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山不狃原本还在那兴奋不已,但见火势竟被迅速扑灭,知道对手也是早做了准备,不禁又是一通暴跳如雷。
叔孙辄在一旁,叫得此状更是不由惋惜道:
“大人,此乃辄的过失,待休整过后,我愿领兵为前部,再攻此台!”
公山不狃望着高台,却是摇了摇头:
“哎……罢了,如今敌方士气正盛而我军方败,现在再攻,也是无济于事了。”
叔孙辄不由问道:
“那……大人以为如何?”
公山不狃不由是眯了一下眼睛:
“哼哼!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他们现在人手也不多了,又惧怕我等会连夜来袭,今晚定将不寐!”
“命令三军今夜好生歇息,待明日寅时,到时候咱们再孤注一掷,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叔孙辄闻言,不由是长叹一声:
“好,便依大人!”
这时,公山不狃又沉默了一会儿:
“对了,你带着这三千人还是赶回城门去吧。待到卯时,可将那五千人尽数带来!我们到时候合兵一处,尽快攻台!”
叔孙辄领命,亦是点了点头:
“诺!”
叔孙辄带兵前往城门,公山不狃看着高台,握起了双拳。
“明日一早,便是最后的决战!成败便在此一举了!”
……
叔孙辄带兵撤退之后,高台之上顿是一片欢呼。
在一阵相庆之后,鲁侯宋也是早早的睡下,而且他这一觉,倒是睡得也是格外的香甜。
但是,此时的孔丘和李然却并未将歇,而是与三桓及众卿开始制定接下来的方略。
只听李然先是直接言道:
“按照此前的计划,援兵明日午时当可抵达城外。而公山不狃对此也定是知情的,所以接下来肯定还会有一场恶战。他必然会孤注一掷,拼死一搏!”
孔丘说道:
“那……要是如此说,我们今夜恐怕又是一夜不眠了……”
李然闻言,却是淡然道:
“呵呵,也不必如此紧张,叛军新败,士气不振,又岂有再犯之理?今晚,务必让将士们今晚闭目假寐,养足精神。”
孔丘闻言,不由问道:
“哦?难道公山不狃今夜不会来犯?”
李然却不由嗤笑一声言道:
“至少三更之前,定是无碍。可令将士们好整以暇,待到三更。”
孔丘听了,不由是点了点头,并是与身后自己的弟子冉求耳语了一番。
随后,冉求便是起身退了出去,前去传达军令。
这时,只听季孙斯又是叹道:
“我们如今也就剩下一两千人,利用地利讨了不少便宜,但是……如果对方届时孤注一掷。恐怕也是难以抵挡啊!”
李然沉默片刻,随后是起身言道:
“开闸泄水之事……可以有所准备了!”
孔丘不由是点了点头:
“先生放心,都已经准备妥当!只听先生之命!”
李然这时又气定神闲的伸了个懒腰:
“好了!既如此,那大家今天也是辛苦了,就也不必再多费唇舌,且各自都加紧时间休息吧!”
于是,众人闻言都各自起身散场。而李然正要去看望女儿,却在半途中遇到了公衍。只见公衍是一脸的焦急:
“姑父,有没有看到为儿?”
李然不由得一怔:
“什么?他不在吗?”
只听公衍轻轻的“嗯”了一声,继续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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