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喜欢你。”顾廷舟想了许久终是鼓起勇气冷冷的道了一句,“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与其这样一直磨着对方,不如早点说开,分别好。”
尽管顾廷舟已经将话挑明,可蒋江河还是偏执的不愿松手。
蒋江河后来还准备霸王硬上弓,但顾廷舟深知一回生二回熟三次五次是对犯罪的放纵这一原理,于是拼命抵抗。
两人在屋里打了一个晚上,蒋江河也只得了个压着顾廷舟亲吻,却还差点被咬断舌头的血色教训。
自那之后,顾廷舟便发觉他无论是在批改文件还是在和人交谈,背后都有一道阴暗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可等他回过神来想去探究那目光来自于何处时,却发现它们像一阵风似的,随着他目光的移动转瞬便消失不见。
顾廷舟发觉到异常还是在一次庆功宴上,他作为乙方出席,宴席上美酒美人不断,顾廷舟一喝晕就失去了分寸,于是就一个劲的揉捏小美人挺翘的臀部。
放在桌上的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个不停。
顾廷舟全然不顾,满心满眼只有面前人儿窘迫害羞的模样。
顾廷舟忘了宴席是怎么散的,他只记得他被人搀扶着上了一辆车,然后等他再次惊醒过来时他便发觉手指有些异常,定睛一看他刚刚摸过小美人的几根手指已经被打得青紫充血。
至于那发过来的消息,顾廷舟第二天酒醒后看了一眼,发现发短信的是个陌生号码,只是语气里透着一股难以忽视的熟悉感。
“顾为什么拉黑我?”
“为什么叫了这么多人来守着?怕我闯进去?”
“我好久没见你了,好想和你见一面。”
“你身边的人是谁?”
“你为什么要摸他?[图片]jpg”
顾廷舟把图片放大一看,俨然是他被利器砸伤差点骨折的那几根手指。
帮烂黄瓜总裁守节操33
发短信的人,顾廷舟用脚指头猜都能猜到是谁。
他虽有心报警,但奈何影响实在是太小,而且他伤的又不是很重,蒋江河即使被警察抓去最多也就拘留半个月。
不过好在他这刚做完一笔大生意,公司接下来的几个月应该不是很忙。
再加上许淮也快修满学分毕业和白婷婷结婚了。
顾廷舟怕自己忍不住想去抢婚,于是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和父母说了一声,便马不停蹄的跑到了国外。
没了蒋江河的跟踪和骚扰,顾廷舟活得无比舒适,这不刚来了两个月,他便很快搭上了一起钓鱼的渔友。
那渔友名叫汪汕东和顾廷舟的三观爱好十分契合,关键还和他一样是华国人。
这让顾廷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两人就这么相处了几个月,某天那个渔友突然和他表明了心意。
顾廷舟很心动,但也忘不了蒋江河这个神经病一直在缠着他的事,于是摇摇头拒绝了。
顾廷舟以为他拒绝后,对方便会心灰意冷不和自己来往,却不曾想渔友对他越来越殷勤,以至于后面好到对方再次表白,顾廷舟居然鬼使神差的点头应下了。
渔友对他体贴入微,就连交流黄瓜削皮技术也温柔至极,于是两人很快同居到了一起。
至于手机上的不明短信则随着两人同居,越发的猖狂起来,纵使顾廷舟换过无数次卡都没用。
蒋江河发来的短信有时是卑微的求他见一面,有时又是恼羞成怒的骂他脚踩几条船。
顾廷舟把这些信息全部删除拉黑,心觉他该不该给许淮打个电话,让他们家留意一下蒋江河的精神状态,免得某天蒋江河突然被警察抓走,吓坏了他们许家那些德高望重的长辈。
不过想归想,顾廷舟到底没能鼓起勇气拨通许淮的电话号码。
日子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流逝。
也不知是顾廷舟的错觉,还是蒋江河近些天又拿新号码骚扰他让他精神变得有些恍惚,以至于他总觉得和他相处的这个渔友汪汕东的身形有些像蒋江河。
顾廷舟没往那处想还好,一旦他将渔友和蒋江河联系在一起,再进行对比,他便发觉两人生活习惯简直相差无几。
蒋江河因为要练拳,基本每天六七点就起了,而渔友也是这个点起,以至于顾廷舟有时睡得迷迷糊糊,中途发觉身旁冰冷一片,赶忙打电话过去询问,而渔友总是笑着安抚他,自己在外面买菜一会就回去给他做早饭。
倘若这不能说明什么。
那接下来的事就连顾廷舟都觉得有些过于巧合。
渔友平时和他垂钓以及择菜的时候都用的右手,唯独吃饭的时候用左手。
顾廷舟怕蒋江河追过来纠缠他,因此花了不少钱调查蒋江河的动向以及信息。
其中一条就有说,蒋江河以前是左撇子,后来在一次打擂中受了伤,康复几率很小,所以这才渐渐改用右手,只是后来蒋父蒋母给他找了顶尖的医生来治疗,左手康复如初,但一些习惯已经改不过来了,于是就变成了现在的左右手共用。
顾廷舟也曾询问过渔友他为什么会左右手共用,而渔友只是支支吾吾的回他家里有个喜欢用左手的妹妹,家里人为了照顾她,把筷子摆在了左边久而久之就变成了这样。
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但当顾廷舟提出想见一见他那个妹妹时,对方的脸上却流露出了担忧,并告诉他妹妹已经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