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的联络器忽然震颤,好像断网很久突然连上网络,江渔抬手挥出光幕,果然弹幕闹翻了天。
【操操操!好恐怖!感谢穿越者,关键时刻给我们马赛克!穿越者怎么这么淡定??】
【啊啊啊啊要是我在那里,肯定疯掉了!!】
【隔壁那些人是考古者?对比起来也太没种了吧,光听声音都觉得他们尿了....】
【楼上的,你好意思说别人,你觉得自己进了安阴村可以很淡定吗?】
【他们为什么要怪唐队长,要不是唐队长,他们早就死在异种出现的时候了!】
【要怪也应该怪穿越者吧,要不是他,大家也不会来安阴墟陵。】
【又不是穿越者求他们来的,别本末倒置!】
【你们觉得穿越者是真的不害怕,还是硬装?】
【我觉得装,穿越者最装了。】
【我也觉得装。】
【附议!】
江渔:“.......”
你们才装。
今天晚上没人睡得着。
那场可怕的祭祀,持续到天微微泛白,晨光从茫茫烟雾中升起,那个人影只剩下一团血肉模糊的躯干,瞪着流血的双眼,咽下最后一口气。
那些村民纷纷回了屋,安阴村又变回寂寥无声的模样。
只有覆盖大半黄土的血肉和死不瞑目的人影诉说着昨夜的惨事。
众人顶着乌青的黑眼圈到厅堂集合。
江渔出来时,恰好撞到一个考古者抓着唐云泽的衣领,一拳轰了过去。
唐云泽坚毅的眉宇微皱,明明抬手就能甩掉这个弱鸡,却攥紧手心,阖眼忍受。
梁文极力劝阻,被人猛地推开,撞翻排放整齐的木椅。
江软白一如既往的安静、高冷。
江渔挑了挑眉,边走边说:“哟,动手了。”
高贵的觉醒者:“......”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看到穿越者,就像老鼠见到猫,压根不敢放肆。
唐云泽被轰了一拳,皮都没破,愧疚的冲江渔低头:“对不起,是我的失责,没有提前发现村子的不妥。”
其实他发现了,但当时的情况只剩这条路,别无选择。
江渔嗤笑了一声:“道什么歉,没有谁应该背负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说的对吧考古者们。”
考古者们:“.......”
又内涵我们?
有人不服气,小声的说:“明明来之前,承诺会保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