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提,你说说现在和安教授什么关系,什么事儿说明白,这样吊着人家像什么话。”
我洗着碗,心里万般憋屈,和安子桁一直以来都是这关系,还能有什么关系?
其实,本来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嫁给他,结束现在这莫名其妙的状态,到底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我们之间有理智的友谊,甚至也可以说成相互依靠的感情,只是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所以不会有奋不顾身的维护。
嫁给他永远只是起点,不是任何事情的终点,当我意识到原来要那么多事情费心费力费脑子,便知道就算这个人愿意陪我到老,自己也要花大把时间去保持和维护。
如此,收支必然不平衡。
亏本买卖,他和我都不会做,所以,这一次,即便他说可以接受,说不在乎,还是选择放开了我的手。
☆、新年他乡客2
下午贴对联,红纸黑字,西庄明哥写的字儿,有些圆体的可爱,看着都叫人心情大好。
表弟家的孩子已经会走路,到我家玩的时候总喜欢摸着大宝,一点不怕狗狗,大宝平时对人总是凶巴巴的,对孩子很是温和。
灯笼是三爷过来帮忙挂上,说了许多关于家中孩子的话,也希望我快些成家,最好可以招一个到林家来,毕竟我爸这边只我一个女儿。
我笑着应答,心里却明白这些话都是转达了母亲的意愿。
今年过去就要往27走,虽然总是喊着26岁,到底也是开始到了该结婚的年纪。
晚上守岁,我妈倒是睡得很晚,讲了很多很多事情,从她与父亲在一起再到我慢慢长大,到出去读书,到工作,很多很多,直到睡着。
电视上的小品实在无聊,我看了眼时间大概11点,该发的短信,该有的祝福都已经发完,便调了12点的闹钟,躺下准备睡会儿,倒是被视频聊天的铃声吵醒,小豆子发过来的。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两张欢笑的脸蛋,一个是他,一个是齐齐,童音说着新年快乐。
我笑着应答,一会儿是安子桁在说话,旁边有岁珂的声音,说着什么话,已经在一起过年了么?这也挺好的,岁珂是一个极好的女子。
挂了视频,再睡下,却又是11.58,此时电视上放着难忘今宵,几乎是年年不变,而我是被电话吵醒的,不用猜也知道是卓子扬打的电话。
“你待会儿不得去放鞭炮,我打电话叫一声。”他理所当然。
然而都是现实,我只好起床,出去摆好鞭,才发现外面在下雪,还没有变大,不过按照这势头,明天必然是一片白雪皑皑。
周围已经是一阵鞭炮声,此起彼伏,不分远近,我用老方法点着了鞭炮,飞速地跑回屋子。
母亲还在睡,很是祥和。
我静静地看着,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新年快乐,妈妈,又过了一年冬天,真好。”
初一,老林家一起吃饭,我与一直未婚的明哥成了□□对象。
明哥脾气好,听着就是笑哈哈的,我便也是这模样,两人一会儿过去看着小孩子们堆雪人,便是问了彼此这个问题,“你为什么还不结婚?”
两个单身狗同时问彼此,不由得相视一笑,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我还算比较诚实,“还没有遇到觉得可以一辈子不分开的那种人。”
他不太诚实,想直接复制粘贴我的话,被拆穿才老老实实说话,“以前总以为往上爬时候,要找志趣相同的,现在快到自己所谓的山顶,才知道没人是住在这里的,人呀,都住在山脚下。”
我黯然。
“小嫂子还没有结婚,你或许可以回去找她。”
“有的人是回不去的,倒不如留最好的印象,我过段时间会考虑单位找一个合适的,最近要调到省厅里,总不能这个时候出什么意外。”
“真辛苦啊。”
“我们这样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