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天气,阳光不再霸道炽烈,它化作一位温文尔雅的诗人,用柔和而金黄的笔触,轻轻地在大地上涂抹。光芒像诗句,洒在楼宇、沥青、树叶、流水和微尘之上。
空气中弥漫着即将逝去的夏日的余味和初秋的清新,天空不再是澄澈的蔚蓝,那抹蓝更淡更远,高远而澄明;云彩像是被风轻轻拂过的羽毛,轻盈而飘逸。
夏末的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不火热、也不淡漠。
然而忙碌的A市中的人们是不会去特意关注这些事不关己的变化,季节对于他们来说,除了穿着不同的衣服外,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树叶边缘开始渐渐泛黄,偶尔落下的一两片叶子,旋转舞动着,最终静静地躺在窗沿边缘。
窗户拉着窗帘,屋子中的人自是看不到这些「无关紧要」的自然更迭。
在这扇大白天还拉着的窗户中,里面的人正在享受着身体的愉悦,糜烂、颓废。
窗外刮着清风,屋内旖旎温热。
“嗯啊——~~”一声缠绵至极的轻喘从女人的喉咙中逸出。
“……哈——不行了~~~~”偌大的床榻上,男女的呻吟交缠充塞着这间华丽的套房。
两道纠缠的影子映在窗帘上,随着空气的波动微微呼扇,女人的双腿环绕着男人伟健精壮的腰身,他趴在女人身上,一刻不停地抽动着下身。
女人像一条蛇,缠绵如水,搅绕着男人。然而,他看不见女人故作喘息背后的冷漠神情。
她只是缠着人、张着嘴、叫着声,脸上甚至不带一丝红晕地与男人欢好,除了发泄的情欲以外,似乎什么也不剩。
女人香汗滑腻,辗乱了身下印有酒店logo的床旗。
一头细软的头发早已伴着男人狂野的动作凌乱散开,披散在嫩乳两侧。
男人贪婪地索取着女人,身下的每一寸白肉都让他血脉偾张。
他虽想慢慢地来,但是甫一进入女人温暖的内壁中后就完完全全的抛之脑后,肉与肉的相接,只想更深、更快。
男人前后摇着臀部,猛烈地挺动,使得身下的娇人像是海浪中颠簸的小船。
“唔……刘少,,慢一点……”乔荻承受着男人的冲撞,情到极处,一副神魂颠倒的娇态。
女人的情欲完全挑起,软语呻吟之间,纤腰更是前后不住晃动,吃力地迎合着男人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