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子扬,我绝对不会生你的孩子。”
脑子里整天想什么呢,脑子一轰,我大概想到昨晚时候他几乎都射进来,满满的,靠着我的耳朵说,“阿唐,你的身子里都是我的精,这样能生我的孩子了吧。”
我进屋时候想看看那避孕药,毕竟6点多时候吃的,那时候迷迷糊糊,这会儿真心觉得各种不靠谱,深刻怀疑卓子扬整了点别的。
没想到这个房间已经被收拾了一遍,真不知道人家看着这狼藉是怎么反应。
我翻着床头柜,看着里面那些避孕套,只觉得脸一黑,这家伙也不担心阳痿,便又翻着下面一层,果然看着里面的避孕药,最近的生产日期,开封的,确实也少了一些,也就放下心。
下午小师姐约逛街,今天好不容易交了模式分析的报告,领导放了半天下午的假。
我穿鞋要出去,卓子扬就是脸色不好看,“都买了这些衣服,还逛。”
“买点黑白灰之外的。”我本来就在理,这会儿手抵着酸不拉几的腰,挺的可直,“你一个追求者管的事情太多了。”
“我是男朋友。”
“自封的,有官方声明么。”
他便戳戳我的胸口,摸着我的脖子,“还是戴个围巾比较好,挡挡官方声明“。”
这个混蛋!
读书时候,社会学选修课程,讲师问我们,“为什么女人愿意花一个上午与一个下午的时间逛街,却没有时间收拾房间?”
那时候我还是化学生,依然记得前排一个长发女生的回答,“老师,女人的房间分为两种,一个是自己本身,一个是住的具体房间,花一个上午与一个下午,是女人在收拾自己和心灵,与此同时,一个女人逛完街回来,总是很愿意收拾好房间,使之与自己匹配。”
一句话真是说得女人内外兼修。
那个女子就是岁珂,那时候就是n大研究生,不过闲来无事蹭课,那时候我还不认识小师姐,我们还差着一个暑假。
人和人的缘分总是如此奇妙。
广场上的圣诞树在白天就是绿绿的树,上面那些愿望卡依然挂着,不少落在地上,打扫的两个阿姨正在收拾。
岁珂与小师姐,这会儿坐在星巴克里,一人手拿一杯奶昔,不过没摆出15度的忧伤,这两人现在如同调换了造型,小师姐蓄起了长发,岁珂却成了小黄毛,不过依然是前者灵动俏皮,后者楚楚柔情,有的东西是骨子里的,不会随着一个人外观的收拾而改变太多。
小师姐穿着一件长款的黄色羽绒服,整张脸显得格外白暂,她一向怕冷,这会儿在这里也就是拉开了拉链,精神气儿可好,“哎呀,我们还说你要是不来,就去对面吃火锅呢。”
“我来了也可以吃火锅呀。”
“鸳鸯锅。”我坐下,点了一份热奶,岁珂笑着看我,这女子穿着墨绿色中领,看着精神,眼下其实有点青黑,整个人有种宿醉的味道,估计昨晚没少闹腾,“滋润的挺好呀,几点睡的。”
“睡得挺早。”
说话间便是起身划了下我的耳朵,那里被某只咬了一下。
我尴尬笑笑,小师姐不知所然,吐槽着最近工作上的事情。
女人在熟人面前总是不够淑女,岁珂便是偶尔插进来两句,吐槽吐槽最近自己店里的客人。
其实吧,女人所谓的一起逛街,很重要的就是收拾收拾心里那些不爽当的事情,所以说话永远会占据主要时间。我不喜欢逛街,不过喜欢与美人一起逛街。
每一次看着美人换了衣服出来,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好吧,亚茹说的没错,我迟早死在颜控上。
这会儿小师姐试了一条连体裤,叫我拍照发给小姐夫,感慨着为什么会有这种上厕所贼不方便的裤子出来,两人回头,便是见岁珂穿了一件小皮衣出来,帅了一脸,看着都冷。
我俩个怕冷的都觉得这样衣服很不合适冬天,然而她觉得没什么,“别问我冷不冷,夸我美就行。”
岁珂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