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思考人生问题。”
“那个姓楚的是不是要胡说八道什么了,我告诉你离他远点,没事就把人家女人拐出去多少天的。”卓子扬这就有点没事儿找事,前两次就是附近出差,闹闹小脾气就安抚下来,这会儿这样明显不太对。
“人家大学教授,正经人。”
“你看安子桁正经人,哼,尤其他认识的那几个什么知识分子,就没几个靠谱的,尤其那个姓楚的。”
“你们不是知识分子?”我挑眉。
他轻哼着,“和那些文绉绉的不一样,”见我脱了外套,又可勤快地帮我揉着腿,非得睁眼说瞎话地道你看小腿都有肿了,爪子往上摸,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卓子扬,你腿这么高?”都到大腿跟了。
“我腿长,”他已经可纯真的模样,偏偏唇角勾着,“帮你按摩,要不然你以为呢?”
“我……”
感觉到这家伙手没一会儿又摩挲着我的下面,我刚要起身,再拍他的爪子,这家伙已经附身上来。
双眸相对,这人眼里哪里还有半分刚刚的怒气,那双深色的眸子,分明小火苗都是一阵阵发光。
“阿唐,宝宝说他,想见见爸爸了。”
胡说八道!
“卓子扬,你有没有点医疗常识!”
“我的常识都停留你这外边了。”他那鬼玩意儿已跃跃欲试,磨蹭着我的腿根,“乖,也许给咱们宝宝,很快就添了弟弟。”
“卓子扬!我怀孕了!”
“医生说可以做的。”他已经手一扬,脱了我的睡衣,吻着我的胸前,含吐着,“果然有奶香。”完了可委屈的模样看我,“你看,我都独守空房这么久。”
完了勾着眼角,幽怨的很,又恶意地顶顶我,“阿唐,我好难受,你有了孩子都不要我了。”
快来人收了这只妖孽吧。
箭在弦上,这家伙确实忍了太久。
“你轻点待会儿。”我只能投降。
十分钟后——
“靠,卓子扬,你说轻点的呢!”
“乖,这就轻点,轻点。”
二十分钟后——
“卓子扬,你为什么不短点!!”
“这不为了让你好好享受嘛,乖,咱们儿子在问好呢~”
五十分钟后——
他抱着我从浴室出来,说可以送一个诊所给我,上下班时间自己定,还能多招高材生,钱不少挣。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带着几分呓语地告诉他,“卓子扬,我希望我的孩子,可以在妈妈职业的位置上,写着心理医生。”
我一心想做这样一个好医生,像是杜云舒,或者是高医生那样,专业水平上精益求精。
我始终记得当修金融双学位的那节保险学课上,卷发的女老师敲着黑板,“你们以后都会从事各个行业,想做的,不想做的,但是我希望你们记住,做一行就爱一行,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能把一件事做到极致,那你就是受尊敬的人。”
我这一生不求什么都做好,只求将自己选的职业,做到极致。
卓子扬没有说话,唇落在我的后颈,紧紧地抱着我,呼吸均匀,他或许是睡着了。
☆、卓老师
4月是清明节,我本来想回家祭拜父亲,卓子扬不同意,毕竟太颠簸。
晚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