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准备一下。”
白冽十分乐意陪他玩一玩,于是笑眯眯点头,按他的意思去了宿舍楼。
这天傍晚,何忠孝从澡房里出来,随手把毛巾搭在肩膀,正要回宿舍,他的肩膀就被人搭住了。
“谁啊?”何忠孝啧了一声,不耐烦地转头看去。
“我。”白冽笑了一声,却不是平日里面对罗木木时那种温柔的笑,而是一种叫人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叫看的人毛骨悚然。
何忠孝在对上那笑容的第一时间,就想起在操场上时,白冽带着寒冷杀意的眼神,整个人本能地一抖。
“你、你要干什么?我、我喊人了啊!”何忠孝额头上的冷汗在短短几秒中内就冒了出来,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你喊一声试试?”白冽手臂十分自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何忠孝却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死死捏住,那种手指几乎要插|进他肉里的力道,让他有种肩膀即将被捏碎的感觉。
何忠孝疼得脸更白了,冷汗唰唰往下落,他恐惧地张了张嘴想喊人,却发现自己已经因为惊吓和疼痛而发不出声音了。
白冽冲他笑了笑,捏住他的肩膀将人强行换了个方向,何忠孝一米八几的个子,看起来身材比白冽壮实得多,却在他手下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只能白着脸,被动地跟着他的意思移动。
白冽很快就搭着他的肩膀带他去了一间器械室,将人一把推进去,然后就不再管他,站在门口守着。
何忠孝想问他到底想干什么,但白冽却一副懒得理会他的样子,双手插着兜闲闲地站在门边发呆。
没过一会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何忠孝心中一喜,但他的喜悦才将将涌上心头,在看到来人的哪一瞬间又重新滑进了谷底。
“冽哥冽哥,人带来了吗?”罗木木欢快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白冽还没有看见人,光是听见对方的脚步声,脸上百无聊赖的表情就已经被笑容替代,“带来了。”
罗木木站在门口探头一看,就见何忠孝一米八几的个子,委委屈屈地缩在角落,脸上顿时露出一阵奸笑。
“走了冽哥,咱们审审他。”罗木木眯起眼睛,拉着白冽逼进何忠孝。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何忠孝此时半点没有之前嚣张的样子,整个人缩得跟鹌鹑一样,仰着脸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两人。
罗木木奸笑一声,忽然从衣领上摸出一根针,捏着在他眼前晃了晃,一脸要干坏事的表情说道:“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陈堂证供!”
何忠孝:“……”
白冽站在后面忍笑忍得十分辛苦,但为了小可爱的大计,他只能强忍着,配合着他板着脸恶狠狠瞪着何忠孝。
罗木木说了一句,他想说了好久的台词,心里那个爽快啊,然后又想起了什么,说道:“不对,我让你开口,你还得开口,不然就大刑伺候!”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何忠看了看突然就变得一脸凶神恶煞的白冽,又看了看罗木木手里捏着的根针,都快要哭了,“你、你能不能把针拿远一点,我、我晕针啊啊啊……”
罗木木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针稍稍拿远一点,又说:“老实交待,你为什么要编那些瞎话坏冽哥清白?不然我这针,那可就不长眼睛了啊!”
何忠孝下意识就要狡辩,但罗木木手非常快地又往他脸前移了移,何忠孝脑袋一阵发晕,白着脸有气无力地坦白道:“我、我没有编瞎话,我是亲眼看到他陪那个女孩去医院的,去的就是做流|产手术的部门。”边说边小心翼翼地去瞅白冽,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揍自己,那可是连教官都能打赢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