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燃的脸色黑了黑,妈的,还是帅帅可爱,他想帅帅了,算算日子也该回来了吧。
街道上的雪早被清扫干净,路旁还能瞧见或大或小的雪堆。
有小情侣拿着傻瓜相机站在树底下照相,将春天里的雪定格在照片里面。
高燃漫无目的,走走停停,很是惬意。
前面的高兴走进肯德基,他常来,轻车熟路的点了鸡翅跟薯条,外加一杯可乐,没管身后之人。
高燃的钱在书包里,出门忘了拿出来,他就没进去,省得再被高兴鄙视。
高兴靠窗坐下来,目光扫向窗外的少年,他的鼻子里发出一个轻蔑的哼声,拿出手机打电话约人出来,号码调出来时又把手机盖子盖上,没了兴致。
高燃站在路边,眉头打结,没带钱,怎么去医院拿报告啊,找高兴借?算了吧,肯定不会借给他。
还是回去拿吧,就当锻炼锻炼身体。
高兴扭头,路边的人已经不见身影。
咖啡厅里,赵云跟同住一个小区的方如碰头。
她们都是家庭主妇,用丈夫的钱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一个样,谁也不比谁高尚到哪儿去。
除了方如,赵云还有几个姐妹,不住一个小区,离得远,她不是很喜欢那几人,出身好,举手投足间的气质跟她不一样,那是她怎么买奢饰品穿戴在身上,都不会有的东西。
也就方如跟她是一种人。
方如拿勺子搅拌咖啡,“28栋506的命案你听说了吧?”
赵云点头,“听说那屋的住户是个女的,开了家按摩店,死的也是个女的,是她的朋友,哪儿不死,偏偏死在她的房子里,听起来还真邪乎。”
方如忽然说,“怎么死的不是那个女人,要是她就好了。”
赵云惊讶的抬头。
方如一脸吃|了|屎|的恶心表情,“不是说那女的是开按摩店的吗?现在哪个按摩店里没名堂?那种躺在男人身下赚钱的女人死一个少一个,就是在造福社会。”
赵云抿口咖啡,“老高视工作如命,从来不去那种地方。”
方如把肩头的卷发往后一拨,“我家老何也是,他那个人太正经了,对其他女人都没给过笑脸,挺不解风情的。”
赵云不动声色的露出鄙夷之色,年初一晚上,她逛街回来碰见了何进的车,副驾驶座上有人,不是方如,是个年轻稚嫩的女学生,俩人搂一块儿,贴的很紧。
这事赵云谁都没说,反正跟她没关。
“说真的。”方如手压在桌面上,“赵云,小区里出了命案,你家老高对这个事儿是什么态度?”
赵云知道她是哪种心思,立马就想到了漂亮的说词,“他说要买套新房子搬进去,我觉得没必要,房子又不能吃,有得住就行,买多了也只能放着,你说是吧?”
方如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僵了一下,“老何也是那个意思。”
赵云问道,“你加糖了没有?不加糖苦得要死。”
“老何说咖啡不加糖更香。”方如笑着说,“你要不要试试?我给你再叫一杯?”
赵云摇头,“一杯就行了,喝多了胃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