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李先生还把藏在上衣口袋里的照片给姜霄欣赏了几秒钟。

不得不说，这个姑娘确实好看。

眼睛里面像是含着一汪秋水似得。

乍一看就能被其深深吸引。

视线下移。

照片中的李晓芸穿着白色的运动露脐衫，裤子是堪堪到达膝盖的宽松型浅蓝色运动裤。

露出一截精致的小腿，连膝盖都是粉嫩色的。

尤其是她的身上有着一股气质。

明明穿的很现代很潮流，像个青春活力美少女。

但是却又有着一股内敛的贵秀之气。

如果要形容的话，就像是姜霄想象中的那种古代丞相之女一样。

身上有着一股独特的气质，这是只有富贵人家的孩子才能培养出来的“贵气”。

【掌上明珠】大概指的就是李晓芸这种女生

“在那件事发生之前，我的女儿并不知道我是个变态，当然，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圣人，世界上哪有那种纯粹意义上的百分百好人呢？最起码我在外界的名声一向很好，是大慈善家。”

“她人呢？”

“我的女儿，已经吊死了。”

平淡的话语，似乎并不悲伤。

但是李先生拿着照片的手却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看着愣神的李先生，姜霄现在倒是希望派总过来接管身体了。

刺到人家的伤口。

脸皮向来很【薄】的姜霄也有点不好意思。

良久之后李先生才从情绪里挣脱出来。“这件事，怪我，她的死，和我脱不了关系。”

嗯？

姜霄这个不喜欢听故事的人都忍不住好奇起来。

原本吊儿郎当的神色也收敛了起来。

从现在开始，他才对这个故事有了兴趣。

“你知道我变态、疯的地方在哪里吗？”

姜霄摇了摇头，表示看不出来。

这个李先生表面掩饰的实在是太好了。

最起码现在的李先生无论是谁看了都不会说他是疯子。

当然，前提是你得无视他那血淋淋的胸膛。

但是姜霄明白。

其实看起来越是像正常人的疯子就越难对付。

青山精神病院里面那些表面看起来疯疯癫癫的病人倒是最好处理。

最难搞定的还是那种内心很变态，但是表面看起来很正常的病人.

这种人的心里，往往有着一些极其变态的嗜好。

“我喜欢偷窥，偷窥每个人的秘密。”

姜霄点了点头，对此并没有很惊讶，甚至感觉很正常。

“你不好奇？”

李先生有些好奇姜霄的反应。

“我觉得很正常啊？”

姜霄有些好奇李先生好奇自己的反应。

真的很正常。

谁都会对秘密心动。

就连海绵宝宝都曾在半夜偷偷溜进自己最好的朋友派大星家里，试图窥探派大星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