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冒出芽了,嫩绿嫩绿的,生机勃勃。
等到开出朵花儿来的时候,你就能我是什么感受。
管不住自己的心,甭管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都由别人决定。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只能熬,一点点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高燃发觉男人神情愉悦,他想到了那只叼着条鱼在巷子里狂奔的橘猫,别提有多乐了,“把校服给我。”
封北的眼里有笑意,“不给。”
高燃伸手去扒。
封北快速把校服硬套上去,拉链一拉,紧紧绷在身上,滑稽得很。
高燃噗的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封北的面色黑漆漆的,像八百年没刷过的锅底,手在少年的发顶使劲一揉,“笑个屁。”
雨妹子在跟大地哥撒野,暂时没有消停的迹象。
高燃不时侧头看男人,提心吊胆,“小北哥,你别给我把校服绷开线了,不然回去了,我妈得说死我。”
封北气喘不顺,“还别说,挺暖和的。”
高燃翻白眼,“废话,两层呢。”
封北一手打着伞,一手捞着少年,“靠你那边的口袋里有烟盒跟打火机,点根烟给我。”
高燃伸手去摸。
封北吸一口气,呼吸粗重,“赶紧的啊,你磨磨蹭蹭干什么?”
高燃一脸莫名其妙,他的视线瞥到一处,惊的手一抖,烟盒掉泥水里了。
“你又怎么……”
封北的话声戛然而止,他低头一看,面部刷地红成西红柿。
定力喂狗了。
高燃的脸燥热一片,他瞪着男人,结巴起来,“卧槽!你、你、你耍流氓!”
封北不易察觉的做了两次深呼吸,他弯腰捡起烟盒,随意在裤子上擦掉水,甩出一根烟用牙咬住,无辜道,“耍什么流氓?”
高燃无语,要点脸吗?“我看得真真的。”
封北几口烟下去,体内窜动的东西都一一沉底,还是个未成年,不能把人给吓到,平时睡觉都在那地儿搭个被子,不让少年直接接触。
毕竟受苦的还是自己。
刚才纯属意外。
封北把少年带到墙边,“行了,别跟个受欺负的黄花大闺女似的,你还小,等你到了你哥这个年纪,就会懂。”
高燃小声咕哝,“总有个原因吧?我俩走着路,走得好好的,你突然来这么一下,确定没毛病?”
封北没好气的说,“走得好好的?你想想你都干什么了。”
“我干什么了我?”
高燃意识到男人所指,他不敢置信的仰头看男人,“操,我摸的只是你的口袋。”
封北一张老脸不要了,“口袋贴着我的大腿。”
高燃一咬后槽牙,抓住男人的衣领把人大力往下一拽,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封北弯着腰背,一脸揶揄。
高燃吸了几大口二手烟,手一松,把人给放了,真心没辙,“这是在外头,又不是家里,你就不能憋憋吗?”
封北心说,我他妈要是能憋,就不会在无声无息在雨里硬了。
高燃的好奇心在几秒后砰地炸开,他无意识的把一根手指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