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场里,不信你们可以查监控,我不知道她出事了。”
赵四海后退几步站直了身子,眼睛盯着王富贵,“你说你把人放路边了,哪条路?”
王富贵说记不清了。
“记不清?”赵四海揪住他的衣领,“我看你是临时编的吧,你压根就没想过自己会被抓,大雨下了一夜,老天爷都在帮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王富贵的情绪激动,“警察就能随便打人吗?我要投诉你!”
赵四海松开手,喘着气说,“打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我要是打你,现在你还能这么跟我乱叫?”
王富贵也在喘气,“赵四海是吧,我不会放过你的,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投诉你。”
高燃突然抓住王富贵的衣领撕开。
这一出突如其来,审讯室里的赵四海跟王富贵,还有监控室里的封北几人都没料到。
高燃将王富贵脖子上的玉佛勾出来,故作惊讶的说,“这么大块玉,我还是头一次见,不会是假的吧?”
王富贵用力拽回玉佛,“没见过世面。”
赵四海看一眼高燃,对他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一个优秀生不会在审讯的时候做出对口供没有意义的行为,这是最基本的东西。
监控室里的封北皱皱眉头。
审讯临时终止,高燃面对着墙壁整理思绪,经过五年的成长,他不会再像过去那样,看到斑就不顾头疼一直盯着看,试图看清斑的形状,听见案发时的声音,或者是看见死者留在人世的最后一个画面。
现在的他多数时候只需要看一眼斑,剩下的都可以反推出来,减少了头疼的次数,那种疼法太可怕了,他想多活几年。
那时候看一次昏迷一次,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高燃不得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
封北过来,“你演戏的水平提升了。”扯谎的小动作也没了,如果不是他足够了解,会跟其他人一样,以为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行为。
他把警帽摘了,抓抓板寸再将警帽带回去,“有什么发现?”
高燃说,“王富贵偷盗的车呢?找到了没有?”
封北说人正在赶过去的途中,他刚说完就接到情报,说车已经找到。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十一点到次日一点之间,尸体是在清晨四点被发现的,在那个时间段,王富贵偷来的那辆车没有出现在附近几条路上的监控里。”高燃说,“我推断第一现场是在车里,等技术部门去检验,应该会有收获。”
封北说,“假设你的推断成立,王富贵会对车来一次清洗。”
高燃说,“我仔细留意过,王富贵的衣着随意,裤子上有几个油渍,应该是早上吃包子滴上去的,他的头发有些油腻,这两天没洗过,袖口卷的一高一低,说明他没有强迫症,更不存在什么洁癖症,就算把车清洗过,也会有遗漏的地方。”
封北给他一根烟。
高燃接过来点燃了塞到男人嘴里,“这里是死角,没有监控。”
封北将烟叼住,“继续。”
高燃说,“我记得那辆车在华北中路停了有将近十分钟,那里应该就是抛尸地点。”
封北抽口烟,“大几百个监控,你能记得住?”
高燃笑了起来,“华北中路靠着吴园,那里风景秀丽,正好是我最想去的景点,跟你去。”
赵四海往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