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知瑾点头，在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动作，并没回话。

“你说的对，她不是个好人。”莫清秋顿了顿说：“她居然背着我去约别人，还被我撞上了，你不知道，那房子还是我爸买给我的礼物。”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肖知瑾并不想听她们之间的事情，不过莫清秋是人缘多不好，在她之前没人和她说过程天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

“我觉得你这个人还挺不错的。”莫清秋定定地看着肖知瑾说，肖知瑾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不知道这位大小姐发什么神经。

“谢谢啊，我也觉得我人挺不错的。”肖知瑾很少否认自己。

“你觉得我怎么样？”见肖知瑾感谢了自己，莫清秋轻快了许多，向肖知瑾问道。

“你？呃，脾气有点古怪，还很天真，小心眼，人有时候有点傻，舞蹈的话比我差一点......”肖知瑾这样说着，还在思考能补充什么，旁边的莫清秋已经黑了脸。

“不过除了这些小毛病，你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肖知瑾最后总结道。

莫清秋脸色变得很快，听到肖知瑾夸她，她又笑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真的吗？”

肖知瑾刚想说，我就是客气客气，你也别太当真，但看着莫清秋期待的眼神，还是有些不忍，说：“真的。”

“那我允许你做我的朋友了。”莫清秋以一种你很荣幸的语气和肖知瑾说道。

肖知瑾：“......”

果然不能对这种人太好。

肖知瑾转过头，不想理会莫清秋，认真练习起来。

结果接下来的几天，肖知瑾每次刚出酒店门，就能听到莫清秋大喊她的声音，叫的肖知瑾头都大了，吃饭训练都非得和她一块，本来还打算拉着肖知瑾一块上厕所，肖知瑾制止了她。

肖知瑾认为她们还没有熟络到这种程度。

好不容易等正式演出那一天了，肖知瑾终于觉得自己要解放了，不仅仅是因为一遍又一遍的彩排，更多是因为可以逃离莫清秋。

不过，令肖知瑾意外的是，正式演出那天，肖知瑾在后台居然见到了程天悦，很显然莫清秋也见到了她，不过两人谁也没理谁就是了，程天悦一直在和江月芜聊天。

等程天悦和江月芜走远了，莫清秋在旁边哼了一声说：“估计是又惹事了，让她妈来擦屁股，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代。”

肖知瑾刚想说，她自己不也是二代，还好意思说别人，然后迅速反应过来问：“你说什么？江月芜是她妈？江月芜不是没结过婚吗？而且两人才差十八岁？”

一连串的问题过来，莫清秋只回答道：“对啊，你不知道吗？”

肖知瑾总算知道了，为什么程天悦无论怎么作，江月芜都不管，只要不威胁到江月芜的舞团，其他事江月芜都不会在意，而惹到了莫清秋家，恐怕是影响比较大，所以才将程天悦派到了别的地方。

这么一想，肖知瑾将一只手搭在莫清秋肩膀上，感叹道：“谢谢你，你真是舍己为人啊。”

莫清秋不懂肖知瑾在说什么，只是咬牙切齿的说：“白瞎她长了张这么好看的脸，没想到却是个烂人。”

肖知瑾哑然，她跟不上莫清秋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