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朝朝,我的鸡巴是软的还是硬的?”男人魅惑的声线近在咫尺。
云朝不知道,尽管男人趴在她身上,可中间隔了他的尾巴,无法直接感受到男人阴茎的形状。
她别开脸思索片刻,软的可以撸硬,硬的他还能掐软不成?
于是她回答道:“硬的。”
殷袭从她含糊如蚊子叫般的声音中分辨出来了她的答案,他起身,从二人中间抽回尾巴,一根直挺挺立着的鸡巴映入二人眼帘。
男人心情似乎很好,红润的舌尖舔过唇角,透露浑然天成的媚态:“猜对了,奖励朝朝用我的身体自慰。”
女孩闻言似乎有些懵:“你不是说不用还了吗?”
男人见她这副娇憨模样,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对啊,不用还你自己动手的啊。”
云朝这才明白被他摆了一道,侧头咬住男人的手指:“你耍赖!”
殷袭吃痛,也没收回手,撬开女孩的齿关,勾着她的小舌搅动:“我可没有,是朝朝自己没理解。”
修长的手指在口中搅动,云朝躲不开,听着空气中黏腻的声响,含糊不清地说:“才唔要李帮。”
“哦——”殷袭托着她的小屁股单手把她抱起来,转瞬间两人就出现在室内的床上:“那朝朝自己动吧。”
男人把女孩压在身下,在她身上形成一片阴影,九条尾巴各自蹭上了女孩的身体。
云朝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被那双红色的眼睛迷了神,双腿隐秘地蹭了蹭,奇怪,好想做。
殷袭与她对视,大手捏着她衣服的系带把玩:“要鸡巴还是要尾巴?”
云朝还未回答,有尾巴把她夹紧的腿掰开,顺着攀上了她的私处,痒痒的,很磨人。
她轻哼一声拽男人的手腕:“唔尾巴殷袭——”
话音未落就被男人抱起:“好,尾巴。”
他搬过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把一根尾巴摊在上面,又把云朝放上去。
意识到男人会错意,云朝有些着急地动了动,阴阜擦过男人的尾巴,酥麻的痒意像是电流般直通骨髓:“不是殷袭你管管你的尾巴呀”
又娇又软的声线几乎是在男人心尖上跳舞,尤其是女孩红着脸喊他的名字,他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那么好听,轻声诱哄:“乖,动一动,很舒服的。”
云朝上一世虽然也会自己泄欲,但是这种羞耻的姿势和被人注视的感觉从未有过,她想:做就做吧,反正舒服的是自己。
她双手撑在床上,轻轻扭了一下胯部,尾巴上无数松软的毛擦过阴阜,密密麻麻的爽感袭来,她几乎软了腰,咬唇止住自己快溢出来的喘息,一下一下重复着扭胯的动作。
在殷袭的视角,女孩衣服被尾巴蹭得松散,半个白腻的肩膀都露在外面,她低着头,认真地用小穴蹭自己的尾巴,虽然看不到表情,可女孩红透的耳朵,混乱的呼吸,因微微出汗而粘上脸颊的发丝,都诉说着她的愉悦。
尾巴本就是敏感点,这样被人蹭着,殷袭也不好过,他身上的外袍遮不住什么,扣子又在意被主人解开,正随男人后撑着床的动作散落在手肘处,正片胸膛都露出来,他享受着由女孩带给他的快感,没有抚摸自己的性器。
但是女孩蹭了几下就喘着停了,她揉揉自己僵住的手腕,抬起头:“殷袭好累”
条然看见看见女孩沉迷性欲的脸,殷袭下腹一紧,感觉自己的鸡巴都抖了两下,滑掉了两颗淫液珠子。
殷袭突然用尾巴卷住女孩盈盈一握的腰,带着她摩擦。
自己来和殷袭动手感觉很不一样,她自己磨的时候顶多是蹭蹭男人松软的毛,可现在被男人的尾巴卷着毫无空隙得按上去蹭,硬硬的尾巴蹭开阴唇直接与阴蒂接触,一停不停得动,身下的尾巴还与她反方向蹭动,快感几乎被拉满。
她哼哼唧唧的,腰上没有力,全凭男人带着动,舒服得生理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希望殷袭慢一点,可出口就是娇呼,努力用不成调的声音求他。
可听在殷袭耳里就是另一番风味,他越蹭越快。
云朝呜咽,衣服前襟也被挑开了,两只小乳儿跳在空中,被尾巴卷着蹭,尾巴尖极富技巧地挑逗。
不得不说,殷袭很会,他很有经验,知道怎么让人爽。
情迷意乱间,云朝的视线乱瞟,迷茫地想:他的乳头也是深色的诶。
和鸡巴一个眼神,但是好色啊,皮肤那么白,偏偏性器颜色那么重。
唔,好舒服,尾巴好硬,一点也不像尾巴,倒像是
女孩视线一眨不眨落在男人的阴茎上,吞了口唾沫,好想
男人察觉她思维的涣散,更卖力地揉她的敏感点。
阴部被挤压,无法言喻的爽感强行打断云朝的思想。
“唔哼”
女孩身子抖了两下,抓起殷袭的一条尾巴就往嘴里送,下身同时泄出了一股水流,高潮了。
殷袭愣了一下,笑出了声,想她怎么那么可爱啊。
男人起身捏着她的下巴打开她的嘴,把尾巴扯了出来:“吃一嘴的毛,嗯?”
想调侃两句,却见女孩面色潮红,脸上还带着高潮的茫然,小嘴微张,齿间拉扯着透明的液体。
殷袭暗骂一声,别开了眼。
良久云朝才缓过神,挣扎着把绕在自己身上的尾巴撇开,结巴着说:“好,好了吧?”
殷袭几乎要被她这拔x无情的样子气笑了,反手把她按倒,捏捏她的小腰,有些不可思议:“怎么那么软。”
云朝嗷呜一声抬腿踹他,不想被男人握住分开了,他一手掰着她的左腿膝盖,一周握着她右腿的脚踝,把两只腿分得开开的。
殷袭头顶白色的耳朵抖动,他的脸在捏着云朝脚踝的手背上蹭过,有些漫不经心瞥眼,这个姿势,少女的腿心一览无余。
男人忽然凑得很近,嗅了嗅,很诱人的甜香味:“粉色的,好多水啊,尾巴都蹭湿了。”
云朝羞愤地把头埋进一边的被子里,想把腿抽回来,但被男人握着纹丝不动,她气急往回踹了踹,闷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你松开我。”
殷袭忽然舔了女孩的私处一口,惹得她浑身颤栗,把她的脚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急什么,我还没射呢。”
“那你快点,啊!”
男人忽然摆着她的身子把她翻过来,把她衣服扯掉,按着女孩肉肉的小屁股揉了揉,覆上她的身子,那根滚烫粗长的东西从她腿间擦着阴阜穿了过去。
“殷袭哼你别”云朝背着手打他,小手在空气中乱挥。
殷袭整个人贴在了她背上,软软的头发在她颈间蹭着:“别怕,我不进去。”
他说完就开始动,在蹭尾巴的时候幻想过的东西真的蹭了上来,圆润的龟头顶过阴蒂的下方挤压了过来,伴随着男人前列腺液的润滑,随后是粗硬的茎身,“啪”的一声,男人的胯顶住了她的小屁股,龟头直抵着她身下的床单,留下男人情动的证据。
男人的动作幅度很大,但很慢,慢到云朝心里有股吊着得不上不下的气,偏男人又极富技巧性地顶到阴阜每个角落,把阴唇都顶开了,把女孩小巧的阴蒂蹭得极为可怜。
床也随两人晃动嘎吱响。
慢悠悠的感觉让云朝难受极了,她不禁扭着小屁股蹭他:“不要”这么慢。
不知殷袭是不是故意的,他大手啪了下女孩的屁股,停下了动作:“不要?那我不动了。”
他真就单纯地把阴茎与女孩的相贴,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云朝快急死了:“你动一动呀。”
“那么难伺候啊?”
云朝被他压着腰都抬不起来,她眼泪汪汪回头瞪他,这次是气的。
“好好。”殷袭不再逗她,又开始动了。
但是小姑娘不满意,呜咽着催他:“你快一点。”
殷袭挑眉,嘴边勾着笑,不再压抑自己的动作,大力顶撞起来。
“腿夹紧。”粗重的喘息的耳边。
“呜嗯嗯嗯——”女孩被突如起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巨大的快感涌上大脑,她的小手紧抓着床单。
男人的阴茎撞得极快,好几次都故意擦着她的穴口过去,小穴又酸又软得冒出一大股淫液,淋在男人的肉棒上。
她抑制不住来势汹汹快感又高潮了。
但男人丝毫不迁就她,继续抽差的动作,微微起身,视线落在了女孩漂亮的蝴蝶骨上,虔诚得落下一吻,后双手按着女孩的腰把她拉起来些,标准的后入姿势。
男人攻势凶猛,女孩的呻吟被撞得稀碎,她手快撑不住床,低着头去看二人交合的部位,只见男人狰狞的性器穿过她的大腿探出头来。
女孩腿心娇嫩的肉被磨得生疼,她盯着男人时近时原的龟头,委屈得掉眼泪:“哼你怎么还不射殷袭”
这声叫得娇媚,在男人心里荡漾:“快了”
她的大腿几乎夹不住了,全靠男人按着,耳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嗬呃”
精液忽然喷出,云朝来不及避闪,被与男人体温一样炽热的液体喷了满脸,还有些喷上了女孩的胸脯。
殷袭抱着她射了很久,一股接一股,云朝直观感受到他身体的舒爽的颤抖。
她又被男人翻过来,正面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沾了男人的精液。
云朝没力气擦了,只是低头,看到了跪在她两腿间,盯着她看的男人。
殷袭一手抵到唇边,喉结滚动,实现毫不遮掩地打量她赤裸的身体。
“呵。”
云朝闻声抖了一下,果真又见男人因射精微软下去的鸡巴再次挺立了起来。
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推开他捞起衣服就往外走。
腿心被磨得火辣辣的,她软着腿踉跄着快步出去。
殷袭见状也不拦,心情极好地轻笑出声。
刚刚那套衣服不能穿了,云朝又重新换了一件,要穿亵裤的时候发觉腿心还在疼,她暗骂一声,还是没有穿。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今晚去跟师姐睡吧。
云朝磨磨唧唧走到师姐的院子时,天色已经有些暗沉,院子的禁制识别到她的气息没有阻拦。
云朝进去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边看书的师姐,她单手拿着书,单手撑着头,姿势很随意,微低着头让青丝垂洒在脸边,云朝的角度看不清全貌,却也直觉这是个美人。
她唤了声“师姐”,后轻车熟路爬到凤倾腿上坐着。
凤倾低低地应了声,揽着她的腰往上抱了些,感觉体内肆虐的灼热感下降了。
感受到背后的柔软,云朝没出息地蹭了蹭,还是师姐好,又香又软的。
凤倾下巴抵在云朝的肩膀上,翻了一页书:“朝朝怎么来了?”
云朝脸颊与她相触,撒娇:“想师姐了嘛~”
凤倾似乎感到愉悦,笑时气息全喷洒在云朝的耳边。
师姐看的书是火系功法,云朝没法学,便百无聊赖地动来动去。
凤倾被她蹭得难受,手在她的腰上揉捏:“别动。”
“哦。”云朝抬头:“师姐,我饿了。”
凤倾闻言吩咐宗门里的食苑送些吃食过来,手继续捏她的腰。
云朝觉得她的手法和撸猫差不多,老老实实窝在师姐怀里不动了。
没一会晚饭就送到,云朝大快朵颐,吃了一会又看向凤倾:“师姐,你吃么。”
“不吃。”凤倾用手勾掉她嘴角粘着的饭粒,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用舌尖卷进嘴里。
人类的食物,果然很难吃。
凤倾摸她的肚子:“吃那么多,怎么也胖不起来,身上没几两肉。”
云朝很快解决完这桌美食,嘿嘿笑了声,从她腿上跳下来。
没想动作扯到了腿心,疼痛感让她“嘶”地一声软了腿。
凤倾眼疾手快把她揽住,好看的眉梢皱起:“腿怎么了。”
云朝闻言脸爆红,支支吾吾的:“不,不小心蹭破了。”
凤倾收拾掉桌上的残渣把她放上去:“哪里,我看看。”
云朝夹着腿疯狂扭头:“不,不行。”
凤倾按着她的腿:“跟师姐害羞什么?”
可是这个位置
云朝低着头思索片刻,小心翼翼抬头看凤倾,美人师姐漂亮的丹凤眼里满是关怀。
云朝也实在是腿心被磨得很疼,她解开衣服的系带缓缓撩起裙摆。
女孩两条纤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她蹭了两下,把腿张开,阴处直接展现在凤倾眼前。
凤倾虽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没想到时伤在了这,她心头一跳,下意识别开了眼。
又在女孩出声前看了回去。
云朝的大腿根部被蹭得红肿,可怜的阴阜也几乎红得滴血,穴口还吐出透明的淫液。
凤倾只觉困在她体内的火直击她的五脏六腑,这分明是被狠狠欺辱过后的样子,她对那个不知是谁的男子嫉妒又愤恨。
自己捧在掌心不舍得碰一下的小姑娘就这么被糟蹋了。
是因为以为她是女性,所以这小姑娘胆子大到亵裤都不穿就来找她了吗?
她捏着云朝腿的手不自觉收紧,是谁?
祁砚尘?季北渊?还是那个绿茶粘人精?
云朝被她捏得很疼,腿缩了缩:“师,师姐。”
凤倾回神,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瓶膏药。
她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条然用手沾着药膏抹了上去,她心里虽酸,但还是不忍心伤害小姑娘,动作格外轻柔。
“师姐,我,我自”话说一半她咽了口口水,总觉得师姐今天好可怕,可明明还是原来那副温柔似水的样子。
平日里待她很好的师姐此时正埋在她腿间,动作小心又认真的给她的私处上药,总觉得好羞耻。
凤倾得指尖很热,但药膏又是冰凉的,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云朝轻哼出声,用手抵住凤倾得肩膀。
因长期用剑的缘故,凤倾得指腹有层茧,粗糙与女孩儿的娇嫩相触,让她难耐地夹腿。
又被凤倾掰开:“乖,很快就好。”
凤倾看着她羞红的脸,不禁想她刚才被那人按在身下时也是这般娇媚的表情吗?
凤倾又沾了些药膏,在大腿处仔细涂完后,碰上了女孩的阴阜,沿着表面细细涂抹。
“呜”
凤倾瞥她,很想数落她两句,但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立场,在这个开放的修仙世界,师姐要去管小师妹的性事么?
原本就想仔细上个药,但女孩细软的叫声就像猫儿一样,凤倾得动作逐渐含了挑逗的意味。
她两指分开女孩的阴唇,在一侧上下涂抹,白色的药膏遇热融化,变成黏腻的液体附着在上面。
她不放过每个角落,涂抹过程中那个部分让女孩兴奋了,她就多按压一会,阴唇的涂抹就花了很长时间。
终于轮到中间那颗颤巍巍的小豆子,凤倾沾满药膏往上面涂,把小豆子按得时上时下。
云朝感受到一阵阵快感,甚至想要更多,她忽觉得羞耻,明明在殷袭那边不知泄了多少回,居然还想要。
她想说不用那么仔细,但师姐的表情实在是太平静了,像是完成一道工序那般一丝不苟,给她一种没什么大不了的错觉。
“哈啊哼”
听到女孩压抑的声音,凤倾暗暗加大力道,从她腿间抬头:“无事,小师妹叫出来吧,师姐不介意。”很想听她娇喘的声音。
看着那漆黑的瞳孔,云朝总觉得被蛊惑了般喘出了声。
凤倾用手分开女孩的穴口,把药膏涂抹在上面,这里好像并没有被进入,瞬时有些安慰,但她又唾弃自己。
云朝穴口被揉得又酸又涨,渴望有什么东西进去,穴口吐出一股水液,把药膏冲开了。
她想发声缓解尴尬,却见师姐还是那副表情,及其温柔地为她涂药。
她恍恍惚惚地想:还是师姐好,男人没一个靠谱。
殊不知她以为的同性师姐,并没有那么认真帮她上药,更多的还是玩弄她的阴阜。
云朝忽地弯腰,下体往凤倾手上贴,嘴里溢出了比先前更娇的喘声,淫液多到打湿了凤倾得袖口。
她的小师妹,在她手上高潮了呢。
凤倾心中的阴暗少了些,连带着觉得那股侵蚀她身体的灼热也消失了。
她将手抽回,云朝就看到师姐漂亮的手上沾满的粘稠的白与透明的液体。
她的腿间又能好到哪去?
凤倾没让她下桌,反而把她的腿分得开开的:“师妹别动,这个药很有用,等它干了,你的伤就好了。”
所以,师姐的意思是让她张着腿,露着私处直到药膏风干?
凤倾按着她的腿,又拿起书看起来,就是云朝坐在她正对面张着腿的姿势,只有凤倾知道自己看得到底是什么了。
云朝已经在心里把殷袭千刀万剐了。
但好歹,师姐没让她到院子里对着门张腿风干,这要是有人来,得多社死。
啊,好凉啊。
其实药膏干得很快,但凤倾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做亲密的事就生气。
于是每当云朝询问干了没有时,她都象征性摸了一下,沾了女孩因羞耻分泌的清液说没有。
云朝硬生生维持这个姿势了一个时辰。
腿都僵硬了。
夜色渐深,云朝可怜兮兮地冲自家师姐眨眨眼,小嘴撅着:“师姐,还没干嘛?”
凤倾哼笑一声,把她抱了下来,走进室内把她放在床上,又帮她揉揉僵硬的腿。
凤倾身着一件火红的长裙,裙摆外翻,做工精细,称得美人越发精致,眉眼上挑,五官张扬,偏又是一副温柔至极的样子。
云朝从前就觉得师姐的长相并不符合自己的气质。
但尽管这样也阻拦不了她的美。
云朝由衷地想:这件衣服可真适合师姐。
凤倾见她傻愣愣地盯着自己,拿了本画本子给她:“师姐要去沐浴,你自己玩会儿。”
直至凤倾出声云朝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也没有净身,感觉黏腻腻的,心里暗骂了殷袭百八十遍,把话本放到一边,扒拉住凤倾得袖口:“师姐,我想和你一起洗。”
凤倾身形顿了顿,背过身去,避开了她水盈盈的眸子,淡声道:“随你。”
云朝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的不适上,没看到凤倾微红的耳尖。
虽然刚才姿势羞耻了点,但现在腿心确实没有疼痛感了。
凤倾的浴池并不在室内,是后院一块人工打造的温泉,雾气飘飘,有种朦胧的美感。
云朝很喜欢这里,便央求师尊在她院子里也建了一个。
云朝刚脱掉外袍,师姐已经进了浴池,手撑在浴池边闭目养神,长发垂在水中,额间的火莲印记妖艳万分,雾气朦胧中像是应天地而生的精灵。
凤倾背对着她,云朝低眸就看到师姐散乱的发丝间白腻的后颈,脑海里不知怎么就浮现出凤倾张扬但温柔的眉眼,莫名有些心悸。
云朝摇摇头,都是女子怕甚,她快速脱掉衣服也泡了进去,水温刚刚好,让人心中浮起暖意。
她不知道的是,这里的泉水常年冰冷,只有她来凤倾才会施法加热。
温热的感觉让凤倾感到不适,她抬眼就见小丫头正背对着她半颗脑袋埋在水里,咕噜咕噜吐泡泡。
没心没肺的丫头。
凤倾本不该同意云朝的共浴要求,她不知道他的真实性别,自己还是要尊重她些的,但一想到少女前不久还在别的男人手上承欢,心里就一片阴翳。
法地玩弄自己的性器,这根刚射完微软下去的东西再次立起来。
粗糙的布满茧子的手揉上粉嫩的阴茎,脑海里仿佛有烟花炸开。
刚经人事的少年不会什么性技巧,只会圈着柱身上上下下套弄,但这也足够爽了。
少年的阴茎长得粉嫩,但大小可观,他一手几乎圈不住,马眼分泌的前精滑下来,沾到手上,黏腻湿滑。
少年脸上的阴翳都被冲散了,只剩一片潮红,他半盍着眼,喘着粗气,没忍住顶胯一下一下把鸡巴往自己的手上送。
他不知道刚才的射精是怎么来的,不知道自己抚摸多久会再次射出来,少年的茫然很快就被快意冲散,快感积累着,突破了临界值,精液喷涌而出,激烈,浓郁,一股接一股,冲刷在少年顶胯的方向。
灵力再次汇聚,洗髓他的经脉,身体上心灵上的舒畅感给少年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他喘着粗气倒在床上,压在自己的精液上也不在意。
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缓,感受身体里流窜的灵力,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他渐渐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江烬睡了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好觉。
他撑起身体,看向胯下软软垂着的巨物,他睡的时候直挺挺倒在了自己的精液上,现在身体上零零散散布着干了的精斑,迟来的羞耻感卷席了少年的脑海,他又扑在了被子上,刚才的快感也再次浮现,少年的阴茎一跳一跳得又勃起了。
江烬无师自通扭胯蹭着被子,粗劣的布料磨在鸡巴上,他难耐地轻哼。
白皙的长腿把被子夹在中间,一刻不停得蹭着。
就这样过了几天,少年的修为飞速提升,他也渐渐不满足于单调的自慰。
这期间,房间里的物件基本上都与他的鸡巴亲密接触过了,他操被子,操枕头,操桌子,甚至难耐地趴在窗上蹭鸡巴,薄薄的窗纸被他的前列腺液打湿,被鸡巴捅出了个洞。
但他达到高潮的点越来越高,他怎么蹭都射不出来。
江烬放弃了,躺在床上发呆,鸡巴直指着房顶,他扭过头,屋子里遍布白色的精液,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这几天的行为有多淫乱。
阴茎渐渐软了下去,江烬暗暗想,以后的修炼方式又要变回自残了吗,虽然疼了点,慢了点,但是有用就行。
神游天外间,下体突然传来了酥麻的痒意,那个阴茎下面一直被他忽略的女穴吐出了一口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他掰开自己的鸡巴查看,一根白白的细小的触手从穴里探出了头,江烬有些茫然,他控制不了这根触手。
触手很活跃,跟他打招呼般挥了挥,突然一下蹭在了床单上,剧烈的快感袭来,在他的身上爆开,他爽的浑身打着哆嗦,分开的腿颤巍巍的,他的鸡巴几乎是边硬边射,大量的精液喷出来,带来的快感是之前高潮的百倍,少年维持着姿势一动都动不了,被自己的精液喷了满脸。
就在他以为结束了的时候,小触手又蹭了上去,马眼再次喷出大量白色液体,少年爽的翻起白眼,快感太强烈了,强烈的他抑制不住,他手臂打颤去捉那根触手。
身上软软的没力气,捉不住不说,触手往他的手上蹭,又是一大波快感。
他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喘息间声音里都是哭腔:“不要不要了停下来求求你呜嗯”
触手压根不理他,继续蹭着,仿佛要把他身体里所有的液体都榨干似的。
江烬最后耐不住快感,竟是晕了过去,徒留一根鸡巴噗噗射精。
再次醒来,他的灵力往上窜了一个大境界,达到了金丹期,也许是滕欢应天地而生,没引来天劫。
触手还伸在外面,好似长大了些,他消化完自己的灵力,触手又开始作妖,他好似陷阱了永无止境的榨精地狱一般。
这种爽了晕,晕了爽的日子过了好几天,触手已经长成了很大一根,莫约一米长,一根拳头的宽度。
它在江烬分开的腿间摇晃,蹭各种它能蹭到的东西,就算江烬夹着腿把它夹住,它也自己在江烬的腿上蹭,还恶劣得缠绕在江烬的鸡巴上摩擦,触手的头变成细细尖尖的样子直往马眼里钻。
江烬嗓子都喘哑了,迷迷糊糊得想,完了,这根东西那么大还怎么收回去啊。
江烬每天都与触手做斗争,等江烬能控制触手的时候,它已经长到三米长了。
能变大变小,变粗变细,还能更改形状。
江烬小心翼翼把它变小缩回自己的穴里,期间不小心蹭到床或是自己的腿,又噗噗射了好几次。
托它的福,这几天江烬的修为直线提升,一下子来到了金丹后期。
后来的几天,江烬实在难以狠下心自己蹭触手,便让它继续自己动,触手特别喜欢卷着他的鸡巴,时而还会光顾少年的嘴巴,湿滑温热的感觉让少年再次失了神。
淫乱的日子持续到江烬的化神期,才收起触手让他颇为不习惯,长期的性事让他染上了一点性瘾,但江烬时刻铭记被灭族的仇恨,魔族虽然退回魔界,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凤族的仇是一定要报的。
凤族与之前人心惶惶的样子不再相同,人人脸上洋溢着笑容,江烬越看心头的恨意就越大。
但他没有盲目杀了所有人,他与他们是有区别的,他是有理智与道德的,江烬周旋着,花了一年时间,仙魔大战时背叛滕欢一族的凤族全都杀了。
大仇已报,江烬望向蔚蓝色的天空,遗失了一直以来活着的意义。
得过且过的日子过了几天,江烬碰上了奄奄一息的小凤凰。
江烬一眼就看出她活不了多久,嗤笑一声,凤族骨子里的卑劣和高傲真是代代相传,眼前血脉低等的小凤凰被族人欺负的几乎断了气。
江烬没打算救她,但被她眼里浓烈的恨意吸引了注意,与曾经的他非常相似,江烬与她达成了协议。
江烬帮她报仇,她告诉他消除体内业火的方法。
江烬做到了,小凤凰说,天山宗内有一雪莲,万年开一次花,可解业火焚烧,而她正好拿到了天山宗的拜师信。
说完便断了气。
江烬把小凤凰埋了起来,低等的凤凰,连涅盘都做不到。
江烬拿着拜师信去了天山宗,小凤凰临死前给了他一滴心头血,与他融合便谁也看不出他和小凤凰的区别。
江烬本不是很在意去除业火,被灼烧了那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权当给自己找事做。
直到他在宗门等雪莲开花的时候,掌门捡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
他的世界才有了色彩。
对了,小凤凰的名字叫凤倾。
江烬恍然回神,他怎会突然想起这些前尘往事。
面前的小姑娘在水里玩得欢快,女孩精致的锁骨,胸前一对漂亮的奶包和上面粉色的小尖若隐若现。
江烬猛得扭过头去,一阵热意涌上小腹,江烬虽遮掩了自己的喉结和胸,却不想去除自己的男性特征,此刻仗着云朝看不清,下方的鸡巴早就翘起来了。
同时穴中有什么探了出来,这根触手每次遇到云朝都跟鸡巴一样不受他的控制。
江烬感受到触手往云朝的方向探去,着急地想抓住触手,一伸手又怕忍不住快感射出来,比较触手光是在水中搅动,他也隐隐有些遭不住射精的欲望。
放以前他绝对会射出来,年少洗澡时,触手被水波漾了漾,他便达到了高潮,精液一股一股射了一浴桶,被迫洗精液澡,少年急坏了,连忙爬出裕桶,腿打着哆嗦软得不像话,刚抬腿又被触手弄到高潮,少年一腿搭在浴桶边沿上,一腿在水里,鸡巴噗噗往外喷射。
经历了许久这种激烈的快感,他的身体已经没那么敏感了,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因为水达到高潮。
谁这这时候云朝突然扑了过来,抱出了他的脖子,江烬下身连忙往后缩,不让她碰到自己的阴茎。
“师姐,你好漂亮哦,我好喜欢你鸭。”
云朝小的时候,祁砚尘没时间就会把她塞给江烬,作为天山宗唯一的“女性”,所以云朝几乎是江烬带大的,云朝与他特别亲,所以刚才才会任由师姐看着自己的小穴晾干。
这一下就被触手得了手,触手从下方蹭着女孩的私处圈住了她的腰。
江烬浑身抖了抖,突然把云朝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让她看自己高潮失神的脸。
鸡巴一耸一耸射出白浊,在水中一团一团往上浮,不知道有没有沾到女孩儿身上。
云朝纳闷,真奇怪,每次师姐的灵宠出来,师姐就会像这个样子浑身颤抖不让她看自己的表情。
“师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虽然但是,师姐的胸好大好软,贴上去了耶。
江烬说不出话,怕自己一开口就是难耐地喘声,触手还在不停地蹭着女孩的身体。
江烬拧着眉,被迫承受一股接一股的高潮,他费劲全身的力气才让触手离开云朝的身体,但触手仍倔强地留一缕圈住了云朝的手腕,也乖乖不在动作。
江烬平复了一会呼吸,说自己没事,后蒙住云朝的眼睛把她抱出了浴池,没好意思让她再洗自己的精液澡。
“师姐,你怎么啦?”
云朝茫然站在地上,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触手圈着,下意识摸了摸,这一下可差点把江烬摸得腿软跪下去。
江烬背对着云朝低头看自己不停往外吐白精的鸡巴,暗骂一声。
触手从他腿间牵着云朝,他收不回来,用灵力给自己和云朝穿上衣服,恍惚觉得自己这样跟用鸡巴牵着云朝没有区别。
触手就像他的第二根性器。
江烬把云朝抱起来放到床上,抖着手把触手从云朝的手腕上掰了下来,迅速施法处理掉射在床上的精液,躲进被子里,曲起腿遮掩腿间顶起的帐篷,这才解开云朝眼睛上的限制。
恢复光明的云朝下意识看自己的手腕,空空的。
云朝坐在床尾,抬眼就看到江烬潮红的脸:“师姐,你还好吗,你的灵宠”
江烬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怕被她发现,慌不择路间打断她说:“我的灵宠不太习惯与人或东西接触,它的不适会传进我的脑海里。”
云朝一想,蹙眉道:“师姐,这怎么行,那你的灵宠还怎么帮你打架杀坏人?”
要他,用鸡巴杀敌吗?
江烬太久没经历性事,比起以前的强度远远不及,此刻无尽的空虚感涌上他的大脑。
“无事,师姐不用灵宠也很厉害。”江烬回答她。
从小时候起江烬一直很照顾她,云朝觉得自己也应该回报些什么,说:“我来帮师姐的灵宠做脱敏训练吧!”
江烬刚要拒绝,触手已经兴奋地从被子里探出头,亲昵地蹭上云朝的脸。
江烬瞬间说不出话,拿起一边的枕头盖在脸上。
云朝捉住面前的白色的触手,只当师姐同意了,亲了它一口,捏在手里给它做按摩。
江烬猛吸一口气,突然翻身趴在床上,连带着触手在云朝手里打了个旋。
江烬不停颤抖,龟头抵着床射出一大股精液。
云朝见他难受地很,动作越发小心翼翼。
云朝还是第一次清晰地接触这根触手,往常师姐都不让她看,白白软软滑滑的,摸起来可舒服了。
触手上的触感仿佛传到了鸡巴上,爽地同时有一阵空虚的痒意,江烬小幅度在床上蹭着鸡巴。
灵力汇聚间,体液不断补充,鸡巴下面的床单湿了一大块,分不清是精液还是在高潮路上的前列腺液。
江烬不断施法清理床上的液体,生理泪水涌上来,打湿了睫毛,他哆嗦着几乎是在抽搐。
被心爱的女孩摸第二生殖器这种刺激,让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他爽的几乎晕厥,又不能晕,生怕女孩玩累了睡觉的时候,钻进他的被窝发现他挺立射精的鸡巴和一塌糊涂的床单。