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紧急,我无暇去顾及他,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陆敬修现在在哪呢?”
秦颂闻言顿了会儿,最后似是下定决心说道:“在南郊别墅。”
……
开车去南郊别墅的路上,天空中又纷纷扬扬下起了小雪,天色也是阴沉沉的,没什么日光。
景色哪怕再好我也没心思去看,我双手握紧方向盘,微皱着眉头看向前方,脚下也踩着油门。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到达目的地,车一停好就赶紧下来,踏着薄雪去到门前。
来给我开门的秦颂,一看到我,他的眼睛像是一亮。
“余小姐好。”他侧开身体请我进去。
我朝他点头示意,寒暄的话没心思说,只问他:“他在哪儿?”
秦颂指了指楼上。
我见此便想上楼,谁知道秦颂竟然伸手拦下了我。
“余小姐……”他有些犹豫地看了我一眼。
我淡淡应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有什么顾虑。”
他咽了咽:“陆家怕是……怕是要变天了……”
……
来到二楼的书房,我看到门没关,想了想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一踏进去,扑面而来的是有些浓重的烟味儿。
我没忍住轻咳了一声,不远处站在窗前的男人便转过身来。
我朝他轻轻一笑。
陆敬修走到桌前把烟熄灭,然后抬头看向我,眼里深沉得像是泼了一层墨。
我没由来地一阵心疼。
记得有一次,好像是英国那边出了事,他也是这般,自己一个人待在书房里,抽烟抽得特别狠。
怕是心里特别难受吧。
这次也是一样。
我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掌,低头看了眼上面的纹路。
“吃早饭了吗?”我轻声问他。
回答我的是低沉微哑的一声:“没有。”
我说:“我也没吃。我出去准备,待会儿一起吃一点吧。”
陆敬修突然抽回了自己的手。
过了会儿,他声音更沉了些道:“没有问题要问我?”
我依旧是低着头,盯着空空如也悬在半空的手看得出神,连回答他的话都慢了好几拍。
“问题啊,当然是有。不过比起那些,我更关心你有没有吃饭,有没有休息好。其他的对我来说都没那么重要……”
说着我抬头看向他,“陆敬修,在我的心里……你最重要。”
这番话任谁听来都是表白,甚至都称得上肉麻。
只是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最是擅长不动声色,就算是泰山崩于顶,他也不太会有什么明显激烈的情绪。
所以此时对他的沉默,我一点都不惊讶,也不失落。
我重新握住他的手,语气也轻快起来:“看在我这么喜欢你的份上,下楼去吧,我们一起做饭,一起吃饭。其他的事,都先缓一缓,早晚都会面对,也早晚都会过去的。”
这次他没推开我的手,而是缓缓地、有力地反握住我的手指。
下楼之后我第一眼看见守在客厅的秦颂,他也第一时间朝这边看过来。
秦助理的心情显然也不轻松,那张爱笑的脸都皱起来了,额头的褶子特别扎眼。
我知道我关注的点不太对,只是越是到了紧张艰难的时刻,我越是想找出些乐子,让自己和别人不要绷得那么紧。
我拉着陆敬修的手站定在秦颂面前,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