?”
程舒和程侃两人都陷入回忆之中。
程舒摇头表示:“我很少见大堂姐哭过……”
程侃这熊孩子突然大叫起来:“我想起来了,二伯去世的时候大堂姐哭得可伤心了!”
程巧脸一黑,一巴掌拍在贺衍头上,埋怨他:“你问的什么鬼问题!”
贺衍立刻举起双手讨饶:“我错了。”
连着十几轮,三人都是彼此有输有赢,程媛在一旁看得有些累,说了句:“我困了。”就回房睡觉去了。
程巧看了眼墙壁上的钟,说:“少玩几盘,别太晚了。”
程侃好不容易当了一回地主,正在兴头上哪肯停手,说道:“玩晚了,就在这睡了呗。反正明天星期天,又不用上课。”瞥了一眼正认真看牌的程舒,“小堂姐最爽了,连着玩好几个月更不用担心了,等下和我姐睡一起就行了。”
贺衍也开口声援熊孩子:“说得好。姐夫明天也休息,就把房间让你睡了!”随即眼巴巴地回头望着程巧:“我就和你凑合一晚?”
自然而然的收获到程巧牌白眼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