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栗错愕的看着他,“就这样?就为了你的公司名誉,为了你的股票,包庇一个□□未遂的杀人犯?”
肖南没说话,有些冷淡的看着他。
安栗摇摇头,“你每天路过电梯听到了吗?那个被人害死的女孩儿冤屈的哭声,你看到那个杀人凶手每天春风得意的在你面前晃悠,你会不会想到那个被他害死的女孩子正可怜的困在那个电梯,即使不去投胎也要让凶手去死?在你明知真相的时候,你还能守着这个秘密让凶手继续逍遥快活?无视一个绝望的冤魂?你晚上睡觉会不会睡不安稳?”
安栗失望的看着他,“我本以为我找到了一个可以看见我,不会让我感到孤独的人,可是现在看来,我宁愿孤独,也不愿和你待在一起。”
肖南看着安栗说完这些话后,离开了办公室,望着落地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发泄完一通后,安栗冲出了安远集团,跑进了电影院,屏幕上的是一个喜剧,周围的人不时发出大笑。
安栗在座位上嚎啕大哭,他觉得有些委屈又有些难过。他还答应那个女孩子帮她的,就为了让她有机会去投胎,不必再受苦。可是现在他什么都帮不了,只能看她自己去报仇,失去投胎的机会,他觉得自己好没用。
等哭够以后,安栗回头对身边的大兄弟道了谢,“谢谢你没嫌弃我哭的这么大声。”
大兄弟自然听不见的,还在哈哈大笑。安栗撇撇嘴,转头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这个大兄弟就是上次那个大兄弟。
再往旁边一看,旁边这位不就是上次在厕所偷偷摸摸拉小手的那位么?安栗看到他们两个在座位下偷偷摸摸牵在一起的手,情绪低落的走出了影院。
站在街道边,安栗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和车流,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去投胎。
投胎是自己去报名?还是有鬼差会来带他去呢?
哎呀,当初陈秀去投胎的时候他也不在,都没看到。
想着还是回去见见李亭吧,安栗叹了口气还是往光远集团的方向飘去。
到了光远集团,看见外面停了好几辆警车,还有很多记者正举着相机在对着里面拍照。
安栗一个闪身跑进去,刚好看到警察押着脸色煞白的刘精钱从电梯里出来,而李亭那部电梯不知道是谁把电梯门打开了。李亭正一脸怨毒的看着被押走的刘精钱。
肖南跟在警察后面,路过他的时候头也不抬。
安栗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了出去,一出去记者全都围了上来。
“肖先生,请问你怎么看待这次部门经理杀害手底员工这件事呢?”
“肖先生,请问你是否是先知道这件事呢?”
“肖先生,听说这起员工电梯死亡事件已经在一个礼拜前被和解了,你是否知道真相而选择了包庇呢?”
“肖先生…”
…………
“感谢各位记者朋友们对光远集团如此关心,一个礼拜前,我集团员工在电梯坠亡,警察通过排查判定为电梯故障。而我们也对家属做了相应的赔偿。”肖南说话期间,闪光灯一直对着他闪个不停。
“至于为什么一个礼拜后才揭露真相,是狐狸总是会露出尾巴的,前期对其放松总是能麻痹猎物。不过,这件事发生在我们光远集团,对大家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我在这里向各位说声抱歉。”肖南对着镜头前深深鞠躬。
“肖先生,你作为光远集团的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