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使不完的劲儿,会随机把我摁在墙壁上、沙发上、餐桌上,甚至是洗衣机旁边,随时随地进入侵略性模式,将我亲得站不稳。
除了没有更进一步地亲密,我的底线都被他拉低不少。
虽然工作是忙,但我也没有耽误联络田栗子的事情,我和这位魔法师互相加上了好友。
今天在工位上休息,我照旧拿出手机和她联络感情。
田栗子不喜欢打电话、发语音,更别提开视频了。为了配合她的喜好,我都是打字聊天。
这位魔法师虽然有自己的个性,但的确像吕见月说的那样,没什么架子,是个好说话的人。交流深入以后,能发现她活泼可爱的一面。
她说想看看西厌的照片,我把西厌的三种形态都发过去了。
田栗子一连发了十几个感叹号来表示她的满意,她很快又发来信息,说想要看我俩的合照,如果有床照就更好了。
这句话一发出来,她马上撤回,可我还是看见了。
我想,这就是吕见月说的磕糖瘾犯了吧。我挑了一张床铺上我搂着西厌狼形态的照片发过去,那边安静了许久。
我以为田栗子又去玩游戏了,她有时候聊天聊到一半就会一心二用,跑去干别的事情,干着干着又会忘记聊天。
她也不是故意冷落谁,就是忘记了。
感觉她这次也是有事,我就没在意,刚打算放下手机,一条信息又推送出来。
[好想看阿姿骑在狼人的身上啊!]
面对这条信息,我沉默了。
不过田栗子并没有疯狂怂恿这件事,而是说下周六去她家找她办理身份,到时候她会发自己的地址。
因为她要使用魔法,所以在家里见面是最好的。
很好,这边算是约上了,今天加班回家可以把这件好事告诉给西厌。
临近下班时,接到了林部长派的新活,统计数据要得比较急,她选了一圈,还是挑中了我陪她加班。
晚饭林部长定了套餐送来,她问我担不担心家里的狗,也可以在网上找上门遛狗的服务。
我笑着说不用担心,今天一定会陪着部长把这份工作做好。
大概就是我的这份靠谱稳重,所以才在工作上赢得了林部长更多的信赖吧,尤其帮她养过亲戚家的比格犬后,我俩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
晚上九点多,我俩核实了手里的数据,结束了工作。
林部长特意开车送我回去,路上她讲起自己读小学的两个孩子,为人母的温柔冲淡了她工作上的疲倦,眉眼都变得更柔了。
“阿姿,今天是满月啊。”
车子在人行道上停下,等着红绿灯的间隙,林部长悠然地提了一句。
我专门放下车窗去打量,还真是一轮圆圆的月亮嵌在寒夜中。
今天月圆,不知道家里的狼会怎么样,稍微有点担心了。
不过我很快就知道会怎么样了,与其担忧狼,不如怜悯自己。我拿着钥匙开门,门缝才开半个手掌,我就被里面的人拽了进去。
防盗门砰地关上,我被面前的人急切地捧起脸颊,被迫承接他落下的热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只能说是暴风骤雨,嫌弃我脸上的眼镜碍事,唇舌分离开,西厌将金色的眼镜勾走丢在沙发上,然后继续捧着我纠缠。
直到我有些站不住了,我双腿一软,他用一条胳膊环住我的腰,托住了我全身的重量。
“呜——”
身体腾空,被他单臂抱起压在墙壁上,他的另一只手掌垫在我的脑后,还在不依不饶地加深这个吻。
我怀疑他是不是要顺着我的喉管,一路向下,到达胃部。
喉咙吞咽,唾液溢出嘴角,他可以说是凶残至极地掠夺我的嘴巴。
高大的狼人少年将我亲得昏头转向,这样激烈地吻,不管来几次,我都抵挡不住,跟不上他的气势和索取。
心脏剧烈跳动,浑身都感到热气往外冲。
蓦地,唇瓣一疼,双唇在短暂的麻木中混淆了我的感官,都不知道是上嘴唇还是下嘴唇被咬破了。
不知道血腥味会进一步刺激西厌,还是让他停止,我也已经说不出话。
还好,他的理智压下了兽性,瞬间分离开,他唇上染血,捧着我的脸颊。
“阿姿,阿姿你没事吧?疼吗?”
手指轻轻拂过我有些肿,又被咬破的下嘴唇,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歉意。
感觉视线都隔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我想我是被亲出生理性的眼泪了。
我看他一眼,缓和了气息,小声说:“疼……呜。”
这话都没说完,又被他堵上嘴巴索吻。都说了痛了,坏狼!
把我嘴巴上渗出的血舔干净,他的呼吸居然还没乱掉,只是体温很高。
盯着我的眼睛,西厌与我额头相触,他嗓音绵绵地说,“对不起,我已经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了。”
“控制你个头,我不信。”
他笑得胸口震动,连带着我的身体也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