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戚存墨熟门熟路的进了公主府,谢随果然没有欺骗她,皇亲贵胄的府邸真不是民间富贵可比。
花锦待在公主门口,戚存墨自己进去把脉,让她别到处乱跑。
她可不敢,知道这个长公主谁惹怒了她是要掉脑袋的,她还不想早早去见神仙。
她百无聊赖左右张望,不知一旁过来的一个老妪暗中打量她许久。
“你?你?”温嬷嬷忍不住靠近一看,惊讶得跌坐在地。
“老夫人你怎么了没事吧?”花锦很是疑惑,进了这个公主府,他们看她的神情都是很奇怪,她脸上长东西了?
扶了老人家起来后她还偷偷用袖子擦了下脸,生怕脸上有脏东西。
“你是何人家的姑娘,今年几岁了?”温嬷嬷这一跌忘了身上的疼,生怕眼前看见的姑娘是自己在做梦,紧紧抓住她不松手。“我是和我师父一起来给公主送药的。”花锦急忙解释,她这次乖乖在原地等师父,可没有惹事,是这个老人家自己跌倒的。
“你是戚存墨的徒弟?那花颜?”
温嬷嬷大惊,她一直弄错了?当年两个孩子差不多大,可是公主的女儿当时已有三个月,许是早产瘦弱,和刚出生的另外一个女婴看起来一般大,她便一直当公主生下的应当是大徒弟。
可是眼前的这位姑娘,不必解释,看她说话神情,不能说和公主殿下十成相似也有七八分,只是这个姑娘多了几分娇憨,没有公主那以身俱来举手投足的贵气逼人。
“温嬷嬷怎么了?”刘承载远远听见这边有哭声,走过来。
“花锦你怎会在此?”看清眼前人,刘承载比温嬷嬷更惊讶,公主病情加重,他急忙回京,也没心思再去寻花锦。
“是你!”花锦看清刘承载,陈亦安曾经说过他是公主义子,会在这公主府倒不奇怪。
她光顾着听谢随要来公主府长见识,不记得还有这么一个人了,就算记得,还只当他在青州城的南风馆中与蓁蓁卿卿我我。
“公主询问为何喧哗?”公主房中一丫鬟出来。
“花锦你又惹事了?”戚存墨一听动静眼皮跳个不停,一有事总是和花锦脱不开关系,他长叹一口气,和公主禀明可能是自己那个顽徒,这才先出来。
花涟月还不曾在他脸上看见这种无可奈何的神情,也有些好奇,叫人宣这个戚存墨口中的顽徒相见。
刘承载还想静悄悄将人送出去,公主发话,不敢动其他心思。
“待会见了公主不要多话!”戚存墨出来后也一时不知是因为何事,公主那边要见花锦。
他知道花锦与她相似,不知道她会不会以为他故意养了一个肖似她的徒弟,不过想想也觉得自己多想了,那时的花锦一小团哪里看得出长得像谁,也就是这几年抽条般的长开了才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