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他这回算是找对人了。
玉祁每天接触三教九流,处理各种案件,也不敢说人脉多广,可形形色色的人中,总有能对上号的。
他当即拍板,回头给联络联络。
“这也算是为人民做实事儿,我答应了。”
“以茶代酒,整一个!”
之所以没喝酒,是因为张勇翡没有把希望只寄托在玉祁一人身上。他还要去拉别的活。
两人吃完饭出门,玉祁在后面,突然说:“我说老张,你这走姿,还是那么滴汤老师。你走路的姿势,还是那么的让我担心啊。”
张勇翡走路很有特点,和他性格一样有特点。只见他两臂向外张,腰板挺直,身子略微前倾,肩膀随着步子前后摆动。脚步外八,脸上神情永远是淡然的自信,仿佛一切不放在眼里,可那是世事洞明后的不拘小节。和汤姆哈迪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更像是巴黎时装周汤老师。
他摆摆手:“无妨,哥有实力!”
说罢,就抬腿上了电动车。
玉祁看着,喃喃自语:“你特娘的就骑个电动踏板,光看你姿势,还以为你骑的是哈雷继承者……”
张勇翡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还骑车去了别的村儿,走访村部,打听当地的经济支柱,是否缺乏人力。
农村人挣钱,向来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无法做长期工作,因为要种地收地,要捡柴。每年的钱,都是零零碎碎积攒出来的。
可有一点好,这些零工,如果干顺手了,可能年年这会儿都有活。如果能阶段性积累,可能常年都不缺挣钱门路。
张勇翡也想让鹿岗岭马上就有经济支柱,可那不现实。穷乡僻壤,说的就是鹿岗岭这种地方。
奔波一天,天麻麻黑,他才回家。
多亏有能量块,支撑电动车跑一天,屁股都坐的麻了。
“儿砸,吃饭了吗?饿不饿?”刘玉兰看儿子满脸疲惫,心疼问道。
“妈,我吃了,在酒壶崖子村部吃的。”
张忠信好奇道:“你去那干啥了?你有认识人?”
摆摆手,张勇翡道:“没有,我现认识了几个酒壶崖子村部的村干部。”
本是很好奇的,可见儿子满脸疲惫,张忠信也不问了。
张勇翡是真的累了,躺炕上倒头就睡,呼噜声立刻响起。他只有在极度疲惫的时候,才会打呼噜。
第二天很早就起来了,因为睡眠质量太高。
精神奕奕洗漱完,把头发吹干。
正好,刘玉兰已经将饭菜端上了饭桌。
“竟然又是胡萝卜炒蛋。”张勇翡哀嚎一声。
他不爱吃胡萝卜。
“叫唤啥,你不爱吃就吃鸡蛋,我吃胡萝卜。”刘玉兰瞪了他一眼,心道还是小胖好,只要她做的,就从来都不挑食。
张忠信看着,莫名其妙的嘿嘿笑两声。
刘玉兰转移战火:“你笑啥?”
张忠信只是觉得儿子现在天天在家,他心里觉得踏实而已。尤其是岁数大了,希望孩子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悠才好。
闻言,他眼睛一瞪:“我就笑,能咋滴?”
“你再笑个试试?”
张勇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