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一直太神秘了,从进入副本到现在,也只在舞台上见过一面而已。
维娜猜测,蝶衣是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破绽的。想要更深入调查对方,还是得私下主动接触才行。
戏班主对于这个要求,一点也不意外,来这儿的大主顾,哪个不是被蝶衣给迷住了,当即答应下来:“可以,不过蝶衣今天已经约了人,得排到后天才有空。”
维娜点点头,脸皮僵硬,嘴角勉强上扬36度,给自己弄出个“邪魅”的笑容:
“我这个人有点特殊的嗜好……那个有暴力,对,家暴侵向,喜欢打人,越漂亮的女孩子,越想看她们惨叫。”
天知道,让一个痛恨家暴的女孩儿昧着良心说出这种话,有多难受。
不过这也是许夜教她的,意思是他们先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对方不答应,这时候退一步,说出自己原本的想法,更容易达成。
心理学上叫什么“让步效应”
戏班主只犹豫了一下,开口:“说好了,咱可不能动脸啊,我们家花旦就靠那张脸吃饭。”
“啊?”维娜一脸震惊,她都准备好接下来的说辞,提出自己真正的要求了。结果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
这不是你家头牌吗?说好的身份尊贵,千金难求呢?
意识到事态的反常,维娜为了不让自己露馅,强行稳了稳情绪,开口:“好的……”
许夜不干了,从后面戳伸出手指戳她的肋骨。
维娜被迫开口:“那啥,我还脚臭身体臭,喜欢让别人啃我的脚丫子。”
戏园园主:“你开心就好。”
维娜:“我不光喜欢身体折磨人,还会对着他吐痰,让人跪下喊爸爸,精神折磨人。”
戏园园主一言难尽,表情怪异的看着维娜,似是不明白看起来挺漂亮一个小姑娘,私下里怎么能玩这么花?
“你说的这些,都可以接受。”
“但要记住一点,蝶衣日后要继续上台唱戏的,你不能影响他。”戏班主开口。
维娜:“我能把他买下来带回家吗?我看昨天有人这么干。”
“你出不起价格。”这次戏班主淡漠的开口,脸上表情不悦。
戳在背后的手指终于放下了,维娜松了口气,太羞耻了,再说下去,她怕自己先疯了。
等戏班主离开,二人嘀嘀咕咕。
“真可怜。”维娜叹了口气:“原以为是颗明珠,没成想只是表面光鲜亮丽。”
“一切的都是等价的利益交换。”许夜一句话点明真相。
从进入这个副本里起,所有的人就不再是人,更像是用来比价的物件。
伶人们要分出个头牌和花旦,
客人们也根据消费划分等级。
虽说在现实世界中,也不乏根据利益评判事价的高低。
可怪就怪在,这个怪谈里面太过了。
当人性与利益放在一起做选择的时候,它是一分也没想着给人性啊。
俩人约定好后天去找蝶衣的时间后,各回各家。
跑堂房间门口,小梨远远的朝许夜挥手,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快来,快来。”
小梨把许夜带到附近的小树林。
她神神秘秘的打开随身布兜,从里面掏出一整只烧鸡:“瞪瞪瞪瞪~”
“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