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那安子桁就不是个男人。
岁珂失笑,声音低柔,“林唐,你不知道他多好。”
“她要是男的,怕得伤多少姑娘的心。”叶灵打趣着,推我去洗碗收拾碗筷,准备吃饭。
其实安子桁有多好我没必要知道,只要想到楚然婚礼上,他与卓子扬提出两个人一起上我,就当做是彼此新婚之夜,便是一阵恶心。
非得多骂两句斯文败类才算舒服。
再想到卓子扬没反对,更是一通郁气。
这两地球人的思想实在叫人想不通。
有时候对他们态度有什么误解,我便听听那录音,当真是神清气爽。
我回去与岁珂顺路,其实还挺惊讶这个漂亮妹子坐地铁,可是记得上次开的是一辆白色小宝马。
我们一路话并不多,车开过一个高中时候,她说了一句这是她认识安子珩的学校,那天安子桁笑得很温柔。
其实那不过是斯文败类的面具罢了。
我惊讶于这个女子居然为了年少的心动坚持这么久,又有些同情,“你或许可以从别人角度,了解一下这个人是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岁珂,这世上最容易变的,就是少年。”
她低头,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手腕的红绳,下地铁小走一段时候,这女子声音如是梦幻,“他说过若是35岁我未嫁,他未娶,那我们便是在一起。”
还真是不负责任的承诺。
“可是他已经了孩子。”
“那孩子是试管婴儿,到时候我会像母亲一样地爱他。”
我便是冷笑,“等你像母亲一样爱他,豆子已经懂事,怕对这种母爱并不期待,岁珂,你若当真想嫁安子桁,应该从现在就开始多了解他的每一个部分,而不是沉溺那个早回不去的年少,你并没有成为现在安子桁需要的人。”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岁珂这个女人真是水做的,眼泪都停不住,我叹了口气安慰她,“我知道自己说的话可能有失偏妥,你不愿意听,忘了便是,不要哭了好么?要不然大家都以为我这丑女人嫉妒你的美貌才把你弄哭。”
她伸手抓着我的肩膀,哭得又是梨花带雨,“我又不是故意不像楚然的,为什么他们都要喜欢楚然,到底为什么。”
是呀,为什么,我想起那个一身红色旗袍,风华绝代的女子。
那双戏谑灵动的眸子,一下子就可以看透所有的好与不好,瞬间就可以进入你的内心。
“世上只有一个楚然,世上也只有一个岁珂,你何必与自己过不去。”
晚上瑜伽群里炸了小锅,传着今天的照片。
我看着里面的照片,不由得感慨现在女生真是开放,什么都敢拍。
当画册看着,正好看到大家讨论着击剑两个人谁更帅。
点开一看,我去,黑的卓先生,白的安子珩。
长身而立,好一个黑白双煞。
里面大概还有人是cp党。
a:我觉得他俩都好帅,听说一起长大的好朋友,都没结婚噻。你说他们是不是真的一对呀?
b:对呀对呀。卓先生可稳重绅士,安先生一看就是那种温和的人,两人好合适呢。
……
我默默窥屏,见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