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他转头,看向被红绳捆缚在案几上的江时骆。
“你的小狼犬,似乎已经另有宝物。”
江时骆睫毛微微抖动,他睁开眼眸,破碎感令他看起来像被折翼的仙鹤,在闻路那里长的肉早已消磨殆尽。
他现在瘦的吓人。
江时骆本在守孝,需穿白衣,食素,可却被严胥恶劣的用红绳捆缚,以惩罚之名,做苟且之事。
他哑着嗓子:“闻路不会喜欢上旁人。”
严胥最不耐江时骆这幅姿态,他紧掐主这位君子的下颚,直到后者用力咳嗽,面色翻涌血色,才放开。
“你说你算无遗策,能助我一臂之力。”他卷唇,“但我现在看来,你更合适做供我观赏的金丝雀。”
“至于,你的小狼狗。”
严胥漠然:“不用你出手了,我会让他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
第7章这娇奴又娇又软7
北方的阳浐城作为闻路亲设的临时王都,短短半年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里地广物博,人口基数庞大,很快得到三次扩建。
从坊市,到牌楼,城墙,护城河。
闻路善用助农助商的手段,逐步刺激北方的经济增长,现如今,南方的物价是北方的三倍,可许多的好东西却都需要从北方购买。
譬如煤炭、玉石、金属制品,甚至是日常生活用品、农具、织布、糖等。
富贾商贩是最快闻风而动的那一批人。
南方的商人涌进来,带来了流通货币,也带来了珠宝楼、丝绸成衣店、各色美食等,足足在阳浐城的南面开了一整条街。
娇奴每日都会美滋滋的跑去从早逛到晚,然后带回来一箩筐的稀奇玩意。
一开始,闻路和江文会轮流陪他一起去,后来实在是抽不出空了,就换成他自己一个人。
“凰楼的珠宝玉石是最高的,掐丝的手艺,天下一绝。”
\'娇奴买回来的东西大半都送给了身边的人,他看起来很大方,可只有在晚上时,才会将自己真正喜好之物拿出来跟闻路分享。
亮晶晶的珠宝首饰,将这个小东西装扮的格外美丽。
日子久了,闻路私底下开始琢磨,得尽快和江文、魏师商量一下,选个良辰吉日把婚事尽快办了。
说起来,他虽然活了上千年。
可却从未拥有过一场完整的、属于自己的婚礼。
嗯,包括属于自己的夫郎。
闻路格外重视,活跃而紧张的心理活动,让他这些天看起来面无表情,威严颇重。
外人可能看不出来这位年轻却十分有主意的大王有什么改变,可跟在身边最近的娇奴却无法忽视这一点。
三殿下这日问了北方的绣楼,了解了当季的食材,甚至问到了营房里出栏的猪仔……
娇奴微妙的跟着三殿下,过了一日后,他带着疑问去找人寻求答案。
魏师的重点在出栏的猪仔,他兴奋的推论,“殿下怕是在观察军粮储备,是不是要打仗了,不行,我得早做打算。今天就去军中清点一遍粮草!”
娇奴不觉得是这个原因。
他走出营房,转头跑到了江文那里。
女诸葛正在练习左手写字。
嗯,也不能说是练习。她现在左手已然比大部分人写的要有风骨的多。
“食材?”江文想了想,陷入自己的沉思当中,她这些天已经按照闻路的吩咐,进行了温室大棚的推广,但真正要看到效果,估计得等到秋冬时刻……是要扩大产量吗?
娇奴无聊的等着结论,他盯着她的脸。
心也飞到了九霄云外。
江大人跟江时骆长得有那么几分相像。
包括那永远挺直的脊梁——永不弯曲,一种难以言喻的冲突感,在两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