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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盛家接弟弟回来没见到人在院墙外看着弟弟被狗男人C(1 / 1)

帖子被助理接下来送进办公室,林程看了眼封上的名字,就直接扔到了一边。盛耀想要做什么,他没什么兴趣知道,反正他不消细想,也能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可看他不拆帖子,助理站在一边就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他抬起眼皮,用眼神示意对方有话直讲,助理颔首,老老实实将盛家管家的话传达了。

“那边的意思是,请您一定拆开来看看。”

林程拧眉,视线一转落在办公桌角落的信封上。

暗红的信封,四周封了金边,漆印中间是送帖来的人的姓氏。

确实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林程摆摆手,示意助理出去。待到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落锁了,他终于拿过来信封拆开,然后无语地发现里面居然是盛耀邀他吃饭的帖子。

“……”

面无表情在脑子里骂了句“神经病”,林程觉得自己打开信封真就是个愚蠢的决定。可不等他将帖子揉成一团送进废纸篓里,他突然看见落款,居然是两个人的名字。

并排的,盛耀和林屿。

林程面上空白了一瞬,第一反应是觉得荒唐,可很快,他想到自己在顶楼露台撞见的那场性事。他拧紧眉头,脑子里清晰浮现出自己进入宴会厅时,瞥眼看见的和盛耀一起待在冷餐桌角落的人。

因为对方和盛耀待在一起,又穿了长裙化了妆,所以林程没有多少疑虑,便因为那张和弟弟眉眼相似的脸认定了那是盛耀找来的替代品。

盛耀喜欢林屿,他早知道的,只是婚约定下之后他一直没能找到机会成为家里的实权人,所以没能做主将婚约作废。

后来林屿出了意外,两家年轻一辈闹得很难看,之后一段时间连带着长辈们都没了往来。

过去种种突然浮现在脑海里,林程头疼欲裂,紧跟着就想起来昨夜看见的人身上的疑点。

相比于寻常女性,确实是骨架偏大了,而且身量很高。就算是穿了高跟鞋,可想要和身形高大的盛耀并肩,也不是一件易事。

林程揉了揉额角,想要更为仔细的回忆起昨晚看见的画面。他紧闭着眼睛,像是试图回到昨夜的露台,他隔着高大的花架透过缝隙看着后面的人,艰难的缠在男人腰杆上的双腿,脚尖悬着的摇摇欲坠的高跟鞋……

他猛地睁开眼来,一把掐住了自己的下颌,以避免有声音从唇间泄露出来。

那不是女人的脚,所以真的是林屿。

因为那是林屿,所以盛耀才会这样胆大包天的给他递帖子。昨晚他说过要让盛耀不好过,盛耀这是先发制人来了。

想明白了,但林程没能高兴太久。他突然回忆起自己说的那句话,“你还是喜欢玩这些脏的”。

这话有歧义,但当时林程并不在意。他不是那种很会照顾无关者的想法的人,甚至相反,领地意识让他在许多时候都表现得极为糟糕。

所以说这话的时候,他清楚知道歧义存在,他就是懒得管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会不会想错。

可知道对方是林屿,那就又不一样了。

林程焦躁地起身,拿上外套打算直接去盛耀住的庄园。一路上他都心烦意乱,尤其想到弟弟可能会被自己说得哭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咬牙切齿地骂了句脏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林程只能暂时将林屿是怎么活下来的事情放到一边。他迫切想要接林屿回家,没有林正清和宋元的林家,他的弟弟会是家里唯一的不容人撼动的珍宝。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后掠,林程眼神放空了,却又忍不住想着就算走了许多弯路,可他们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

林屿不用知道母亲是怎么死的,也无需再背负宋元的恨意,之后还有许多时间,他完全可以顺风顺水的长大。

至于之前的那些事情,林程明白,只有他和林桉再好好道歉,努力弥补了。过程可能会有些艰难,但他想没关系。弟弟一直是心软的孩子,尤其面对着兄长,只要他们有足够的机会,总能让林屿回到以前的样子。

车停在庄园正门口,林程下车,早已经等在那里的林桉拧眉走近了,连招呼都不打,直接问,“你短信里说的什么意思?”

林程没应声,直接叫门卫打内线告知主人家,他们过来了。

他没有余裕搭理林桉,不过他和林桉本来也不像寻常兄弟一样感情好。他们在林家长大,林正清是一个在家也施行高压政策的独断专行的人。

就算兄弟两个年岁有差距,可总也会被拿来作比较。胜者能够在家里享受赞扬和所有的优待,输掉的人会被林正清关进书房里用戒尺或者藤条抽。

年少时候的竞争在两人心里刻下烙印,自觉将对方当做了敌人。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在家里都形同陌路。

林程毫不怀疑,母亲就是因为看见他和林桉擦肩而过却都当对方是空气、连明面上的寒暄都没有的时候,才决定了要送林屿走。

兄弟两个真的努力开始向对方靠近,还是林桉把林屿接回家之后。因为林正清很厌恶林屿,在他们两个在家里有话语权之前,连带着佣人都被勒令不许照顾林屿。

他们不得不努力学习怎么去照顾小孩,在课业最是繁重的时候,一起凑钱请人在白日里看顾林屿。

那时候林屿还很小,被抱在怀里,会主动搂着他的肩颈将脸蛋贴上来。林屿确实是乖巧,但因为有冻伤的后遗症,回到家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大病小病不断,不仅无法去学校,还时常被折腾地哭。

林程到现在都清楚记得,有天他回家,看见林桉站在林屿床边手足无措,一会儿试图用手影哄得林屿收住哭声,一会儿又拿来食物送到弟弟面前去。

可都没用。

林屿真的收住哭,还是拿着林桉的画笔把林桉化成个花猫的时候。小孩儿坐在林桉腿上咯咯直笑,愈发过分的动作惹得林桉偏头去躲,然后他就嘴一瘪,又哭起来了。

真不好养。

林程靠在院门口,手痒的试图从兜里摸出烟来抽一口。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忍耐着,直到门卫一脸抱歉地回复他,主人家现在不便见客。

林程差点就没能控制自己的表情。

一看林程满脸阴翳的样子,林桉就觉得恼火。他脸上带着装模作样的笑,擒着林程的胳膊将人拉得退了一些,这才压着怒气问,“你还不给我说清楚?”

“什么叫来盛耀家接阿屿?”

林程眼皮子一抬,视线却是掠过林桉,转眼看向了斜后方的主宅。

“我昨晚看见他了,他和盛耀在一起。”

林桉嘴角一抽,仍旧不相信这种事情是真实会发生的。他掉头往自己的车走,已经认定了林程就是异想天开,“你赚那么多钱,都不能给自己请个好点的医生?”

“真的是他,林桉。”

林桉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林程。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受,大概又是气恼又是难过,不明白林程为什么会像个疯子,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一看那莫名其妙的短信就真的出发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今天的样子真的是太难看了,林桉低咒一声,打算尽快离开这地界。可很快,背后又传来林程的声音。

“而且盛耀给我递了帖子……他计划和阿屿结婚了。”

“……操!”

林桉笑得很假,咬着后槽牙骂了一句。他让林程的司机把车开走,又叫着林程来坐自己的车,“去他家,找老盛总。”

林程知道这是现目前唯一的办法,于是跟着进了副驾驶。他试图跟林桉说点什么,比如等到林屿回家,他们是不是也应该……

“停车,林桉。”

一脚急刹踩下去,林桉面上装不出来笑了,只想问问林程是不是又在犯病,居然在这时候叫停车。可他一转头,没能说出话来,视线先顺着林程的视线透过副驾驶的窗户,看见了院墙里头的房子。

他眼睁睁看着少年赤裸的白腻的身体被顶得紧贴着落地窗,一旁半开的窗帘都被反手拽着岌岌可危。他视力极佳,只从那痉挛着收紧的五指就能猜测到少年是接受了多凶狠的操干,再一看玻璃上蜿蜒下来的湿痕……

思绪到此为止,林桉看见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抬头看了出来,甚至还露出个笑。他脑子里嗡地一声,最后的一根弦彻底断掉了,只余下一个煞是清晰的想法。

“我要弄死他。”

被抓了现行,盛耀可以拍着胸膛保证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原本就没打算今天要见林家人,他觉得现在正是自己和林屿的感情升温?的时候,浪费时间在林家人身上,实在没必要。

内线进来的时候,他已经不顾林屿的抗拒把人剥了个精光。漂亮少年被他压在床沿的位置,腰身半悬,被即将跌落的恐慌感逼迫着不得不哭唧唧的勾着他的腰杆。

他一手顺着少年的小腿抚摸过去,指腹压着伤痕的增生,想着是应该找个时候把这些不好的痕迹抹去,然后眼都不眨地告诉管家说他现在没空见客。

“他们家的人这么没礼貌的?约他明晚吃饭,今天就迫不及待上门了。”

管家之所以能够在这个位置长做,全靠他优秀的规避风险的能力。内线再转去警卫室,他只说主人家暂时没空,余下的垃圾话,他就自发咽下去了。

不知道自己不加克制的话让管家几多为难了,盛耀撂了电话,心满意足地去吻林屿的脸蛋。他的吻细密轻柔,但滑到林屿唇角的时候,又变得凶狠了些。

少年唇瓣被撬开,尤推着他的肩头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他故意看着漂亮脸蛋被憋得泛红,稍微退开一点,下一秒就听着人羞恼的声音,“我不亲!不亲了!”

“好,不亲了。”

盛耀重复一遍,话音落下就看着身下人一怔,像是真没想过他会这么顺利就答应下来。可他不给人说要放开的机会,双腿从少年腿弯穿过去,将人捞进怀里抱着到了落地窗前,“我们做点实际的。”

入夏了,天光愈发清朗。半开的窗帘让阳光照进来,他一低头,就看见怀里少年在日光笼罩中羞得眼睫发颤,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再没敢松开。

“你不准这样……!”

背后垫着纱帘,被晒得暖融融的落地窗玻璃让林屿很好地接受了温度,可怎么都无法接受自己在浑身赤裸的情况下被压在窗前。

他试图去攀盛耀的肩膀,可盛耀很快将他的腿放下去。为了更紧的欺进盛耀怀里去,他不得不踩着盛耀的脚背踮脚,试图让盛耀遮住自己的身体,或者干脆带自己离开。

“我不要在这里!你快点、唔嗯……!”

肉棒被罩着揉了揉,林屿腰杆都变得软了。他脸蛋靠进盛耀怀里去,呵气滚烫,像是有些神志不清了,可又清楚感觉到盛耀吐息时胸膛起伏,肌理的触感和温度很快就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

阴茎被照顾得很好,但林屿还是没办法放下心来享受。他忍不住哭意,声音变得潮湿了,“你快点让我走……都要被人看见了!”

“不会被看见,这里人很少的。”

盛耀自顾自摸得少年的肉棒硬得发抖,然后才把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他低头亲吻少年脸蛋上蜿蜒开的泪痕,哑声问:“舒服了?怎么还哭。”

“是因为你让我在这里……!盛耀!”

控诉的话说到一半,林屿就感觉自己又被盛耀捞进了怀里,还是面对面的姿势。身前人欺得更紧了,他的脊背紧贴着背后的落地窗,过分明媚的天光让他总也难以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于是羞得屄都夹紧了,让盛耀寸步难行。

进入变得尤为困难,盛耀嘶声喘息,不住偏头亲吻少年的面颊,“放松点,别夹这么紧……羞什么,你都吃了多少次了。”

一听盛耀这么说,林屿就忍不住呜咽。他红着眼睛摇头,想说那又不是自己想的。可盛耀一如既往地坏心眼,看出来他想辩解反驳,立马一提胯撞进他屄里去,粗长肉刃狠狠将绞紧的穴肉顶撞开了,直操的林屿攀着他的肩膀尖声地哭喘。

“轻、轻点!呜呜呜你能不能轻点……”

身体悬空的情况下被抵在落地窗上操干,林屿残存的理智让他往盛耀怀里躲了躲,很快便被操的只能不断哭叫了。

身前的男人操得狠,腰腹肌群绷紧了,热汗都沿着肌理纹路在往下流淌,加上自身的重力,林屿总觉得自己的穴都要被奸烂了,不断有淫水淅淅沥沥从里头淌出来,落在地上的声响羞得他下意识将穴夹得更紧。

本就紧致的肉道被完全开发进入了,盛耀喘着粗气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带着股不管不顾就是非得进到胞宫里逞凶的架势。他听见怀里人叫得淫荡又柔软,婉转淫叫中偶尔还带着他的名字一起。

他心里软成一片,但又故意讨嫌,将自己的脸凑到少年眼跟前去,“叫我干嘛?是被我操得太舒服了、唔……”

林屿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仰着脸蛋一口咬住了盛耀的唇。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这样硬控住那张讨嫌的嘴也只会叫男人愈发悸动兴奋,只是因为被操得舒服了,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试探着舔了舔男人的唇,尤想全身而退,“你不要这样说话,太羞人、呀!盛、盛耀……!”

身体下坠往那根鸡巴坐上去的时候,林屿惊叫一声,立马将盛耀抱得更紧了。可很快,下坠停止了,他仰着脖子尖声淫叫,感觉到盛耀的鸡巴竟然真就在那一瞬间突破了宫颈肉环,狠狠埋进了尽头软嫩的胞宫。

敏感生涩的地方被抵着顶弄,林屿爽得淫水和精液一起往外流。他被操得近乎要失神了,因为害怕盛耀再这么来一遭,于是还可怜巴巴的反手抓紧了窗帘。

性事过意激烈,原本垫在身后的纱帘早已经散开。林屿难以保持清醒,看不见身前的男人突然抬头看向落地窗外面,还掀着唇角挑衅又得意的笑了笑。

被盛耀压在窗前狠狠操了一顿,战场又很快转移到床上。林屿在情欲中沉浮,尖锐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他趴在床上被盛耀后入,累得头都抬不起来,只能软趴趴的枕着自己交叠的手臂,在身子被顶弄得耸动的间隙偶尔从嗓子里挤出一两声淫欲的叫。

性事进行到现在,盛耀还精神头十足,可林屿已经是累坏了。他迷迷糊糊的被盛耀带入情欲射精喷水,疲累的身体让他意识到自己真的是需要休息了,不然再被盛耀做的晕过去,那也有点太丢人了。

林苦着脸蛋,正不知道该怎么让盛耀停下,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他猛地抬头看过去,对上了男人冷凝的视线,下一秒,他就惊叫一声拉过被子试图把自己遮起来。

这人怎么来了!

在院墙外看着弟弟被盛耀操干的时候,林程和林桉就掉头重新回到了庄园正门口。两个人面色都很难看,林桉一脚油门将大门撞得歪倒过去,下车他就直接对警卫说自己今天必须要进去。

门口闹出动静来了,管家便也只能过来。一行人看着一地狼藉,管家尤想劝林程和林桉停下,“你们这是私闯民宅,闹大了,不好看的。”

“这么算的吗?”林桉掀了下唇角,假笑,“那现在叫警察吧,我怀疑盛耀非法囚禁。”

“我弟弟去年遭遇了意外,当时我们都以为他去世了。但现在有消息,他是被盛耀囚禁起来了。我觉得不管是我们私闯民宅还是盛耀非法囚禁,都确实需要警察来核查一下。”

“大家都是体面人,如果其中有误会,肯定是要好好清算核实的,对吧?像您说的,闹大了,不好看的。”

林桉惯会用这种法子逼迫人,林程要更为直接一些。他看了看里面的房子,“盛耀做的事情,老盛总知不知道。”

管家噎住了,知道自己今天多半是没办法替少爷拖延时间了。他头疼,打了个手势想要让身后的佣人去通风报信,可林程眼皮子一抬,“鉴于你想走法律途径,我不建议这时候你们之中有人离开我的视线。”

“不然到时候调查起来,无论你有没有搞小动作,总归是被动的。”

管家无奈,只能做了个“请”的手势邀着两人进门了。

盛家佣人不知道楼上在干嘛,但林家兄弟两个是看的清清楚楚。为了保护弟弟的颜面,他们和管家说定了只自己上去和盛耀谈,于是拿了钥匙过去,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房门一打开,里头甜腻柔软的淫叫声和肉体凶狠撞击拍打的声音便传了出来。林程和林桉听出那是弟弟的声音了,两个人站在门口,无一不是觉得气血在往糟糕的地方涌。

被操得热汗淋漓的少年抬起头,发现站在门边的人之后立马惊叫一声躲了起来。林程碍着头天晚上的事情还喉头发哽说不出话,林桉已经急切地走进去,“阿屿……!”

被子只拽过来一个角,林屿顾头不顾尾,脸蛋遮住了不见人,翘挺挺的被撞得通红还含着鸡巴的屁股就露在外头。他模糊听见林桉叫他的声音,躲在被子底下急促喘息,只想着那两个人能够赶紧离开。

盛耀怎么不想想办法!

如果知道林屿的想法,盛耀一定会为自己辩解的。想办法,他当然在想,他狞笑着看着闯进来的两个人,狠狠挺胯操得躲在被子里的少年尖声叫了出来。

他的愿望,好像在机缘巧合之下成真了啊?

也就是林屿现在还在自己身下,不然他一定要问问林程和林桉,“看着我操他,是什么感受?”

林屿努力躲着,打定了主意今天不见人。虽然已经是见过盛耀了,但盛耀不一样,现在盛耀在他心里,已经不是人了。

盛耀想打喷嚏,是咬着牙才终于忍耐下来。他顾及面子,尤其现在林程和林桉都在,他肯定是不能做出那种跌面儿的事情来的。于是他面上还端着,极尽自然的样子从林屿身上下来。

热硬的阴茎从湿滑的肉道退出来,摩擦着敏感的地方。房间里几个人都听着躲在被子里的人淫叫出声了,声音低哑柔软,明显是咬着下唇还是没能忍耐住。

眼看着林家两兄弟眼神像是要喷火,盛耀面色不改,捞起浴袍披在肩头。他上床去,用薄毯把林屿裹着抱进怀里来,故意当着两个人的面低声问:“你哥哥来了,不打声招呼?”

林程拧眉,顶着一屋子的腥涩的性欲气息走进去。他刚想叫弟弟的名字,先听着少年低吼的声音,“我没有哥哥!让他们滚出去!”

“……”

看着林家兄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盛耀得意的尾巴快要翘上天。他压不住唇角的弧度,故意隔着薄毯摸摸林屿的脑袋,又低头用唇瓣碰了碰,姿态极尽亲昵。

“那我叫人送客。”

他伸长了胳膊想要拿内线电话,可林桉的声音突然幽幽传过来。

“阿屿不想见哥哥,也不想见你的小狗吗?”

小狗?

盛耀脑门儿上顶着问号,刚想起林屿之前特别宝贝的小白狗是在林桉手里,就感觉到怀里原本安安静静躲着的人不安分了。

薄毯被顶着晃了晃,底下躲着的少年终于探出头来。林桉一看那双可怜的湿红的眸子,手就痒得厉害。

可他知道没用,林屿现在是真不想跟他们回家了。他只能另辟蹊径,“大哥说的时候,我没想到是真的,所以没把兜兜带过来。”

“阿屿不想看看他吗?”

林桉话音落下,盛耀就知道情况不对了。他回来得晚,根本不知道林屿那天晚上出门是为了找狗。只是听说林屿在林子里被冻死了,他就觉得荒唐得无法信服。

现在一看林屿这反应,他就知道危险了。

本来他是胜券在握的,觉得林屿肯定不会想回林家去。可现在,他当即坐直了身体,扣着林屿的腰肢不想让人走,“别听他的,他只是想骗你回去。”

林屿垂着眼睑,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他开始斟酌,到底是回去,还是留在盛家。其实真要说起来,这两个地方,他都不想待,盛耀是个找准了机会就要拉着他做坏事的色情狂,林程和林桉两个……之前还趁他昏睡对他做那种事情。

但是他真的很想兜兜。

在家里没有人站在自己这边的时候,只有兜兜天天跟在他屁股后头。他都不敢想,万一那个时候没有兜兜,他每天的闲暇时间该怎么度过。

家里的佣人都不太喜欢自己,父亲更甚,这是林屿小时候就知道的事情。宋元来家里之前,他全靠着林程和林桉护着才没事的,后来宋元来了,林程和林桉不再站在他这边,家里佣人就更不拿他当一回事。

他本来是心思细腻又柔软的孩子,那段时间,全靠着每天和兜兜出去闲逛散步,才避免了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胡思乱想。

在家里最后那段时间,全靠兜兜做他的精神支柱,所以那天晚上他才会不管不顾跑出去。

现在面前放着一个两难的选择题,林屿静默着,终于还是选择了有兜兜的那边。他扭头,冲着林桉伸出手去,被盛耀反手拽着往后拉,他恹恹地抗议,“不要管我。”

赤裸的身体被薄毯裹着,林屿已经有点生无可恋了。他知道林桉在看自己,但他并不想对上林桉的视线,于是不情不愿地回抱林桉,然后把自己的脸蛋藏了起来。

看林屿那状态,盛耀终于知道今天好像是完蛋了。他起身想要阻止林桉带林屿离开,心里烦闷,想不通今天管家怎么会放这两人进来,还不叫人跟着过来。

不知道管家已经因为自己事先泄露的消息在林家兄弟那里吃了苦头,盛耀气势汹汹的下床,试图让林屿留下来。他当然知道闹起来了会让林屿觉得难受,可现在摆在他眼前最重要的问题是林桉被带走了,之后他可能真的很难找到人了。

他朝着林桉走过去,可林程适时过来拦住他的脚步。他冷笑一声,对上林程的视线,低声道:“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盛耀遮掩着,林程当然也知道这是怕被林屿听见。他头也不回让林桉带着人走,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盛耀,他一把拽松了领带,当即一拳朝着盛耀下腹抡过去。

“提醒我了,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他一拳头过去是丝毫不留情面,也丁点不担心万一盛家的管家真叫了警察来,自己这是不是已经算得上是入室行凶了。

他只是实打实的,想要跟盛耀算一下昨天的账。

其实相比之下,在家门口被撞了车又挨了一拳,已经不那么紧要了。林程垂眼看着盛耀撑着地板起身,气势凶狠的男人抹了唇角的血迹冲他假笑,可他一步不退。

“你怎么敢逼他用那副样子出席宴会的。”

林程话说完,盛耀根本懒得给回应。他受不了林程道貌岸然的样子,更是打从心底里觉得林程不是有资格质问自己的人。

“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他他妈在你们家里被排挤的时候你干嘛去了?啊?!你们两兄弟是真废物,只能拿着狗来哄骗他,到老子面前逞能?”

“……你一个外人懂个屁?”

两个人说话都难听,现下房间里没有旁人,于是一点颜面不顾,半分钟过去都没了耐心,当即扭打在一起。

都是成年男人,还常年坚持锻炼,没有任何护具拳拳到肉,还因为带着怨气尽朝着能看得见的地方招呼,于是很快就留下不少伤。

等到管家意识到不对带人上楼来,房间里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偏头唾一口,都是血沫子。

一个是自家少爷,一个是林家现在的掌事人,管家两头为难,只能让副管家带着剩下的人退出去,并传话让医生过来。

知道今天应该是到此为止了,林程起身捡了自己的外套想走。可他刚走出去两步,就听着背后传来盛耀的声音。

“你们是不是还打算用什么有苦衷来哄骗他?就吃准了他心软是吧?林程老子跟你说……”

“那你去跟他说吧。”

林程脚步一顿,回过头去截了盛耀的话。他实在是筋疲力尽了,肉眼可见地整个人变得颓唐,“你去跟他说,我们的母亲为了送他走,从阳台跳下来了。”

“……”

“跳下来勾到护栏,腹部脏器被勾烂了,勉强留了个全尸。”

“我们两个是废物,你胆子大,你去跟他说。”

盛耀惊得半晌没能说出话来,直到林程又走出去几步,他突然不顾管家的劝阻追出去,冲着走廊里的背影喊,“你放屁!首城的人都知道她是病重……”

“她病重,但是本来还可以耗两年的。”

林家大宅里,有一个设施完备的医疗室,后来给宋元用过,其实就是原本为他们的母亲准备的。母亲病重,是事实,生下林屿之后更甚,严重的时候床都下不来。

但她本来还可以耗两年的。

是因为想送林屿走。

她已经认定了林屿在哪儿长大都好过在家里,于是托了看护她的人带林屿走。

可那天被林正清发现了。

林正清想叫人去追,病弱的女人拔了那些器械从床上爬起来。警卫的车气势汹汹顺着林荫道往正门去的时候,她撑着栏杆,被划破了手都不知道,只是哭泣着声嘶力竭的叫林正清的名字,威胁林正清停下来。

林正清咬着牙让人停车,可已经晚了。

那最后几句话让她累得头晕目眩,她根本没有力气再从那里下来。她已经累极了,可跌落的时候还下意识抓了把栏杆,于是身体歪斜勾到楼下的护栏。

死得模样很难看。

林程记得,葬礼那天林桉问了他一句话。

“她想过我们吗?”

手里的画笔打了个转,他年少的弟弟抬起头来,像是有些困惑,“为什么不想想我们呢?”

林程不知道,他太累了,不想耗费精力去思考这些会困住自己的问题。

那个时候的疲惫到现在仍旧压在身上,林程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盛耀。

“你去跟他说吧,你让我也轻松点。”

林程留下来和盛耀僵持不下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自己所托非人。他让林桉带着林屿走,是让林桉把林屿保护起来,可林桉进了家门,直接把人拐进了自己房间里。

光溜溜的人披着毯子被放在床上,林桉脱了外套挽起袖子,想要先进浴室去做准备工作,“阿屿先等一下,哥哥去放水。”

林屿侧身躺着,尽量控制着穴里的精液和淫水不会流出来。听见林桉的话,他抬了抬眼皮子,忍不住呛声,“不要假惺惺的,你说给我兜兜的。”

林桉脚步一顿,明显是被“假惺惺”三个字刺得不轻。他回过身去,试图跟林屿好好说话,“我们先清理一下,等会儿我让人把兜兜送过来,他在我的工作室里。”

“……你在威胁我是不是?”林屿恹恹地,连看林桉一眼都不愿意。他紧了紧身上的薄毯,视线找不到焦距,只是低声喃喃,“你们跟盛耀都是一样的,别装得为我好的样子。”

林桉睁了睁眼睛,诧异地问:“他逼你做那种事情,你觉得我们跟他是一样的?”

他静不下来了,一步朝着林屿走近,像是想要搞清楚林屿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可感觉到他的靠近,原本还静静待着的人突然就转头看过来,瞪着眼睛冲他低吼,“本来就是!”

“我都知道了!你们趁我睡着对我做那种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我还是你们弟弟!你们比他恶心多了!”

少年歇斯底里的声音把厌恶的情绪传递得清楚明白,林桉缓慢吐出一口浊气,强行压下最初的惊慌之后,很快心底就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庆幸。

他身体放松了,终于可以径直朝着少年走过去。身体被薄毯遮掩的人竭力将腿蜷着了,他就顶着少年的瞪视伸出手去,顺着露在外头的脚尖往前摸,直至扣住细瘦的脚腕子。

“说得真好,阿屿一定觉得自己是聪明孩子了。但哥哥应该说什么呢……”

“哥哥要谢谢阿屿,让事情变得简单起来了。”

“……什么?”林屿困惑,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林桉这是什么意思,先被擒着脚腕往身侧拉了拉。林桉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了,他着急忙慌偏头想躲,结果被掐着下颌稳稳按住,最后林桉的唇就落在他的唇瓣上。

唇瓣被撬开,林屿挣扎不过,只能被勾着舌尖舔吻。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在清醒的时候被兄长这样玩弄,哪怕他一早打定主意,就算回到林家也绝对不要叫那两个人哥哥了。

可被林桉掐着亲吻的时候,林屿却发现他并不能那么轻易就忘记这人是自己兄长的事实。他眼睛发红,湿意很快酝酿起来,一想到自己是在含着盛耀精液的情况下被林桉这样欺负,他就又难过又羞耻,于是鼓起勇气咬了口林桉的舌尖,试图用这样的法子逼得林桉退开。

作乱的舌尖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林桉闷哼一声,下一秒就更为过分了。他的舌尖进得更深,连带着弟弟的涎水都卷过来吞吃了一道。可就在他试图往薄毯里面摸的时候,怪异的触感却叫他稍稍清醒过来,停住动作垂眼看了过去。

薄毯尾巴已经被掀开了一个角,林桉拧眉,看见了弟弟露出来的一截小腿上攀附着点很奇怪的痕迹。

淤紫的颜色,中间是伤口愈合之时会留下的显眼增生。他眉头拧紧了,“这是怎么……”

薄毯被完全掀开了,林桉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愣怔的看着弟弟腿上丑陋的伤痕,针线缝合的痕迹清晰而深刻,让他五指痉挛着张合了一瞬,半晌没能有自如控制的能力。

“阿屿……?”

林桉的声音发涩,还隐隐有些颤抖,可林屿正是伤心的时候,根本就听不出来。听见林桉叫自己,他低泣着扬手一巴掌打在林桉脸上,愣怔的人没有丁点要躲闪的意思,被他扇得别过脸去。

他是被指尖传来的刺痛提醒了他真的打了林桉的事实,心头的惊慌好不容易压下去,他吸了吸鼻子,梗着脖子冲林桉低吼,“都是你应该的!”

林屿有些害怕,抬高声音其实全为了给自己壮胆。他努力固定视线盯着林桉瞧,怕一旦自己眼神躲闪了,林桉就还觉得他好欺负。

可没想到林桉真就对着他点头。

红眼的男人伸手摸他脸蛋,他烦闷地想偏头躲开,结果高大的男人就那么趴倒在他身上,头颅埋在他肩颈处,颤抖的呼吸直接落在他耳边。

“阿屿说得对,都是哥哥的错,是哥哥应该的……”

手腕被擒住,林屿睁大眼睛想要抽出来,结果被林桉按在脸上。他愣愣地看着林桉眼里的泪在自己眼里放大了,最后啪嗒落在他脸蛋上,绽出的水花惊得他呼吸一顿,下一秒他就更耐不住了,挣扎着想要从林桉身下离开。

“我都让你不要假惺惺的了!你是觉得我还像以前一样好骗!”

林屿咬着下唇,想起来以前林桉逗弄得他生气了,就喜欢装病来引他去看望。每次他都被林桉按在怀里,林桉会趁机道歉,一开始他还想咬着牙不松口的,可林桉总是跟他耗。

就是吃准了他好骗心软。

现在眼看着林桉哭了,但林屿就是不愿意服软。直到林桉用颤抖的声音让他再打,他登时就有些受不住了,低泣着把林桉的脸推开。

“你离我远点!你如果真的想道歉,就让我带兜兜走!”

林桉抬起头来,对上弟弟湿红的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有些恍惚了,“……走?”

“我当然要走!我那时候就想离你们远一点!”林屿红着眼睛瞪回去,恶狠狠地补充,“就算早知道会被冻坏腿,我还是会走的!”

“我死在外面都好过跟你们住!”

“……”

漫长的难捱的静默在房间里蔓延开来,最后是林桉慢悠悠的先从弟弟身上离开了。他垂眼,像是看着身下的人,可视线又找不到焦距,只用低哑的声音喃喃,“阿屿在说气话了……”

他伸手抚摸弟弟的脸蛋,被一巴掌打开了,手背都传来刺痛。可这次他丁点不受影响,像是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缓慢地组织语言,“哥哥的宝宝,离开家就受伤了……果然是外面太危险了。”

听着结论得出的那一瞬间,林屿就意识到危险了。他飞快转身抓着床单往前爬,想要赶紧从林桉身边离开。

可刚刚说话还慢悠悠的人突然动作迅速起来,一手扣着他两只腕子压在后腰的位置,不顾他在哭嚷,扯开皮带将他双手扎了起来。

手被捆缚着,身体也被翻得面朝上。林屿眼睁睁看着林桉从一旁的抽屉里拽出来几根扎盒用的丝带,飞快将他两只脚腕缠住捆在了两边床脚。

双腿被拉开了,私处都被迫袒露出来,林屿羞恼地红了脸,可又被捆得连抬脚踹林桉都做不到,只能气急败坏地骂:“林桉你变态、唔!不准摸我!”

“听话,叫哥哥。不是都知道哥哥做过什么了吗?现在禁止也有点不切实际了。”

林桉垂眼,视线落在弟弟满是精液淫水痕迹的私处。他用指尖将被操得红肿外翻的阴唇剥得更开,裸露出来的屄缝是熟红诱人的色泽,底下的屄眼还长着小口,因为他惹得人动气了,现在那张小嘴还断续往外吐着精水和淫液的混合物。

只看那模样,他能够猜想到盛耀这段时间做得有多过分,那口屄里又含着多少别的男人的东西。

他微微拧眉,很快像是想到了办法,眉头都舒展开来,“宝宝不愿意去浴室,那我们就在这里清理。”

“那种人的东西,还是不能含着太久了。”

听着林桉说要在这里清理,林屿就打了个寒战。他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而那些预感在他眼看着林桉打开医药箱的时候成真了。

“你变态!在医药箱里装这种东西!”

林屿急红了眼,几乎是想都不想就冲林桉骂起来了。其实他根本看不懂里面那些东西怎么用,只是因为现在被不安笼罩着,所以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些东西淫邪。

弟弟已经被吓得声音都在发颤,林桉当然也知道现在冲着自己叫嚷不过是壮胆而已。可这时候,他又不体贴了,拿出鸭嘴钳消了毒,顶着弟弟的哭声缓慢将其送进了湿红的肉花里。

全身透明的鸭嘴钳,进去之后被打开,直接将娇嫩的淫穴给撑开了。林桉拿了一指粗的强光探照灯,先送到穴口往里看了眼,果不其然,里头每一寸淫肉都糊满了浓浊的精水,几乎要让他看不清弟弟穴里嫩肉的模样。

他跪在床尾地上拆了包纱布往探照灯上缠,包装袋摩擦的声音吓得床上的少年一直哭,边哭边骂他禽兽。他接受良好,像是被骂完全与自己无关,甚至温声安抚,“宝宝乖一点,哥哥帮你清理干净。”

“小屄吃了太多脏东西,放着不管可不行。”

房间里哭闹声不停,得益于有厚重的木门阻挡,才没有惊扰外面的人。

林屿躺在床上,从未如此憎恨自己的无力。被捆缚着的双手垫在后腰,他仰面躺着,已经被硌得有些难受了,林桉还非得将他的脚腕捆着用丝带拉向两边,这样一来,身体僵硬不舒服,惹得他更是烦躁不安。

遑论这时候,林桉还拿了怪异的东西。他偏头看见林桉手里的东西在发光,顾不得自己的小屄已经被鸭嘴钳撑开了,尤对着林桉骂骂咧咧,“对我做这种事情!你真应该被抓起来!”

林桉脸皮厚,已经无所谓了,就算在弟弟眼里他是足以进局子的坏人,可他都不放在心上。

现在他的首要任务,就是把弟弟的穴清理干净。要知道弟弟是发育完整的双性人,万一怀孕了,到时候就会变得很难办。

不管怎么想,林桉都觉得自己无法接受弟弟怀上盛耀那种人的孩子。可怀上了之后要说打掉,又很伤身体。

所以果然应该从开始就杜绝这种糟糕可能。

打定了主意,林桉将鸭嘴钳的开口拨得更大了些。他将缠满纱布的探照灯送进弟弟的穴里,可这次并不是为了仔细欣赏那口穴里面的模样,而是为了把里面的精液都弄出来。

因为光亮很足,林桉垂眼,视线顺着翕张绯红的屄口往阴道里头钻进去。他拧眉,仔细看了看精液堆积的地方,控制着手里的东西去触碰那里,试图先将大头的地方弄个大概,之后再细致清理。

可床上的少年实在敏感,被绷紧的纱布碰到穴里软肉,立马就身子抖擞一瞬,无措的呻吟也从鼻腔里挤了出来。

林桉眼疾手快,一把把弟弟的腿根按住了。他动作得小心翼翼,额角都浸出汗来,只能嘶声提醒,“宝宝忍一忍,不要东,万一受伤就糟糕了。”

一听这道貌岸然的话,林屿差点真要怀疑这是自己的问题。他睁着湿红的眸子朝着林桉瞪过去,“变态!你不要弄我不就好了!”

林屿的声音依旧很大,但是颤抖得很明显。他说完就紧紧咬住了颊侧软肉,试图借此来压抑自己的声音,一并让乱糟糟的脑子在疼痛中冷静下来。

实在是太糟糕了!林屿根本不敢回想自己的穴肉刚刚被林桉用器具触碰的感觉,他只是再度刷新了对自己的穴的认知。要知道就算之前被盛耀操弄,他也可以安慰自己是真的舒服,毕竟两个人的性爱,其间伴随着许多肉体的亲密接触,人在那种情况下会情动,再正常不过了。

可现在进到他的穴里的,只是冰冷的器具而已!甚至还是林桉用来清理他的穴的东西!

林桉那个变态,欺负他的小屄,还拿出一副他的小屄很脏的样子来。他在这种时候有感觉了,那可怎么行!

越想越是羞恼,林屿身体紧绷,连带着脚尖都紧紧抓着,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无论林桉做什么,他都一定要忍耐着,不能给出任何的反应,否则林桉一定会觉得他是个淫荡的孩子。

林屿精神紧绷,整个人如临大敌。

可他不知道,人在紧张的情况下就是会变得加倍敏感。

于是等林桉将探照灯再度往里送进去,刚一碰到肉壁,就听着弟弟的呻吟比刚刚还要淫荡柔软了。

他面色紧绷,看看被鸭嘴钳撑开了也依旧翕张着像是想要咬着什么东西的穴口,视线再度往里,便是紧贴着拨片还不停颤动的淫肉。这口穴的淫媚程度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一想到以前自己欺负弟弟的穴的时候还不止于此,他便只能将错处再度推给盛耀。

一定是盛耀不知节制,才会让弟弟的穴淫荡成这幅模样。

思及此,林桉还低声叹气。他无奈的放松了表情,揉揉弟弟腿根的软肉想要让人放松一点,可听见的也还是颤抖的呻吟。

这幅身子在床上完全摊开了,林桉有种自己的宝贝已经在别人身下熟透的错觉。他面色莫名,先是低声叫弟弟的名字,只收获了一个带着哭意的“滚”,于是径直低头,亲了亲弟弟在性事中被撞得通红的阴阜。

“宝宝放松点……唔、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敏感的地方被唇瓣含着舔吻,并且那过分的唇舌还有顺势往上的趋势。林桉头皮发麻,想要冲林桉叫嚷,可张口的瞬间就是甜腻的呻吟先挤了出来,全因为林桉已经含着他小巧的精囊舔吻起来了。

“你别、呜嗯……我不要!不准舔……”

林屿身子紧绷,近乎想要在床上打滚了。可他动弹不得,腰腹被沉积的欲望坠得酸软了,他连反撑床面直起半身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林桉一边舔他的精囊和阴茎,一边用器具在他的穴里胡乱触碰。

虽然男人的动作足够小心,可林屿还是有些受不住。他眼睛湿红,额角的发早已经汗湿了,等到男人吻到他的阴茎,龟头进到高热的嘴里被唇舌裹挟舔舐,呤口在刺激之下翕张了一瞬,林屿几乎是哭叫着在催促男人离开。

可就算他哭叫不停,依旧没能阻止男人愈发过分的动作。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穴里的东西进得更深了些,吸了不少精液淫水的纱布变得粗糙,以碰到穴里淫肉,他就爽得腿根都被打摆子。

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万幸是腿根一直被稳稳按着,不至于说身体突然大幅度抖动,引得里头的器具给他造成伤害。

但林屿已经被弄得迷糊了,根本无暇顾及林桉是不是有在好好保护自己。他只是被快感刺激得开始冲林桉求饶,原本打定主意再不叫这个变态哥哥的,无措的时候那两个字还是很顺其自然就从唇瓣间泄露出去。

宝贝弟弟哭得可怜,只可惜一听着人叫“哥哥”,林桉就明显有点难以自持了。他呼吸粗重,硬生生含着小肉棒吮出精液来,单薄的精液直接射进他嘴里,几股之后他以为便是结束,可刚一离开,便又是一股稀薄的精液射在了脸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兄长脸上往下落,林屿就有些怂了。他怕林桉觉得屈辱,于是可怜巴巴地道歉,“二哥不要生气,我错了呜呜呜……你把我解开吧……”

林屿本来哭得可怜,可打眼一看林桉的动作,他又登时哑住了。

因为林桉竟然当着他的面用指腹揩了脸上的精液,自然而然地送进嘴里去了。

“……你怎么这样。”

清楚听见林桉吞咽的声音,林屿羞耻得呼吸都在发颤。他躲闪的移开视线,没有敢再骂林桉是变态,但一想到这人居然吃自己的精液,甚至不是射进嘴里的也要弄下来吃掉……

果然还是太变态了!

而在林屿羞耻得只想逃避现实的时候,林桉还低头亲了亲被欺负得半晌无法再完全站起来的小肉棒,“已经舒服过了,宝宝要乖一点。”

“可是不是我想、呜啊——!”

辩解的话只说了一半,林屿的声音就陡然变成了淫叫。他感觉到穴里的东西开始打着圈儿的碰他里头的淫肉,每一寸都被刺激到了,爽得他腰腹紧紧绷着,近乎是顺从着性欲催发的交配本能稍稍挺了下胯。

无法意识到自己做了多淫荡的动作,林屿很快被那快感弄得近乎要痴傻了。他不住淫叫,极少的时候稍微清醒一瞬,便是哭叫着让二哥不要再这样欺负他。

可林桉不停,甚至还将探照灯上的纱布又换了一遍。他往里看进去,像是觉得不够,于是鸭嘴钳也被推得更深。

这样一来,他就格外顺利的看见了弟弟阴道尽头的那张肉红小嘴了。

嫩红的一圈软肉,得亏有强光的探照灯,才能让中间肉嘟嘟的小嘴显露出来。林桉呼吸一滞,意识到自己是发现了最为美妙的地方。

可他将探照灯伸进去轻轻一戳,在弟弟拔高的淫叫声中,那张漂亮小嘴竟然也吐出些精水来。

居然射进这里面来了……

对盛耀的怨恨和嫉妒愈发深重,林桉又是悸动又是生气,竟然将探照灯伸进去,轻柔而反复的戳弄起弟弟的宫口来。

那样娇嫩的一圈软肉,阴茎操进去一碰,就会乖乖吐出些汁水来。现在裹了纱布的探照灯进去戳弄,嫩红水润的小嘴便像是撑到极限的水球,断续吐些稠白精水,爽得有些颤颤巍巍。

小嘴在一戳一刺之下陷入剧烈的快感之中,林桉眼尖的发现弟弟阴道浅处的淫肉都蠕动的更为激烈了些。他凑得更近,粗重滚烫的吐息尽数喷洒在敏感的穴口,高透的鸭嘴钳让他能够清楚看见弟弟屄里的每一处变化。

只是看着,他的鸡巴就硬得快要炸开了。

他觉得在忍耐的自己已经是菩萨一样的存在,可在林屿心里,已经把变态二哥骂了个狗血喷头。

就算是已经被开苞了,可林屿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情事。

小屄被器具完全打开了,里头每一寸淫肉都暴露在恶劣的男人眼前不说,甚至连娇嫩宝贵的宫口都被男人用器具操弄着。

这种完全裸露的事态让他前所未有的敏感,以至于就算他努力想要压抑反应,可仍旧在汹涌的快感之下沉溺不清。不仅淫叫声逐渐拔高,甚至在过于尖锐密集的快感之下眼睛翻白,连带着涎水都从合不拢的唇角流淌下来。

弟弟爽得已经失神了,林桉只困惑于眼前的嫩屄怎么越是清理水越多。他短暂停下动作,双唇包裹着屄口狠狠嘬吸一口,大股的淫液直接喷进他嘴里,高潮的快感直接刺激的床上的少年再度射了出来。

可在他尤想继续的时候,林程突然打开房门用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叫他名字。

“你在干什么?”

根本等不及林桉给回应,林程先大步进来把林桉掀翻在一旁。他拧眉看着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弟弟,视线艰难的从弟弟水液淋漓的私处移开了,第一件事就是去取弟弟屄里的鸭嘴钳。

他动作小心仔细,可眼前的嫩屄咬得实在是紧。高潮中的少年啜泣不止,身体无法控制得颤抖着,不时还有水液从被打开的嫩穴里流出来,模样极为色情。

等到把鸭嘴钳取出来,林程身上已经全是汗了。他拧眉将人解开抱进怀里,转头冷眼看着林桉,“你还是没有自控能力是不是?”

“你如果还是管不好自己,我建议你像以前那样把自己捆起来。”

林桉唇瓣张张合合,尤想辩解自己没做错什么。可在他开口之前,林程怀里的少年突然崩溃大哭。

“他欺负我!呜呜呜他欺负我!”林屿四肢并用紧紧缠着林程,像是尤觉得不安全,还试图往林程怀里钻得更深。

他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从两个变态里挑出来一个对自己伤害不那么大的,缠着人告状,“大哥收拾他!打他!”

林程把人抱回房间,路上还不断有啜泣声从自己肩头传出来。他伸手紧了紧遮盖的衣裳,任着人继续往自己怀里钻,顺便还揉了把少年已经汗湿的乱糟糟的头发。

“好了,不哭了。”

进了房间,林程直接将人带进了浴室里。

浴缸的水刚放了浅浅一层,他便将人放进去,“泡个澡,休息一下。”

林屿可怜巴巴的用手背抹眼睛,听见林程的话,又扬起脸蛋强调,“我自己洗。”

“你当然自己洗。”

林程点头,把毛巾之类的东西都送到浴缸旁边的台面上。确认没什么差漏了,他这才离开浴室,走的时候反手关上门,给弟弟留了足够的空间。

浴室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林屿小声哼唧,心说林程还勉强算个东西。他不好意思去碰自己的穴,可刚刚被林桉用鸭嘴钳撑开太久,又叫异物伸进去淫弄了一番,现在他在浴缸里,都能感觉到有水流在往自己穴里倒灌。

难捱的感觉逼得他夹了夹腿,可意识到自己在做多羞耻的事情,林屿又赶忙控制住了。他拆开泡澡球扔进水里,小球溶化的过程还在水面起起伏伏,他往下拍了两把,才在逐渐蔓延开的香气中缓慢放松下来。

后仰躺在浴缸边沿,林屿闭着眼睛休息。现在在他眼里,林桉已经是坏透了的那种人,不仅狠心欺负他,听见他那样可怜的求饶也不见得手软。

等他找到机会,一定要带着兜兜离开这个淫窟的!

带兜兜离开,林屿觉得这应该是很轻松的事情。毕竟之前在家里,也没有人管制他的行动。别说管制了,最后那天他走出去那么久,也不见有人找他或者给他来电。

所以现在想要跑路,应该比和盛耀在一起的时候容易得多。

这么一想,林屿就彻底放松下来了。他被欺负狠了,现在累得不行,肿胀的穴口和射精过度的肉棒泡在水里头,都让他有些怪异的感觉。

根本不敢在浴缸里多待,林屿很快把自己洗干净,穿上浴袍就试探着打开了浴室通往卧室的门。

门只拉开了一点,林屿主要是想看看林程还在不在房间里。他探出头去看了眼,刚因为看见林程还站在窗边打电话而憋闷,突然就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撞在自己脚面上。

他一低头,看见是兜兜摇着尾巴撒丫子冲过来,踩着他的脚面就试图站起来舔他,惊喜地蹲下身将兜兜抱进怀里,“你什么时候来的!”

漂亮小狗不会说话,只会扒着林屿的前襟努力往起爬,能够见得也确实是高兴坏了,尾巴摇晃不停,舌头哧溜哧溜舔着林屿的脸蛋,惹得林屿咯咯直笑,最后为了躲避小狗来舔自己的嘴,都后仰跌坐在地上。

“乖一点,乖一点,我的聪明宝贝,还记得我呢!”

林屿笑开了,不停给兜兜顺毛。可他顺着顺着突然想起来那天兜兜被偷走的时候,于是红着眼睛有些哽咽地补充,“你没事可是太好了!”

弟弟和小狗在浴室门口直接打闹起来了,林程通完电话过来,就看见小狗已经得寸进尺还想去舔弟弟的脸蛋。他看着弟弟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可也不阻止,于是适时开口,“阿屿,今天先休息。”

手忙脚乱的把怀里急跳的小狗按住了,林屿仰着脸蛋,诚恳地问:“我能跟兜兜一起睡吗?”

他检查了一遍兜兜的身体和爪子,到处都干干净净的,明显也是刚洗过了,还仔细地剪了指甲。

“让他跟我一起睡吧,他比我还收拾得干净呢。”

少年盘腿坐在地上,林程垂眼,就更清楚的看见了那双腿上留下的手术的印记。他点头,答应了让弟弟抱着小狗一起睡,而有心照不宣的理由,两个人都没有说要换个房间。

林程很清楚,林屿大概再也不会想回那个房间去住了。

因为确实是累坏了,就算林程还坐在窗边圆桌前工作,林屿还是很快睡了过去。他一手搂着安分下来的小狗,侧着脸蛋都快要陷进柔软的枕头里,有轻柔的熏香在房间里四散开来,他于是睡得更为安稳。

林程忍耐着,没有去多做打扰。他思考许久,还是给盛耀发消息,问到底是在哪儿找到林屿的。

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派人去查林知云了。因为之前在医院林知云就表现得出了对他们的极大的敌意,所以他很确定,弟弟假死就是林知云的手法。

等了一阵,可盛耀没有回复消息,林程猜测这还是在记恨自己和林桉过去抢人的意思。他也不多耽误,静静等着自己手下的人将林知云的资料发过来。

刚打开看一眼,他就知道林知云到底为什么一直帮林屿了。

因为林知云和林屿小时候待的是同一个救济院。

没什么背景的人,查起来很容易。短短几页的文档,尽可能将林知云的事情记录清楚了。

飞快看完,林程发现林知云确实在救济院里住了很长时间,但真要算起来,其实林知云进去的时间比林屿要晚。

只是后来林桉把林屿接出来了。

意识到弟弟离开救济院的时候林知云还在里头,林程知道了林知云可能就是能够解决他面临的难题的人。但是因为不想惹得弟弟生气,他也没办法就贸然去找林知云。

现在是有点进退两难了,林程拧眉,视线慢悠悠地朝着床上熟睡的少年看过去。

家里也没有省心的人。

一觉睡了许久,林屿是被舔醒的。

之前和盛耀住得久了,林屿半梦半醒间还以为这又是有人在欺负自己,于是伸手推了把,结果下一秒就听见小狗可怜巴巴的呜咽。

听见是小狗的声音,林屿登时就醒过来了。他转头看见兜兜垂着脑袋有些沮丧的样子,赶紧搂进怀里一顿揉,“不要生气!我不是想打你的!”

“那你是想打谁?”

低醇的男声从身侧传来,林屿转头,看见了靠坐在自己身边仍在处理事情的林程。

“……”

有点心虚,但也不太多,林屿抱着兜兜起来,试图解释,“没有谁……我不会打人的,你不相信吗?难道你觉得我会打你吗?”

林程没说话,但他毫不怀疑,如果刚刚是自己,那巴掌铁定是朝着他的脸扇的。

他关上笔记本,侧身下床,“醒了就下楼吧,我让厨房准备一下,大概十分钟就可以吃晚饭了。”

现在林家的实际掌权人是林程,林屿也不太敢明目张胆的犟嘴。只是他搂着兜兜有一把没一把的揉,总想着先带兜兜去散步,之后再让兜兜先点零食。

“要不你们先吃吧,我不饿的。”

林程眼睛一斜,没有给弟弟留情面,“你睡觉的时候肚子都在叫。”

“……”

林屿抿唇,有些使性子了。他也下床,双脚踩进拖鞋里,弯腰将兜兜放在地上,“那我先带兜兜去遛弯,就十分钟。”

太久没回家了,林屿出了林程卧室的门,就努力小心翼翼。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有点偷偷摸摸了,走路轻手轻脚的,还回头给兜兜“嘘”了一声,示意兜兜也不可以乱叫。

可等到下楼,发现家里的佣人居然都是生面孔,他又怪异地放松了下来。

“有牵引绳吗?我要带兜兜去花园遛弯。”

从新佣人那里要到了牵引绳,林屿牵着兜兜就去了花园。他一路上都仔细确认过了,真的每一个人都是生面孔。过往他熟悉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是被辞退了,还是被派去了别的住所,居然没有一个人留在这里。

因为都是新人,林屿放松不少,可他尤觉得不放心,于是牵着兜兜穿过长长的林荫道往警卫处走。

也是新人了,看起来还很和善的样子。

林屿心满意足,转头牵着兜兜在花园四下闲逛。他边走边碎碎念,“果然啊,这就是权利更迭!”

家里的掌事人换掉了,佣人就也得跟着换一批!林程一定是怕那些人会跟林正清通信,所以一次性换了个干净!

现在林程这么醉心家族权利,说不定根本没空管他。

林屿沉吟一声,抱起兜兜试图和对方交流交流,“你说现在我直接请他准许我带着你走,他是不是也能答应?”

林屿努力说服自己,盛耀给自己看的录像,其实林程很少出现。或许当时林程就是因为压力太大了想要发泄,才会对他做出那种变态的事情来。现在林程已经得偿所愿,他的去留应该也就不是问题了。

“他如果答应的话,之后我就不骂他变态了。”

林屿暗自发誓,然后晚上被林程抱在怀里亲吻的时候就破功了。他抓着林程的头发往外推,急红了脸骂骂咧咧,“变态!你怎么好意思的!”

"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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