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是被扶南方禁锢的金丝雀,奋力地想要逃出那禁锢我的牢笼,可最后发现那竟然是多么可笑。
这次被带回到别墅里后,扶南方在别墅里开始布防,甚至是铁门前都安装的摄像头,院子里多了几条巡逻的狗,而我则被关在那栋阴冷的别墅中,被禁锢着脚步。
别墅里依旧是我跟他,还有照顾我们的赵婶,但别墅外却多出几道冰冷的气息。
那些铁塔般的男人,无论风雨,都守在院子中,似担心我逃脱。
几天过去,我整日过着这样的生活,临近绝望,这日正在吃饭,我见扶南方又要走,我淡漠的问道:“你一定要这样?”
扶南方边整理着西服,看都没看我,淡漠说着,“你曾经是我的女人,就算老子不要你,你也不能跟关正嗣有任何关系。”
呵……曾经,他的女人么。
我这辈子最可悲的事情就是遇到两个决定我一生命运的男人……
一个叫做陆勋,他让我家破人亡,经历人世间最痛苦的绝望,还有一个就是扶南方,给我美丽憧憬,最后如梦似幻的打破,让我成为这牢笼的鸟。
“那好。”我依旧轻轻的抬着筷子,吃着那不知道味道的饭。
回到房间,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顾念初,你还真是可悲。”
撑着我活下去的意念就是找陆勋报仇,可我却深陷情网,甚至不能自拔。
我拿出那把切水果的刀,冲着镜子中的自己笑着,那笑是那般凄美,就像是即将凋谢的玫瑰花,妖艳而诡异,刀锋落在我的手腕上,那冰冷的触感是那般熟悉,好似回到那日被楚柔强行堕胎的瞬间,那冰冷的针头,就似这般感觉吧。
我咬着牙,最终还是缓缓割开手腕,看着血一滴滴的落在洗手池中,我笑了,那般的诡异,那般的凄美,“与其这般活着,倒是不如死了干脆……”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随着血一滴滴的落下,我的眼前逐渐黑了下去……
“顾小姐!顾小姐……”
“喂。少爷么,顾小姐割脉,您赶快回来啊……嗯,她还有心跳,我叫了救护车,马上就到!”
……
依稀间,我听到赵婶的声音,我的身体越来越轻,就在意识失去前,那个男人的声音也出现了。
我尽可能的想要睁开眼睛,看看他此时的表情,是一脸无所谓还是紧张呢,呵……可这些都不重要了呢,我在他的眼中就是一个卑微的女人,现在是,以后同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