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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信/带有羞辱意味地脚踩(补蛋:C耳窝)(1 / 1)

秦牧按照约定,来到了某老旧小区楼下,靠在一棵枯树上,漫不经心地从兜里掏出一张信笺。

信笺的背景颜色是很清新的浅绿色,写信的人应该有练过书法,笔锋锋利遒劲,在细节处又不失隽秀。

把信笺对准斜下的夕阳,秦牧半眯起眼,再次扫了眼上面的内容。

——我想肏你屁眼。

没有署名,落款是一个唇印。

这一个月来,他陆陆续续收到了十来封匿名信,字迹相同,内容暧昧而隐晦地表达了对他的好感,这一封是最露骨的。

秦牧点了根烟,心想,一会儿见面了他一定把对方狠揍一顿。

想肏他?呵。

他在树下抽了三根烟,转眼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看来那个人也不是多喜欢他,说不定只是一个恶作剧。

秦牧嗤笑一声,踩灭烟头,转身往大门方向走去。

砰!

这时,身后骤然响起一声巨响。

秦牧停下脚步,疑惑地转过身,等到看清发生了什么,镇定如他也不由生出一丝惊骇。

有人跳楼了。

楼下停着的汽车车顶直接被砸出一个凹坑,青年仰躺在上面,身体剧烈抽搐,鲜血一缕缕地从他眼睛、鼻子、嘴巴跟耳朵流出,白皙的脸上顷刻间布满了血痕。

秦牧僵直地立在原地,手脚冰凉,血色迅速从脸上退去。

过了两秒,秦牧才反应过来,掏出手机拨打120,握着手机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着,一边回答对面医生的问题,一边看向车顶的青年,不经意对上对方逐渐涣散的眼眸,呼吸猛地一窒。

即使对方满身血污,七孔流血,秦牧依旧能看出他有一双极美的眼睛,此时那双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仔细看,眼里竟诡异地掺杂着淡淡的笑意。

你在笑什么?

秦牧动了动唇,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仿佛被魇着了,浑身僵硬,直至青年停止抽搐,那双好看的眼睛都没有闭上,一直一直看着他的方向。

后来秦牧从警方那里得知,死者名叫祁晏,是一名杀人犯,一个星期前用残忍的手段杀了他的养父,并将尸体碎尸藏于冰箱里,警察在逮捕他的过程不慎让他跳窗逃跑,从五楼坠落。

而自那天后,秦牧再也没有收到印有唇印的匿名信,仿佛那不知名的爱慕者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当一辆失控的汽车在马路上横冲直撞,秦牧本能地将傻站在原地的小女孩推开,砰的一声巨响,身体被抛到上空,剧痛袭来,秦牧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生命会这么短暂。

灵魂从破碎的身体里飘出时,耳边听到了一个机械的男声。

【叮,这里是54288系统,恭喜您车祸死亡,享年二十五岁。】

“……”

【是不是觉得这一生太短暂了?想不要再活一次好不好享受人生?只要你能完成任务,穿到里拯救男主,使其黑化值清零,我会给你一次时光倒回的机会,你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生命定格在二十五岁,秦牧虽有遗憾,却不会不甘心,他信命。

他是孤儿,在他五岁那年,父母在一次车祸中丧生,如果时光能够倒回,是不是就能阻止悲剧发生了?

秦牧毫不犹豫接受了任务。

第一本叫《被拐卖的少爷沦为了全村人的肉便器》,主角受本是富家少爷,被人贩子拐卖给了个傻子当老婆,傻子智力等同于七八岁的孩童,完全没有能力保护主角受,等到傻子一死,主角受遭到全村男性的觊觎,被各种蹂躏。

如果故事发展到这里,就是一部没什么三观的肉文,肉香就完事了,没想到后面剧情急转直下,主角受开始复仇,用各种残忍的手法杀了那些男人,手段之酷烈堪比各种变态杀人狂。

而秦牧不凑巧,穿成了书里那个出场没多久就掉河里淹死的傻子。

秦牧:“……”

穿来第一天,他就跟主角受结婚了,虽然没领证,但在全村人的见证下办了个简单的酒席。秦牧酒量还行也不免头晕,摇了摇头,借着白炽灯昏暗的光线,赫然看到一个黑影趴在床上,正鬼鬼祟祟做着什么。

空气中隐约响起暧昧的喘息声。

被压在床上的少年似乎是不堪忍受,微微侧过脸,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胭脂般诱人的唇瓣张开,溢出若有似无的呻吟,一双狭长的夹杂着媚色的凤眼,却穿过身上的男人落到了秦牧身上,眼里没有一丝情欲,反而暗藏着淬了毒的毒针,似乎在看秦牧,又似乎没看他。

秦牧神色一凛,昏沉的脑海顿时变得清明。

“二叔,你在干什么呀?”

没想到这傻子居然醒了,秦荣贵猛地回头看向秦牧,对上秦牧闪烁着疑惑的黒眸,秦荣贵含糊道:“哦,你媳妇身体不舒服,我在帮他看病,一边玩去。”实在不舍得这块即将到嘴的肥肉,仗着这侄子人傻还想继续,却听对方懵懵懂懂地道:“那我去找二婶玩,想吃二婶做的桂花糕了。”

“诶,等等。”

秦荣贵从少年身上爬起,整整衣冠,悻悻道:“你就在这儿陪你媳妇吧,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离开之前,秦荣贵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美貌少年,想起家里那只母老虎,身体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目送着秦荣贵离开,秦牧原本懵懂的眼里闪过一丝冷然,转身时,眼神又变回了湖水般澄澈,没办法,系统明确规定,在傻子被淹死之前的这段时间,他要遵循原书的人设,不然就o了。

秦牧慢慢靠近安静的少年,随着距离的缩短,他终于看清了凌乱发丝下的那张脸。

不知道是不是混血儿,少年的五官华丽立体,眉骨优越,皮肤是没有一丝瑕疵的冷白色,一双凤眼极为特别,眼尾微微上挑,鼻子高挺又不失秀气,嘴唇如花瓣一样自带艳色,组合在一起有种雌雄莫辩的美感。

却一点也不娘。

这双眼……

秦牧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少年胸前一大片裸露的皮肤白的晃眼,靠近锁骨处有一抹淡淡的红色指痕,粉色的乳首若隐若现,薄薄的肌理包裹住纤细的骨架,青涩中透露出一丝浑然天成的魅惑。他似乎毫不介意在秦牧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反而挑了挑眉,红唇微勾,似笑非笑地看着秦牧,问:“怎么,你也想给我治病吗?”

这是朵有剧毒的罂粟花。

秦牧毫不怀疑,要是他敢对少年有非分之想,他的下场会很惨。

下意识地摇头,后知后觉想起他还得扮演傻子,秦牧只得点点头,状似天真地问:“秋秋,你生病了吗?”

白近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比他大七岁的所谓丈夫,如果忽略他痴傻的神情,这个男人称得上英俊,浓眉大眼,脸部轮廓棱角分明,鼻梁挺拔,嘴唇丰润,是很正统硬朗的帅气,男人味十足。

少年懒散地撑起上半身,任由雪白的衬衫往两边敞开,露出整片胸膛。

见男人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白近秋扯了扯嘴角,眼里划过一抹恶意,忽然伸手扯过秦牧的手臂用力往下一拉。

秦牧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往前栽去,等到回过神,他已经被白近秋压在了身下。

少年看着瘦,体重却不轻,秦牧皱了皱眉,本能地排斥这种被禁锢的压迫感,两手抵上少年赤裸的胸膛,正想把人推开,少年突然把脸埋到他脖子里,猫一样轻蹭着。

秦牧浑身汗毛都炸开了。

这时一只微凉的手伸了进来,不由分说地隔着内裤揉捏着他的尚未勃起的鸡巴,秦牧习惯性地夹紧腿,这一举动反而把对方的手夹住了,像是在鼓励对方继续一样。他忙将腿分开,空气中响起一声闷笑,白近秋对着秦牧的耳朵吹了口热气,轻哑地道:“我是病了,这个病只有你能治。”

傻子是很好骗的。

秦牧不是傻子,却在清楚白近秋骗他的情况下,还要装作相信的样子,被少年用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麻绳捆住双手绑在床头。粗粝的麻绳摩擦腕间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秦牧不适地皱眉,猜测少年是想借机逃跑,却不想,对方竟直接把他的裤子剥了下来。

将秦牧的腿分开,白近秋隔着内裤用手弹了一下没有反应的鸡巴。

察觉男人缩起肩膀,身体微微轻颤,白近秋脸上绽开一抹近乎残忍的微笑,带有羞辱意味地伸脚踩上了对方的鸡巴。他的脚生的很好看,脚趾甲修剪的干净整齐,透着健康的淡粉色,白皙的右脚变换各种角度,跟踩棉花一样时轻时重地踩着那团软物。

秦牧这次是身穿,担心身体的秘密被发现,又厌恶于这样的碰触,然而再抗拒也无法控制生理反应,他硬了。

冷眼看着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勃起,将黑色的内裤支成一个小帐篷,以白近秋恶劣的性格,他应该停手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上男人隐忍无措的目光、轻颤的眼睫以及抖动的唇瓣,白近秋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冲动,想把男人的衣服撕碎,舔遍他身上每一寸皮肤,把他弄哭。

白近秋惊诧于自己突如其来的欲望,很快又心安理得起来。

他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都是因为他。

“都是因为你,我才被拐卖到这里,我从你身上要点补偿不过分吧。”

喃喃着,少年唇角忽地扬起一丝隐秘的微笑,偏过头,斜睨了一眼秦牧,拖长音调称呼他:“我亲爱的丈夫。”

秦牧之所以没有反抗,除了不能o外,还有一个原因,他觉得白近秋对他构不成威胁。

听到少年说要补偿,他还心存侥幸,应该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然而白近秋接下来的举动,让他的侥幸破灭。少年的手生的很好看,白皙纤长,骨节并不突出,此时那双手正不紧不慢地解他的西装扣。

秦牧身上这件西装并不合身,尺寸小了一码,脱了反而舒服些。

可惜没等他放松一秒,白近秋又开始解里面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直到蜜色的胸膛彻底暴露在空气里。秦牧这次穿书,不管是长相、身材还是名字都跟现实里一模一样,以往去健身房健身,没少被gay搭讪,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被人绑在床上袭胸。

灵活的五指摊开,罩住男人的胸肌肆意揉捏着,感受着那柔韧紧实的手感,可能是觉得不尽兴,白近秋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跟捏面团一样把两块胸肌捏成各种形状。

饱满的胸肌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玩弄,很快就充血肿起,褐色的奶子连同乳晕从指缝里溢出,微微轻颤。

白近秋很快被吸引了注意力,拇指跟食指不断揉搓着扁扁的乳粒,直把两颗奶子玩得翘起,随后又拢住胸肌往中间推,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狎昵地笑道:“看不出来,胸还挺大的。”

被当成女人一样揉胸,秦牧既愤怒又羞耻,为了不让眼里冲天的怒火被对方察觉,他只能闭上眼,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秋秋,不要这样,这样好奇怪。”

看到秦牧别过头,不堪忍受的样子,白近秋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了,鸡巴硬的难受。他嫌少有性冲动,跟他同龄的人早早就开荤了,唯独他对这种事毫无兴趣,看个毛片还能看睡着。

网上一查说是性冷淡。

白近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性冷淡,这一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干他。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秦牧猜测白近秋改变主意了,毕竟书里白近秋一直都是下面那个,下一秒,红肿的乳尖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秦牧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就看到少年趴在他胸前,略带生涩地吮吸着他的乳尖。

乳尖袭来一阵陌生的酥麻,秦牧身体发软,隐秘的花穴竟有些酸痒。

他难受地摇头,下意识扭动胸膛挣扎着,粗粝的麻绳深深嵌进了手腕里,秦牧都不觉得疼了,一心想要摆脱那奇怪的酥痒,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少年的嘴始终牢牢吸附在他的胸乳上,而他高高挺起胸膛,反倒像是主动把奶子喂进对方嘴里。

秦牧很想叫对方从他身上滚开,话到嘴边就被系统自动消音了,他皱紧了眉头,黝黑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唔啊……秋秋,不要。”

男人的声音低哑而富有磁性,叫床格外好听。

想听对方发出更多性感的呻吟,白近秋继续用力推挤着秦牧的胸肌,同时伸出舌头,来回舔吸着嫩乳,等把两颗奶子舔的湿漉漉的,他掀开薄红的眼皮,看了一眼眸光湿润的男人,轻轻一笑,咬住右侧的奶子用力一吸。

“啊!”

秦牧不由惊叫出声,右乳被吸得刺痒不堪,底下的花穴不自觉地开始收缩。他是双性体,平常有需求了就撸一发,女穴只在洗澡时才会碰,对秦牧而言,这个女性器官就是装饰用的,从来没想到有一天那里竟会产生生理反应。

秦牧讨厌这种失控感,然而白近秋却还嫌不够,恨不得吸出乳汁一样,轮流将两颗奶子吸得又红又肿。

空气中时不时响起啧啧的吮吸声。

秦牧羞耻得满脸通红,“呃啊……不要吸了,没有奶水。”

这一刻,他有一种杀人的冲动,管t劳什子任务,只想把这个猥亵他的白近秋凑得爸妈都认不出。

白近秋并不知道秦牧的真实想法,过完了嘴瘾,恋恋不舍地吐出被吮肿的奶子,“奶子真嫩,我吸它还会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那布满红痕的胸肌,以及肿成两倍大小的乳蕾,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他有点等不及了,正想把秦牧的内裤脱了,那看上去憨傻的男人竟开始剧烈地反抗。

秦牧双腿是自由的,胡乱踢蹬着两腿,一脚踹在了白近秋的胸口,一脚踢到了他的肩膀。秦牧的反抗没有受到系统的限制,只是捆住他双手的绳子绑的太紧了,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这张床。

揉了揉被踢疼的地方,白近秋冷下眼,一声不吭地下了床。

就在秦牧以为对方放弃时,少年转过身,亮了亮手里锋利的剪刀,一扫先前的阴鸷,笑盈盈地威胁道:“再乱动,我阉了你。”

书里的白近秋后期有多疯秦牧是知道的,不仅把上过他的那些男人阉了,还把割下来的玩意儿烤成烤肠逼他们吃下。现在一切还没发生,白近秋应该还没黑化,可秦牧怎么觉得白近秋已经在黑化的边缘了。

盯着那把散发着寒光的剪刀,秦牧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白近秋握着剪刀消无声息地欺近,跪坐在男人的身侧,柔声细语道:“差点忘了,你应该听不懂我说的话吧。”

美貌艳丽的少年嘴角噙笑,雪白的牙齿在灯光下散发出森白的寒芒,仿佛披着人皮的怪物,露出獠牙,锋利的剪刀在秦牧的内裤上比划着,似乎在思考下手的角度,嘴上却耐心细致地解释道:“像这样,咔嚓一下,你尿尿的地方就断了,要是你不乖,我就把它剪了。”

“……我会乖的。”

直到这时,秦牧才深刻地意识到,眼前的少年有多危险。

毕竟是书里杀光所有炮灰攻的人,即使表面看上去比较柔弱,还是富有攻击性的。

白近秋这才满意一笑,剪刀对准了内裤,只听咔嚓咔嚓布料剪碎的声音,原本完好的内裤被剪开一个大洞,鸡巴从洞里弹了出来,在空气里上下弹晃,凌乱的阴毛杂草般围在鸡巴周围,中间那根肉棍呈黑褐色,笔直地竖着,尺寸可观,底下两颗囊袋沉甸甸的。

秦牧全身僵硬,不仅是担心身体秘密被发现,还因为那把剪刀仍贴着他的鸡巴。

白近秋握着剪刀,用钝的那面轻轻敲了一下茎身,带动肉棒淫荡地晃动,发现马眼处溢出透明的液体,他伸出食指揩了一些抹在秦牧嘴上,诱哄道:“把嘴张开。”手指蠢蠢欲动地碰触着男人的唇。

红潮顺着秦牧的脸一路蔓延至胸膛,他羞愤极了,又无可奈何,故作懵懂地张开嘴,下一刻,那根沾有前列腺液的手指就插了进来,肆意搅弄着他的舌头。

指尖袭来酥酥麻麻的触感,白近秋忍不住又插进一根手指玩弄嫩舌,搅出阵咕啾咕啾的口水声,过多的口水顺着男人合不拢的嘴角流下,眼里一片迷蒙的水雾。白近秋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发热,仿佛男人吃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鸡巴,流出的也不是口水,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唔!”

秦牧闷声一声。

少年的手指插得太深了,几乎顶到了他喉咙,胃里一阵翻涌,他不得不含住少年的手指,阻止对方继续插他喉咙。

手指被软舌牢牢吸住,使得抽插都变得困难,白近秋倒吸一口气,双眸隐隐发红,他用力抽出手指,因为抽的太快太猝不及防,秦牧仍缩着脸颊做着吞吐的姿势,舌头下意识地追了出来,这一幕落入白近秋眼里,眼里欲火满的都快溢出。

“骚货。”

白近秋眼里猩红一片,直接将秦牧翻过身,连接床头的麻绳几乎拧成了麻花,懒得脱掉那碍眼的内裤,白近秋直接拿起剪刀,只听撕拉一声,内裤被一剪刀划成了开裆裤,两瓣又肥又大的臀肉露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长了个女性器官,秦牧格外在意自己有没有男子气概,健身时专门跑器械区,深蹲撸铁,蛋白粉也没落下。

许是体质原因,总是练不出夸张的肌肉,好在肌肉匀称紧实,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再加上屁股天生就比一般男性的大,屁股练的又圆又翘,水蜜桃一样饱满。

秦牧顿时慌了,疯狂扭腰挣扎,他的屁股肥硕挺翘,腰窄细劲瘦,腰臀连接处有性感的弧度,两个浅浅的腰窝格外迷人。

因为害怕女穴被发现,秦牧挣扎幅度很大,两瓣肉臀在白近秋眼前摇来晃去,哀求道:“秋秋,不要。”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扭腰摆臀的样子有多淫荡,就像个肉弹级的av女优,正撅着臀挨肏,空气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的鸡巴,把他干得屁股乱颤。

啪!

白近秋神色极为兴奋,用力拍上秦牧的屁股,迫不及待揉捏着肥臀,手感好的不可思议,细腻、紧实富有弹性,在白炽灯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蜜色的光泽。

他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又抽起那骚屁股,每抽一下,男人就会缩着屁股往另一侧躲,白近秋只觉得男人骚得不行,力道有些收不住,啪啪啪啪啪,蜜色的臀肉被抽得臀浪翻涌,很快就浮起斑斑红痕,看上比之前还要肥硕壮观。

秦牧额头浮现细密的汗水,嘴唇颤抖,极力将呻吟咽下。

愤怒、羞耻跟难堪萦绕在心头,他浑身紧绷,手臂青筋暴起,恨不得把白近秋暴揍一顿。在这样密集的掌掴下,女穴受到波及剧烈地收缩蠕动,秦牧试图夹紧花穴,依旧阻止不了羞人的液体从甬道深处涌出。

那里居然流水了。

因为太过震惊,秦牧都忘了现在的处境,连白近秋什么时候停下也不知道,直到一根滚烫炽热的棍状物挨着股沟上下摩擦,秦牧才回过神,刚要阻止,却听身后的少年低低一笑:“别忘了我们已经办过酒席了,我现在要行使妻子的权利。”说罢,他不顾秦牧的挣扎用力掰开他的屁股。

秦牧面色灰败,把脸埋在枕头里。

下一秒,白近秋疑惑又略带兴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看我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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