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叻,你要玩多少我都陪你。”
她张着胳膊在我背后大叫:“冲,玩尽天下美男。”
下一秒,我一个踉跄,整个人就往地上倒去。
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人都懵逼了,隐约听到有人在叫我们的名字,但是那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几分钟后,整个世界才恢复正常。
我们在学校的一个上坡处摔了一跤,我的额头因为这件事留下了一个摸起来粗糙的印字,而她,直接摔断了两颗门牙......
后来,青春过半,那些故事里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唯独她,这个曾经喜欢过我四年的女孩,这个因我摔断过两颗门牙的女孩,她在异乡拼搏着却从未跟我失了联系。
她像个挥舞着拳头的勇士和那些真男人们抢饭碗,会为房租发愁,会为工作上受委屈了而痛哭,也还是会被男人伤。
她心情不好了就给我打电话,冲着我骂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还硬性要求我跟她一起骂,我跟她强调,我他妈的也是个男人。
她仿佛一眼就看穿了真相,在电话那边蛮不讲理的说,老娘不管,你丫是受,向来痴情受,却多渣男攻。你要跟我一起痛骂那些渣男。
我无言以对,就忍着旁边大d哥带箭的眼光,拿着手机举着拳头,像多年前入少先队时对着五星红旗宣誓一般,满脸虔诚的跟她喊道:男人都他妈的不是好东西......
☆、会讲情话的汉子运气都不差
大d哥工作后不久我正式进入了最后一年的大学时光。
按照我们学校的规定,这一年所有学生都要出去实习两个月,要拿实习学分。
那时候年轻不懂事,想着才两个月干点啥事都一样,就随着大批同学草草签了合同。等到去工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当时决定做的太草率了。
我签的一家电子商务公司,做干果的,在网上还有着不错的口碑。
那时候进去是运营助理,鉴于武汉这地方学生多,实习生一抓一大把,所以企业根本就不把学生当人看,去的时候说的是运营助理,基本就在公司跑腿,重的活全部落在了我跟另一个一起进来的实习生身上,每天累的跟狗一样,工资也没有多少。
那时候大d哥已经是吃国家粮饷的人了,收入可观,却也累,大部分时间都要处理文件到深夜。
下班后我给他打电话,开口第一句就是:“我草,大d哥,我快要被我们老板压榨干了。”
电话那头的他估计还在工作呢,说话的声音刻意压的沉沉的:“文子,不想干就别干了。”
“你丫的能不能说点好听的,每次不仅不给我信心,还总是帮我打退堂鼓。”我拿着电话走在武汉的大街上,冲着电话那头的他嚷嚷,身边车来人往,天气闷热异常。
“我怕你累着,你放心,我养得活你。”他说。
“你以为我是什么呢,我他妈又不是你包养的小白脸。”那时候我意气风发,带着股桀骜不驯的狂气。
然而,之后的经历却深刻地打了我的脸,因为在我毕业刚出来的时候,有那么一段时间,吃喝玩乐已经全靠大d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