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露走到顾韬身后，心里是压抑不住的激动与害怕。

石门一打开，二人就闻到一股果香。顺着香味找过去，就见石壁上一棵半米高的玉白仙人掌样的植物顶端结了两颗果子。果子一半红色一半黑色。肉眼可见的黑色越来越多，味道也越来越香。

乔露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味道，口水都吞了好几次，“想吃！”

“应该要等果子完全变黑。”

“会不会有毒？”

“相信动物本能，金雕都觉得是好东西，人应该也能吃。”

“味道越来越香了，会不会传出去！”乔露有些担忧。

“我们刚刚在上面那么久也没闻到什么味道。”

“那是因为之前没现在这么浓。”

“那怎么办？”

“要不要把我的香水在周围洒一点？”

“别，等果子熟了应该就没味道了，香水留的味更久，万一还有其他人来查看呢。”

闻言，乔露脑子里想了一堆杀人夺宝的画面，“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我只是说万一，小说里不都说了天材地宝有缘者得之。”

“嗯嗯，我们跟它有缘。”

其实乔露心底还是有些隐忧的，她在想顾韬会不会想一个人独占，会不会杀人灭口。对于人性的恶，她向来悲观，她能做的是约束自己心中的恶，遵循道义，但对于旁人她就不那么自信了。

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这两颗果子不知道有什么用，有可能就是两颗比较香的野果子，在不知道价值的情况下，顾韬没必要冒险。

“你知道这是什么果子吗？”

顾韬摇摇头。

“要不要拍照在网上查一下？”

“别。”顾韬赶紧制止，“我们不认识，万一有人认识呢，只要联网了必有痕迹，还是别惹麻烦。”

乔露点头。

“吱吱！”

“有老鼠！”

顾韬一脚踢飞老鼠，往山洞口走了两步，乔露就着顾韬的手把防狼棍放长。

眼看着果子就要完全变黑了，看看自己乌漆嘛黑的双手，乔露赶紧掏出一片湿纸巾把手擦干净，又拿了一张递给顾韬。

顾韬游刃有余的挑飞一条毒蛇，抽空把自己的手插了一下。感谢这株异植特殊的生长环境，能上来的小东西并不多，最危险的金雕也不在。但是顾韬还是不敢放松，就怕关键时刻金雕回来了。

乔露把用过的湿纸巾重新放回包里。又检查了一下地面，她可不想因为大意掉落个人物品，到时候被人查到她头上。

果子终于完全变黑，香味也达到了顶点。

乔露看向顾韬，她当然想要一颗，但是她想看看顾韬会怎么做，也算一个考验吧。

“我先试试。”顾韬率先摘了一颗放进嘴里，果子入口即化，入肚暖暖的，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冲乔露点点头，自己则继续守着山洞口。

乔露不再迟疑，小说里果子成熟了都要尽快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