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中军的朱格,听见了他的怒吼,不由摇摇头,随即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
“牲畜就是牲畜,别说是你这个将军,就是你们身后的那一群牲畜,也会死在这汉人的土地上。”
“本王把话撂在这,谁来谁死。”
“呵呵!”
“还王庭精锐骑兵,不过就是一群牲畜罢了,别说是破阵冲阵,就是你们能不能保住性命,恐怕都是难上加难。”
此话一出,那些本来士气大有提升的元军骑兵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就连是手上的动作都是慢了不少。
抓住这个空档,北府军将领所推动的战车以及盾牌,更是将不少元军骑兵直接推翻在地,他们还想爬起来,却是撞上了岳家军冰冷的目光。
毫无疑问,他们的喉咙被长矛贯穿,岳飞还不忘下令:“割下头颅!这群牲畜不配拥有它。”
一支支箭矢从岳家军所携带的弓弩射出,一个个元军骑兵也应声倒下。
面对北府军和岳家军的精锐杀招,更是有却月阵的加持,这些个牲畜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鲜血从他们的脖子中流逝,而后又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头颅被割掉。
随即一命呜呼。
一时间,将近上万的元军骑兵前锋损失三千人,后方还在缠着绷带依旧血流不止的齐阿勒大骇。
一次次的反冲杀,更是有冷不丁的箭矢所射,不一会儿,那些元军骑兵眼中便是显现出绝望,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愤怒。
“缩头乌龟!有种出来!”
“你们汉人做了一辈子的乌龟,难道打仗也是乌龟不成!?”
一元军将领再也是忍不住,一刀劈在了那盾牌之上,可随后那盾牌的缝隙中便是窜出一柄长矛。
正中他的喉咙,随之又是轻轻一挑,他的头颅应声滚落。
“尔等牲畜倒是说起我汉人来了。”
“当真可笑!”
“我等汉人乃是你等异族的亲爷爷,你等如此不孝不忠,当斩下头颅做成京观!以儆效尤!”
“记住,汉人将会是你们这辈子无法逾越的高山!”
朱格淡然地骑着白马走出来,两旁的刘裕以及岳飞一言不发,手持各自沾满鲜血的兵器。
甚至,他身后的白马义从以及先登死士紧随其后。
此景再次令整个元军骑兵吓得魂飞魄散,这样的一幕幕持续的发生,令他们开始慌不择路地开始逃跑。
“是那个大明恐怖的藩王,他要亲自反冲阵了!”
“两大部落上万人都无法抵抗,我等如何抵挡?!还是赶紧逃吧!”
“完了,我要死了!”
“冲都冲不进去,还打什么?!”
“快跑啊!”
马蹄的动乱,令一些心神不稳的元军骑兵还未被箭矢亦或是长矛击中,就摔落下马,随之就是被平日里的‘兄弟’的战马给活活碾死。
“将军,我们还是撤吧,再不撤,就来不及了。”
一心腹拉着齐阿勒,急忙劝说,但手上的动作已经是把齐阿勒绑在了马上。
“哼,若非我大意对敌,岂会受伤?”
“待我等回去休整一番,尔等下等的汉人就等我们冲杀吧!”
放下狠话,齐阿勒便是回身就逃,他咬着牙,心中尽是不甘,此事传回去,他必定会失去陛下恩宠,不如趁回去的时候,直接杀死鬼力赤,取代位置,而后再杀了…小皇帝!
然而,阵型之内。
刘裕眼光毒辣,一眼便是看到了齐阿勒,迅速拉弓,但又是十分恭敬地望向朱格。
“畜生不仅忤逆,还要逃,作为主人的我等,怎会允许?”
“杀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